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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睛,再一次睡去。再醒来时,苏格兰威士忌已经买好了早饭,将它们一一摆在了餐桌上。那人跟他打了声招呼,雨宫清砚随意应了一声,洗过漱后,他们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吃起早餐。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到北海道,但这是他在北海道停留时间最久的一次。不过东京和北海道对他来说没什么不同,这次的任务要在北海道才能完成,所以他前往北海道,如果隔天的任务不必回到东京,那他就会在原地停留下来。那只不过是不同的地名,本质上都大差不差。不过显然这两个地方对苏格兰威士忌是不同的。雨宫清砚看着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淡淡道:“你还不回去吗?”“最近没什么任务,不回去也没什么关系。”诸伏景光顺手把外卖包装袋扔进垃圾桶,笑道:“万一下一个任务就是在北海道呢?”对方把摆在面前的一次性餐具收拾好,起身离开,没留下任何言语。诸伏景光看着那个背景,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他们来到北海道的第九天,雨宫清砚看起来没有丝毫准备回东京的意思,不过以那个人的个性,就算现在一声不吭地跑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也不值得意外。诸伏景光看着今早收到的那条短信,编辑了几个字,又依次删除,只余下一个空白的对话框。他这一次来到北海道是很突然的,出发前连好友都没来得及通知,只是事后发去了一条简短的解释的短信。他把这段难得的闲暇时间完全分给了麦芽威士忌,好友难免会有些担心,他理解好友的想法,但是此时他难以解释。于是最终他只回复:【等我回去后再详细跟你说,放心,我这边一切安好。】诸伏景光收起手机,走出厨房,那个熟悉的身影并不在客厅,他探头去卧室看了一眼,依然不见人影。不过他很快就重新发现了那个身影,透过玻璃,他看到了在秋千上静静地坐着的那人。他推开窗,冷风扑面而来,但是那没能夺走他的注意力,他趴在窗前,一言不发地望着那个身影。他此次前来北海道是很突然的行程,并不在他原本的预期内。他原本是想试探性地主动去一次雨宫清砚的安全屋,参考那人展现出的态度再从长计议。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他算准了那天雨宫清砚在安全屋,却没料到那人准备前往北海道。那个人对自己的安全屋所表现出的态度敷衍又随意,他不觉得那个人把他独自留在那是信任的表现,在那个人眼里,无论是他还是那间安全屋乃至于那只玻璃杯,或许都没什么区别。所以那个人把他、把安全屋、把玻璃杯一起扔在了身后。他站在窗边看着那个站在路口的身影时,不知道是哪里生出的意气,他也把那间安全屋连同那只杯子扔在了身后。或许就此留下、趁此机会检查麦芽威士忌的安全屋也能带来什么有用的情报,但是他还是选择跟上了安全屋的主人。诸伏景光安静地望着那个身影,忽然就懂了他们第一天来到这里时名为北斋的摄影家为什么会安静地在窗边望着他们——或者说,望着雨宫清砚。北斋说“雨宫先生看起来像是在另一个图层”,他对艺术没有过多的研究,也对艺术家的思维没什么了解,但是他知道,其实北斋说的跟他经常生出的想法是相似的。在很多个时刻,他曾不止一次生出过那种想法——雨宫清砚仿佛是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枫叶已经彻底上色,火红色铺满院子,不久前下的那场雪来过的痕迹逐渐消减,现在也不过是留有点点分布的残雪罢了。但是时节的转换不会骗人,初雪到来后温度逐渐降低,已经与他们刚刚来到北海道的那天不可相提并论。诸伏景光关上窗。雨宫清砚知道苏格兰威士忌正在看他,但是他懒得回头,也对那个人做出这种行为的理由不感兴趣。关窗声混杂在风声中,显得不甚清晰。但是很快新的声响就出现了。门轴转动的支呀声、鞋底踩在落叶上的咔嚓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那个人的存在感愈发清晰。雨宫清砚没有回头,只是说:“回去。”来者笑了笑,说道:“我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雨宫。”雨宫清砚“啧”了一声。他倒不会为此感到不悦,或者说,苏格兰威士忌的这个回答反而某种层面上会让他感到愉悦——毫无疑问,这是最初的苏格兰威士忌不会给出的反应,但是那个人现在偏偏这么说了,这也是变化的一种体现。所以虽然是与他意愿不相符的反应,他还是随那人去了。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其实他期待苏格兰威士忌身上的不确定性,期待那个角色能带给他更多意料之外的新意。一件外套披在了他的肩上。雨宫清砚瞥了一眼那件熟悉的外套,这一次,他终于舍得动起来。他随手把那件外套扯了下来。那件外套他当然很熟悉,因为那是他最近买给苏格兰威士忌——前几天他带着苏格兰威士忌逛了商场。准确来说,与其说是他带着苏格兰威士忌逛了商场,不如说是他去了商场,苏格兰威士忌跟了上来。他不知道苏格兰威士忌对跟着他到底有什么执念,从东京到北海道还不够,简直到了他去哪里那人就要跟到哪里的程度。过去尚且还要用一个任务达成的事情,现在却反了过来,变成他要用一个任务才能阻止苏格兰威士忌的跟随。这种仿佛无处不在的感觉让他想起了那个无聊透顶的系统,所以他偶尔会对此生出厌烦,但因为这不是过去的苏格兰威士忌会做的事情,所以他又更倾向选择放任自流,想看到更多的可能性。他站起身,转身看向身后的那个人,把手里那件外套塞到那人怀里,绕过那个身影向房门走去。他不是很想看到苏格兰威士忌再感冒一次,感冒会让人变得感性,现在的苏格兰威士忌已经初见不便招架的雏形,他不是很想额外花费时间去解决一个更麻烦的苏格兰威士忌——至少现在是这样。他对苏格兰威士忌的创作和兴趣建立在他的任务不受影响的基础上,如果把那一千个任务当作游戏主线,那弄清系统背后隐藏着的真相就是第一支线,对苏格兰威士忌的观察描绘则是第二支线。他分得清主次,他相信苏格兰威士忌也是一样,那个家伙现在的所作所为自然也有那人的道理和目的,只不过他现在没那么多心情去探究。他已经在北海道停留了许久,这是过去不曾出现的经历,这种仿佛无事发生的反常让他久违地生出几分兴趣盎然。任由苏格兰威士忌留下来,未尝没有想看看系统还会做出什么的想法。北海道,苏格兰威士忌,雪……这几个元素已经齐聚一堂,他不相信系统真的舍得无动于衷。雨宫清砚刚坐在沙发上,苏格兰威士忌已经跟着进了屋。苏格兰威士忌随时都有可能派上用场,他不想看到那个人出什么意料之外的问题——包括生病。他伸出手,说道:“苏格兰。”正走到沙发前的人很自然地把手递了过来,雨宫清砚握着那只手,指尖温度略低,但是还在人体应有的温度范畴之内。他松开手,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吧。”于是那个人在他身旁坐了下来。电视机里无聊的电视剧正在播放,他放松地倚靠在沙发里,依旧在思索有关系统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一只手落在了他随意放在沙发上的手上。雨宫清砚转头看过去,看到了一张专注地看着电视屏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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