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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傅星齐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去月亮城了吗?纪攸来不及多想,又不自主地闭上眼,晕了过去。另一头,石门背后是心急如焚的庄焕。原来廖英本是好心,想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时机,如果纪攸继续往前走,只会进入廖英安排好的石室,可纪攸却在发现自己与廖英走散的当下,就选择了回头,不明情况的纪攸一下便陷入迷雾。廖英找来庄焕,却见纪攸久久未进石室,心叫不好。庄焕更是着急:“你究竟把他弄哪儿去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廖英并不像庄焕那般心急,但也心存愧疚,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发着光的黄袋子,交予庄焕:“庄师兄,这里面是一只引路虫,跟着它走你不会迷路,我们分两头找,若是你找到了齐攸,就将引路虫放出,它自会来寻我,到时候我也就知道你们在哪儿了。”庄焕接过引路虫,便急匆匆地进了洞,廖英刚伸出的手缓缓放下,他的蛊洞之中养蛊千万,平日就算与他同行,庄焕也不定乐意,这回却是毫不犹豫,连洞中有些什么蛊都来不及问,心中不由起疑。庄焕便是跟着这引路虫,一路找到了这石门,但他并未如纪攸一般被迷惑,只是这石门坚硬无比,似乎是铁了心不让他进。他唯有探着耳朵细听,谁知门后传来纪攸的梦呓,他一时心急,一声声“阿攸!”便脱口而出。然这石门定不是言语可攻破,庄焕顾不了许多,拔出剑来使出浑身解数,强力将这石门斩了个细碎!他一进门,见洞内摆着九个铜鼎,皆发着绿色的荧光,而纪攸倒在其中一个铜鼎之下,庄焕忙将人抱起,远离铜鼎,放置在一旁。“阿攸!阿攸!”庄焕不停喊着他的名字,将他不住摇晃,直至醒来。纪攸的梦,似乎还没醒。他一睁眼,便见傅星齐着急地看着自己,他下意识伸出手来,双指指尖轻轻点着傅星齐的眉间,轻声道:“教主,不可皱眉。”庄焕听着这一声教主,不由一愣,心未放下,纪攸定还陷在虚幻之间。于是从衣领间拿出一粒药丸,给纪攸吞下,静待片刻,纪攸才缓缓回神,恢复了清明。他一见庄焕,先是来不及反应,一声教主又差点祸从口出。庄焕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唇上,安抚道:“不要说话,先再休息一会儿,等廖英来救我们。”纪攸眼神迷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难以分辨,一个念头蹦出脑海。他究竟是谁?是轻佻多情的庄焕,还是……傅星齐?如果他是傅星齐,为何他听不出来傅星齐的声音?可若他不是,为何这会儿的感觉又是这般熟悉?纪攸混乱地闭上眼,疲惫霎时袭来。庄焕拍了拍他的肩,道:“可以休息,但不能睡,这蛊洞里八成是九鼎幻蛊,廖英虽然将它们封在鼎中,却仍有致幻能力,否则你也不会走进这里,一旦睡去,又会陷入幻境,可能一梦不醒。”纪攸听着,立即强打起了精神。庄焕看着他强撑眼皮的模样,顿觉有些可爱,和他平时冷言冷语的模样都不相同,便笑着问他:“刚刚你梦见了什么?”纪攸警惕地看他一眼,浑像只受惊的猫。庄焕忍不住逗弄:“你方才喊我教主,谁是你的教主?”纪攸立即挣开,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惹得庄焕更是兴致高昂:“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我舍不得你出事。”纪攸仍是不信,连连后退想要与他拉开距离,却不料撞上了身后的大鼎,鼎盖微微倾斜,俨然有倾倒之势!情急之间,庄焕一个侧身上前,将纪攸护在怀中。然大鼎反而在二人的碰撞间轰然倒地,顶盖侧翻,数千幻蛊密密麻麻爬出,朝二人扑面袭来!真心二人只听得“砰——”的一声,铜鼎倒地,纪攸还没意识到这铜鼎之中装的何物,只知自己被庄焕抱着,下意识要躲开。庄焕却是第一时间留意到那倾泻而出的蛊虫,按住怀中磨人的小妖精,一声低吼道:“别动!”纪攸这才发现,这鼎中的蛊虫围聚在二人周围,仿佛受指挥一般蓄势待发。黑虫部队分为两列,左右试探,纪攸不禁问:“它们在干什么?”庄焕摇头:“按照道理,它们一出鼎就会攻击我们,现在不知道在等什么?”“但它们早晚都会攻击我们,是吗?”庄焕也不敢确认,但看这架势,黑虫部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既如此,我们分开行动。”纪攸说罢,便一把推开庄焕。庄焕稍吃一惊,尚来不及反应,只见黑虫部队瞬间凝成一股,直冲庄焕而去!密密麻麻的蛊虫化成一条巨蛇,一口咬在了庄焕的左肩,纪攸见状,忙去接应,拔剑将那大蛇斩断!纪攸扶着庄焕,见他左肩布满密集的小孔,还有残留的蛊虫在嗜咬爬窜,可怖至极,可惜周围没有火把,不然用火炙烤,能解燃眉之急,否则不知这蛊虫会不会钻入体内。庄焕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从腰间掏出了火折子,纪攸与他对望一眼,急忙接过,扯下庄焕左臂的衣袖,点燃火种,在庄焕的左肩快速灼烤。“啊——!”庄焕强忍着发出一声声的低吼,面色苍白,满头是汗,可却还不忘打趣他:“好狠心的白眼狼,方才我还护着你,而你就是要看我为你流血掉肉,你才会有所动容。”纪攸扫过他左臂的新疤,说道:“我不知道它们只攻击你。”庄焕的左肩经火后,蛊虫已悉数成渣掉落,只剩一些不成势的伤口。这时,刚刚散落的巨蛇霎时又要凝结,却在半空之中发出阵阵哀鸣,随即如繁星一般炸开,像是群龙无首一般四处逃窜,顷刻之间消失无踪。面对此景,二人均疑惑不已,但似乎危机已除,稍松了口气,便一同上前查看。除去一些找不着路的昏头蛊虫,只剩平躺着的虫尸。“真是怪事。”纪攸喃喃着,便望向庄焕。谁料庄焕突然背过身,一口黑血抑制不住喷口而出,一个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教主!”纪攸不假思索地喊了一声。庄焕擦干了嘴角的血,右手一撑靠坐在石壁边,惨淡一笑:“你又喊我教主,我这么像你那位教主吗?”纪攸自觉失态,屏气凝神,蹲坐在庄焕面前默不作声,可当庄焕又要开口时,他却开口说道:“在今天以前,我都不觉得你们俩有什么相像。”“那是刚刚的幻蛊迷惑了你?让你将我当成了他?”纪攸没有否认。庄焕又道:“你是不是很希望,此刻出现在你面前的人,是他?”没等纪攸回应,庄焕又迫不及待地接问:“他会像我一样,奋不顾身地救你吗?”纪攸犹疑片刻,只道:“他会救我,但……”纪攸停顿片刻:“我不需要他奋不顾身。”庄焕注视着纪攸,或许是受他感动,也或许是庄焕此刻的虚弱让纪攸片刻卸下了冰冷的面具,一不小心把自己暴露在了庄焕的面前。他赤裸裸地看着纪攸,他的敏感,他的多愁,他的一切都被庄焕看在眼里,尤其是那深埋心底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你心里住着的那人,是他?”庄焕用热切的眼神看着纪攸,纪攸垂着眼,缓缓看向庄焕,那眼神中的镇定和淡然便如一盆冷水浇在庄焕的头上。只听他道:“我不喜欢男人。”便是这短短的六个字,熄灭了庄焕所有的一时冲动。他没有再执着追问“教主”,亦没有再问他心里的人,只捂着伤口靠在一旁。纪攸见他不说话,估摸着有些伤心,可他不是个会哄人的,便是要趁此机会更断了他的念头:“庄师兄,你若只想找个玩伴消遣一段时间,我自可奉陪,但别的,就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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