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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然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见方忆然五官皱在一起,他轻声说:“你还好吗?”方忆然咬着唇,“刚才受了惊吓,似乎也影响了摄政王的孩子。”她故意把‘摄政王’三个字加重了语气。晏修然心里有些愧疚,只好先安抚着方忆然。晏仇淡然地看着太后,不紧不慢道:“太后,这可是你让皇后射的箭,要责怪,也轮不到皇后身上。”皇太后一愣,嘴唇一翕一张,无法找出措辞回复,只能无言以对。“那皇上你的意思,是哀家的错?”晏仇搂紧了还在发抖的谢时竹,凝视着太后,缄默不言。皇太后甩了甩衣袖,深呼吸,转身走到晕厥的林萱身边,随后,让常清带着自己与林萱打道回府。她一走,众人面面相觑。谢时竹从惊吓中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晏仇怀中,赶忙倒退一步。晏仇微阖着眼皮,打量她一番,眼底暗潮汹涌。紧接着朝依然呆滞不动的臣子说:“不能让这点小事坏了各位的兴致。”话音一落,朝臣们马不停蹄架着马逃离此地,往草原最边际离去。晏仇转身,长腿轻松坐上了马,扯动着缰绳。晏仇的背影与谢时竹越来越远,随即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谢时竹擦了擦眼泪,艰难地爬在了马背上。晏修然看了眼离开的谢时竹,目光又转移至方忆然身上,柔声道:“你怀了孕,又受了惊吓,在这里休憩,等狩猎结束后,孤再回来找你。”方忆然点了点头:“好。”晏修然不带迟疑上马,追随着谢时竹的身影。到了草原深处,树浓荫深,地面湿软。谢时竹勒住了缰绳,停在了阴凉处,刚想下马时,身后传来声音,她转过头看了过去。晏修然看见谢时竹的容貌,与初见时一样,不可避免的心脏乱跳。她身段纤细,皮肤白如冬雪,眼尾有些许红意,眼睫如蝶翼般微微遮住些眼眸,在眼底留下淡淡的暗影,唇瓣因为诧异微张。晏修然喉咙一紧,轻声呼唤道:“谢时竹。”谢时竹收回目光,眼神盯着对面陡峭的山崖,语气淡漠道:“摄政王,我们之间,还没有亲密到可以以名字相称。”晏修然微愣,牵着缰绳的手顿住:“皇后,抱歉。”谢时竹深吸气,扯了扯唇角,“摄政王,恭喜。”“我……”晏修然背脊一僵,“我也没想到,方忆然她会怀孕,况且,这都是晏仇的圈套,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谢时竹在心里冷笑一声,“看见没,纯纯的渣男。”系统:【唉……】“没有感情?”谢时竹咬着牙,颇为激动道,“难道是晏仇把刀架到你脖子上,让你跟方忆然交……媾?”晏修然愣了愣,赶忙解释:“我真的不是自愿的。”谢时竹不想再听他的声音,驾着马往高山离去。晏修然脸上划过一丝受伤,但也没放弃,继续追随着她。谢时竹:“……这玩意怎么甩不掉。”系统笑出声:【哈哈哈哈,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逃。】由于靠近山边,地面满是大大小小的石头,马蹄撞上了前面凸起的大石,忽然不受控制侧了身子。谢时竹被甩了出去,她惊叫一声,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身子却没有受到任何疼痛。晏修然没有犹豫跳下马,护住了她的全身,单手扣在她脑袋,与她一起滚下了陡峭的坡面。最终,晏修然背脊被一块大石挡住,才停止了下来。谢时竹抬眸看着晏修然,猛地推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头发早已经散开,簪子不知道掉在了哪里,粉色的衣衫沾了些泥土,有些许狼狈,但有一种颓然的美感。晏修然忍着疼痛,艰难起身,浑身被石头滚过,泛着疼痛。谢时竹抿了抿唇,呢喃道:“为什么救我?”晏修然见她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抬手将她肩膀沾的叶子拨开,“只要你没事就好。”说完后,他瞥见谢时竹手指有个伤口,连忙握住她的胳膊,把左胳膊的衣袖撩了上去。她手臂白皙,手腕处有浅浅的一个小伤,晏修然突然发现了什么,脸色唰的一下煞白。似乎不敢相信地端详着她的胳膊。上次他看见的守宫砂,此刻已经消失不见。晏修然难以置信,再次将衣袖往上挽,她干净纤细的手臂上空无一物,“你……”谢时竹从他手中抽走自己的手,快速拔下袖子,转过身不去看晏修然悲痛的表情。【宿主,恶意值降到35了!】谢时竹微微勾唇:“意料之内。”晏修然呼出的气都是断断续续,扯动着胸口的伤。忽然之间,一股灼热的视线出现在两人头顶。谢时竹下意识抬头,入目的是一袭黑红色相间的身影,转瞬即逝。紧接着,抚云靠近陡峭的坡前,往他们身上看了一眼,微微叹气,又转身离去。谢时竹薄薄眼皮微跳,说:“如果想保住你的命,以后离本宫远一点。”撂下这句话,谢时竹扑了扑身上的土,顺着坡爬了上去。她站在平地上稳住脚后,看见眼前的两匹马,全部倒地奄奄一息,马背有血洞,不停有鲜血往外涌,触目惊心。谢时竹在心里叹气,迈开脚步,离开此地。等她走到草原中心时,围猎已经结束,轿子在不远处停下等她。谢时竹能感觉到阴沉的气息,她缓慢地走到轿前,刚踏了进去,修长劲瘦的胳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进了轿内。晏仇禁锢住她的腰,垂眸睥睨着她的小脸,目光透露出沉沉的冰冷。谢时竹咬了咬唇,一言不发。侍卫似乎也察觉到了晏仇的情绪,抬轿时,谨小慎微,大气也不敢喘。等回到皇宫时,已到了夜里。下了轿,谢时竹不顾身后那股死寂的视线,头也不回地跑进了锦安殿,回到锦安殿,宫女赶忙迎上,为她沐浴更衣。结束沐浴后,谢时竹穿着洁白的寝衣,坐在铜镜前梳理着头发。突然,身后正在给她梳妆的宫女轻手轻脚退出殿内,她的肩膀搭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男人修长的指尖缓缓地抚上她的脖颈。谢时竹背脊一凉,通过铜镜看见晏仇俊美无俦的脸,他薄唇微勾着弧度,眼底却一片凉意。晏仇将另外一只手捏着的发簪,缓慢地插入她的发间,嗓音隐含着丝丝寒凉,“皇后,这是不是你丢的发簪?”暴君的白月光28他虽然是带着笑意,可整个殿内像是笼罩在阴森冷寂的气氛中。谢时竹抬手摸向发簪,僵硬点了点头:“是。”闻言,晏仇敛住了笑意,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捉住了她的手腕。谢时竹微怔,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他,刚站起来,晏仇就硬生生将她按在椅子上。一股力量压制着她,无法动弹。晏仇睨着她低头靠近,薄唇刚贴上谢时竹的唇线,却被她偏过去了脸。但晏仇不恼,反而突然一笑,狭长的眸子沉黑,“你躲什么?”谢时竹知道他把一切尽收眼底,有意要折磨自己,于是咬着牙说:“晏仇,你究竟想干什么?”晏仇松开她的手腕,骨节修长的手紧紧箍住她消瘦的肩膀,“朕怎么没见你躲开摄政王的触碰,说,他除了肩膀,还碰你哪里了?”谢时竹:“……”神经病一个。“没有,我只是不小心从马背上滚了下去,”谢时竹说,“摄政王不过是救了我而已。”话音将落,谢时竹的身子突然腾空,晏仇几乎没有给她反应机会,将她横抱起来,往龙塌走去。须臾,谢时竹被他放上柔软的被褥之上,她还没来得及喘气,晏仇的躯体随之而来俯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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