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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些,他更想知道日本公安是怎么抓住麦芽威士忌的,那家伙的踪迹可是连组织里的人都很难弄清楚。他的目光在最后几个停留在原地的人身上一一滑过,日本公安里有鬼,组织里未必没有。拖延的时间已经足够久,过犹不及,再不离开就略显刻意,诸星大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烟盒一边向外走,按下打火机的那一瞬,他的动作突然一顿。火苗迅速舔舐香烟,一缕烟雾缭绕升起。诸星大抬手把咬在嘴里的香烟取下,转头远远看了一眼,那里已经只剩下两个人了。脑海中快速闪过几个小时前在酒吧里的画面,他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有趣啊……”“诸伏景光。”那个人又意味不明地说了一次那个名字,诸伏景光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一阵微风吹过,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他布下计划逮捕了麦芽威士忌,计划成功的同时他的卧底身份也随之暴露,而就在那场围剿发生过的几小时后,本该在公安的重重看守下的麦芽威士忌竟然自己回到了组织。他以为那个人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他的身份,但是那个人没有,他以为那个人至多只是知道了他的卧底身份,但是那个人准确地叫出了他的真名。对于那个名为雨宫清砚的人,他总是有很多不明白,一重又一重,仿佛永远都无法真正翻越。他能看透那层薄薄的镜片,却无论如何都看不透那双深绿色的眸子。雨宫清砚没有当场揭穿他,那一定就有着其他的计划,这是危机,同时也是他的机会。诸伏景光定下心神,缓缓开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名字的?”对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也并未偏题到彻底无法听懂的方向,口吻平淡:“从你把电话号码存进我的手机里的那一刻开始,我给你的备注就是诸伏景光。”诸伏景光面色一僵。他的心中本能地生出一种荒谬感,但是无论是理智还是情感都在告诉他:那个人说的是真的。他的面部神经仿佛凝结住,做不出任何表情,半晌,才机械性地开口道:“为什么?”他看着那张还带着笑意的脸,问出那句话时或许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问的究竟是关于什么的问题,所有不同的疑问汇聚在一起,最终化作了一声“为什么”。脑海被无数个不同的问题填满,每一个“为什么”都代表着一种未知,直面那个人无法理解的答非所问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他也很想知道听到这声疑问时,那个人的脑海中率先出现的会是怎样的问题。“我说过,我能帮你解决一切问题。”这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诸伏景光莫名想起了不久前被扣在手腕上的带着金属独有的冰冷感的手铐,明明那副手铐早就已经打开,他却仿佛觉得那副手铐还依然存在。他不太自在地活动了一下手腕。“为什么?”那个人理所当然道:“因为我能做到。”诸伏景光隐约察觉到他们的话题已经偏移,但是又好像是延迟了十几个月回归了正轨。在很久之前,在雨宫清砚对他来说还只是麦芽威士忌的时候,其实那个人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却没有做任何事。那个人知道鬼屋里有鬼,他想,但是那个人还是陪他一起走了进去。他们之间的距离相隔半米,却好像比刚刚拥抱在一起时还要近,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你想要什么?”那个人仍旧在笑,那是胜利的笑容,但是其中包含了怜爱和温柔,他很难想象这种表情出现在这个人身上,但事实的确如此,他无法反驳,也无力反驳。那个人向前一步,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该问你自己才对。诸伏景光,你想要什么?”他没有退后但也没有向前,原本各类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褪去,这种境况下似乎说任何话都是毫无意义的,他平静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那个人的手十分自然地落在了他的脸颊,就像他知道的那样,那双手一如既往地带着冷意,让他在这个闷热的夏末之夜想起了去年北海道的那场初雪。那双手上附着的力量并不大,但却足以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像是忘记了如何眨眼,他定定地看着那双深绿色的眸子,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个问题——我似乎还从未亲眼看见那双眸子,不加以任何阻隔、没有那层薄薄的镜片地亲眼去看那抹深绿。夏末的闷热让捧着他的脸的手携带着的血腥味隐隐扩散开,他的目光稍稍偏移,但是并没有如愿看到那截手臂,他想,他明明有把那道伤处理好才对。“苏格兰。”那个属于他的代号成功唤回了他的注意力,那个人顿了顿,又继续说:“苏格兰也好,诸伏景光也好。”静谧的深绿间泛起涟漪,诸伏景光慢半拍地意识到那其实是笑意,深绿色的眸子的主人说:“只要你想,我能帮你做到一切。”“你该学会向我许愿。”雨夜(四)雨宫清砚坐在沙发上,掌心托着下巴,静静地看俯身正帮他拆开绷带的那个人。这里是苏格兰威士忌的安全屋,不过是离开了一天,那个人的反应却像是他们已经离开了一年。这间不大不小的公寓已经成了他最常停留的地方,公寓的主人也成了他注视时间最长的人。或者说,因为公寓的主人是他最常注视的人,所以这里才会成为他在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个主观落脚点。“苏格兰。”那个正专心为他清理伤口的人转头看了过来,雨宫清砚对上那双蓝眸,又说:“诸伏景光。”这个名字对那个人来说就像什么禁区,每当提及就会触发一些反常,落在伤口上的棉签无意识地下压,带来一阵刺痛,雨宫清砚反而忍不住笑起来。那个人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立刻抬起手,又低声道了个歉。雨宫清砚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抱歉的,不过那个人想这么说,那也就随他去了。他只是想叫叫那个人的名字,或许对方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件事,所以在安静地对视了几秒后,那个人又装作若无其事地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处理伤口上。苏格兰威士忌的确很擅长做这种事,即使审讯室里光线昏暗也仍旧把伤口处理得很好。不过就算处理得再好,崩开时也仍旧是一道血淋淋的伤。“你做了什么?”那个人并不转头看他,语气平静地问出了这句话,雨宫清砚却透过表层的安然看到了内里的绷紧的神经。好像一切都看起来与过去没什么变化,但是明了了诸多问题后,那个人的防备却再度升级。“你指什么?”“怎么……”那个人的声音顿了顿,“怎么出来的?”雨宫清砚觉得这个问题实在过于无趣,但这是回到这间公寓后那个人主动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所以他还是决定回答一下。“打开锁,打开窗,跳下去。”诸伏景光想,的确,雨宫清砚一向很擅长开锁。他很难想象在全身被束缚住的情况下那个人是怎么打开了手铐以及其他的锁链,但事实就是,那个人的确做到了。“审讯室没有窗户。”他说。“嗯。”那个人对这个话题表现得兴致缺缺,诸伏景光将绷带一圈圈缠绕在那人的手臂上,不再开口。审讯室没有窗户,那就是从其他窗户跳下来的。审讯室本身位于高层,高层出入需要专门的密匙,不过既然那个人是从窗户跳下去的,没有密匙也无所谓。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了坐在沙发上的那人一眼,从十七楼跳下来,只有手臂的伤口崩开或许也称得上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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