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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晋中说道:“怀义,你别妄自菲薄,反正我觉得你不差。”
“英雄所见略同!”张之维笑眯眯的点头:“我也觉得怀义不差,不过你们和陆谨孰强孰弱这种事嘛,哪是随便能预估的?能不能打哭陆谨,那得打过才知道。”
“咱们和三一门关系还行,那陆谨也和我约好了以后要来龙虎山找回场子,到时候我安排他和你们切磋一下,可别给咱们天师府丢脸啊。”
张之维谈笑间,就给两个师弟挖了个坑。
同时他在心里暗道:老陆啊老陆,之前打你那一巴掌,本质是给大耳贼铺路,一切问题都是大耳贼的,你要上龙虎山找场子,冤有头,债有主,肯定是找大耳贼啊……
“唉呀,师兄放心,咱们那必然是不会给天师府丢脸的啊,到时候……到时候……”
田晋中刚想说自己打头阵,但转念一想,对方既然敢上山来找师兄要回场子,那多半有两把刷子的,旋即一扯旁边的大耳贼:
“到时候让怀义打头阵!”
“啊?咋整我这来了啊?”
大耳贼一脸错愕,连忙装出一副怯懦的样子:“我不行,我哪行啊,我金光咒都没怎么练明白呢,这上去不丢脸吗?”
“诶呀,怀义,你急什么,我说的好玩的,到时候肯定是师兄先上啊,师兄打完,我们看情况再上啊,哈哈哈……”田晋中哈哈大笑道。
作为与张之维和张怀义关系最好的人,田晋中在没出事之前,一直都是个活宝,同时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他和张之维关系好,是师兄的迷弟,心里敬佩。
但和大耳贼关系好,却是有意的在关照他,毕竟这家伙一直很孤僻,也不爱讲话,是个独来独往的小透明。
对于这种家伙,其他师兄弟虽无什么恶感,但也没太多好感,就正常的同门关系。
只有田晋中看他不合群,一直有意的去关照他,有好吃的好玩的也都带着他,一门心思想把他带入天师府这个大家庭里。
就好像今天,大耳贼在修行,田晋中兴冲冲的跑来,拖着他去山门等张之维。
……
“哈哈哈,晋中啊,你小子倒是很机灵嘛,放心,到时候都有份,都别想跑!”张之维笑道。
“对了师兄,还有呢,这种比试的话,你总不能只打了一场吧!”田晋中又问。
这时,林怀义发表看法:“应该只有一场吧,毕竟师兄不用雷法,不用金光咒,一招就打败了一位青年翘楚,后面的人也不敢再上啊!”
“那倒不是,后面我守擂,把在场的年轻一辈,几乎都打了一遍!”张之维说道。
闻言,田晋中一脸震惊道:“什么,师兄你一人单挑全场,好家伙,不愧是你啊师兄,快快快,仔细讲讲!”
一旁的林怀义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师兄身上的伤,不是陆谨伤的,是一人独战群雄伤的。
亏自己刚才还在想,即便被师兄一招打败,但能让师兄受伤不清,多半还是有些手段的,自己应对起来,可能得费一番功夫。
但没想到绣花枕头一个,能被师兄随便一招解决,想必以自己的手段,对付他估计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那这就没意思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能当第一,在弱者面前出什么头?逞什么威风?
要打,就打最强的,林怀义偷偷看了眼张之维,注视到张之维目光扫了过来,连忙挪开眼神,暂时不敌,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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