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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诸伏景光不想去深想那阵笑声中隐藏的逻辑。总归不可能是什么他听了以后会顺心的逻辑。“苏格兰啊。”那道声音忽然凑近了很多,诸伏景光把眼睛从捂着脸的手掌里露出来,偷偷看了一眼,正对上一张放大的脸。“你最喜欢哪一张?”那人问。“哪一张?”诸伏景光不解地重复了一遍。身旁坐着的那人笑着看着他,问:“那些照片你看过很多次吧……你喜欢哪一张?”诸伏景光一哽,把指缝合上,拒绝继续与那双眸子继续对视。他不觉得麦芽是真的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因为那种揶揄含笑的语气实在是太像调侃。换个思路,仍旧从描绘完美作品的角度出发,麦芽此刻的这个问题或许也能称之为审美和偏好方面的调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为几张照片被完全夺走了主动权,诸伏景光下定决心逆转当下的局面,他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挺直脊背,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大声道:“长头发的那张!”随着铿锵有力的尾音消散在客厅里,这个并不宽阔的空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诸伏景光在这一刻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几分交杂着尴尬的后怕,他的气势刹那间矮了几分,试图用一些话术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打补丁:“啊,其实我都挺喜欢……不,也不对,麦芽,其实那些照片……”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最后再次捂着脸垂下头怀疑起人生。麦芽威士忌没往什么阴谋论的方向想就已经很好了,再多说什么只会越描越黑,让刚刚稳定下来的局面再度变得不受控制。有人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诸伏景光挪开手。麦芽威士忌蹲在他腿边,拄着下巴抬头看着他,这个角度让他能将那张脸上的每一丝每一毫情绪的变化都尽收眼底。他很少能遇到这种能俯视清醒中的麦芽的机会,于是一时间竟然有些哑然。那人手里捏着一张照片,正是他的抽屉里不翼而飞的那张,他知道那张照片在麦芽手里,但是没料到那张照片会在此刻被举起。“我也喜欢这张。”那人说。诸伏景光先是看着那张照片,视线慢半拍地转到照片旁的那张脸上,在这个瞬间,他莫名将那头浅色的短发看成了长发,精致的镜框似乎也变得透明起来。那张脸没变,但是蹲在他身旁的那个人却恍然间像是变了个模样。照片里的那个麦芽威士忌刚刚加入组织不久,那时他还不是麦芽威士忌。【“过去没人叫我麦芽,他们都叫我雨宫清砚。”】随着那道声音在脑海中重响,诸伏景光忽然不受控制地想,照片里的人不是麦芽威士忌。他知道这种想法听起来很矛盾,但是他还是不受控制地生出这种想法——麦芽威士忌不是雨宫清砚。他的名字(二)麦芽威士忌不是雨宫清砚。这种想法一旦滋生就很难消弭,在放空自己的闲暇时刻突然冒出来,又时不时在脑海中回荡。诸伏景光在不久后的某次例行小聚中向好友提及了此事。“这个人太难懂了。”诸伏景光一边无奈地讲述着始末一边打开钱包,“有时候感觉他简单过头了,有时候又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家伙。”“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安室透跟着叹了口气,见到对方的动作,立刻说道:“我来付就好。”“一会儿吃完再付。”诸伏景光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照片,把那张照片递给坐在对面的人,“这是他还没拿到代号的时候的样子。”好友没直接接过那张照片,诸伏景光收起略微疑惑,抬头间正对上一双眼神微妙的紫眸。“……怎么了吗?”诸伏景光将信将疑地收回递照片的手,翻看了两遍那张照片,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安室透看着毫无自觉的好友,面色一言难尽:“你把麦芽的照片放在钱包里?”诸伏景光十分自然道:“对啊,放在口袋里容易弄丢,还有可能折弯,放在钱包里就方便很多。”安室透沉默了两秒,感觉这个理由堪称无懈可击,于是暂且接受了这个说法,他话锋一转,问道:“这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吗?”“这是我们能看到的最早期的雨宫清砚了,那时候他刚刚加入组织不久,还没有得到麦芽威士忌这个代号,机缘巧合之下留下了这张照片。”诸伏景光把那张照片推至桌面正中央,“最浅显的角度,那时候他的外表跟现在有很大差异。”“是变了不少。”安室透说:“主要在于发型和眼镜吧,脸倒还是那张脸。”他又凑近看了一会儿,说道:“虽然没那么清晰,不过那会儿他黑眼圈还没现在这么重。”那张照片诸伏景光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是闻言他忍不住又看了看,果然得出了跟好友相同的答案,“还真是。”他想起那人毫无规律的作息,感叹道:“以他那种莫名其妙的作息,没猝死就很不错了,黑眼圈怎么会放在眼里。”安室透笑起来,“也是。”“照片里的这个人,与其说是麦芽威士忌……”诸伏景光端起杯子,“不如说是雨宫清砚。”“的确,毕竟那时候他还没拿到代号。”安室透跟着举起杯子,跟好友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不过没过多久就拿到了。”随着两只酒杯相碰又错开,两人都喝了一口酒,桌上的交谈声短暂地停了几秒。“三个月就能拿到代号的怪物,也难怪朗姆捏着鼻子给他收拾那些烂摊子也坚持要留他在麾下。”安室透随手把杯子放回桌面,又忍不住说:“但他也真是有够神秘的,调查麦芽威士忌姑且还能查到一些东西,调查雨宫清砚这个人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儿,说:“他给我一种他并不喜欢‘麦芽威士忌’的感觉。”这个说法让安室透微愣,他迟疑道:“但他就是麦芽威士忌。”“我不是这个意思。”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又觉得实在难以形容,他随意放在桌面上的手动了动,食指快速敲了几下桌面,说道:“我最近总觉得,不能把麦芽威士忌和雨宫清砚混为一谈。”“抱歉……我还是没太懂你的意思。”安室透皱眉,“无论是麦芽威士忌还是雨宫清砚其实代表的都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叫法不同而已。”这是意料之中的局面,诸伏景光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在没完全弄清一件事时就向好友传达,如果因此产生什么不在预期内的认知就麻烦了。但是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不说完也说不过去,他靠坐在椅子里,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我也很难形容,但是我总觉得雨宫清砚不喜欢麦芽威士忌。”“即使他们是同一个人?”“即使他们是同一个人。”桌上陷入寂静,两人都若有所思,片刻后,他们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再次举起了杯子。“虽然我现在暂时还没理解你的想法,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安室透率先打破了寂静,说道:“组织里大多数人都不喜欢有人探究他们代号之下的身份,如果你打定主意把注意力放在雨宫清砚这层身份上,那你务必要多加小心。”“我会的。”这场小聚结束的并不算早,虽然能跟好友单独坐在一起聊聊天喝喝酒让他一直以来绷紧的神经勉强松了几分,但因为交谈结果并不如预期,心里多少还是存了点儿遗憾。他知道其实这种遗憾的出现是一种必然,连他自己都还没能弄清那种想法,模糊的描述会得不到认同和讨论也是很正常的。或许我匆匆提起那个理论的出发点其实就是希望zero能帮我分析一下,诸伏景光想,但是那种理论太过模糊不清了,如果没有什么更加关键性的论据出现,他们很难跳出这个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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