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学生陆续离开了,王一坐在教室里打开信。上面写着英文,是用打字机打的,最下面是康迅的中文签名。
“亲爱的老师:这是我第一次旷课,我是指您的汉语课,也可能不是最后一次。我没有把握保证自己总能平静地坐在学生的座位上,而不是站起来,毫无缘由地走近你。我想离得近些,很近,看着你的眼睛,它们是褐色的。有时我觉得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下课铃声便响了。
当然,今天的下课铃声还会准时响的,但我还是决定逃开。我想,还是先给你封信好些,我不是中国人,对中国的许多事也不能像中国人那样透彻地了解。我担心,或者说我害怕我对你的感情不能带给你完全的幸福,相反让你因此遭到痛苦,这是我最不希望的,也是无法忍受的,但我的确已经爱上你了,在看见你最初的几分钟里。
我知道你有丈夫,也许也有孩子。你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女人,应该有人爱你,需要你。这我能猜得到。
我会遭到拒绝的,无论我醒着还是睡着,都无法赶走这念头。你甚至可以不加任何解释地拒绝我,我能理解。只是请别那么快拿着这封信找到我,告诉我不行。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过渡一下,让我的错觉留得稍久些:你喜欢我,你没有回答是因为你在犹豫,你不是幼稚的少女。
我从没在森林公园碰见过你,但我凭直感知道你常去那儿,而且是一个人。我看得出你和自然的东西有种天生的联系。永远也别斩断这联系,因为这是你可以永生依赖的。对于女人而言,这不同于爱情;对于男人来说,这不同于信仰。自然像时间一样超出了前面的两样东西。如果我走进森林公园,而你刚刚离去,我会从空气中发现你的气息,也能从林子的那些空地上感觉到。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一点也没夸张。爱情就是要把人变成这样的。那间教室已经让我领会这些。
我不能再写下去了,否则,我永远也无法结束这封信。感谢你电话里你鼓励我的那些话,它们像阿司匹林一样好用。我已经给母亲写了信,也发了电报。在信里我告诉她,我愿意试着去理解,她为什么没离开她丈夫,也想为此原谅她的丈夫——我的父亲。她没离开他,也许就该成为我原谅他的理由。我的母亲也会感谢你的,她会从我的信中第一次发现,她儿子的心中充满了爱。
这和你有关系。
还要请你原谅的是,我用打字机写了这封信。你知道,我是多么愿意用手写这封信,就像愿意在一个使我得到整个世界的契约上签字一样。但我的手写体很乱,很不好认,包括我的同胞在内,也很不容易认清。我怕因此在你我之间产生误解。我一直认为误解比仇恨更可怕,也更有力。
上课的铃声已经响了。再见。
M。“
信和王一的手一起垂落下去,教室里空无一人,阳光寻着一个优雅的角度照射进来,偶尔有风声,伴着干枯树叶的响声,秋天已经在这里了,王一的心仿佛还滞留一个遥远的地方。这是她第一次看情书,当然是写给她的。与丈夫谈恋爱时,因为住在一个城市,也没有长期分离的时间,因此从未写过信。王一甚至没去想想这封还捏在她手里的情书是有怎样的份量,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后果。她像初次放舟海上的女学生,无法自持地陶醉其中。一个女人第一次看写给自己的情书,很可能还是最后一次,为什么要用风浪搅扰她呢?让她只看见蔚蓝的海面映着太阳的光辉,哪怕只有一会儿。
她终于把信装回信封,又装进自己的皮包。她好像不能将这封信跟康迅联系起来。在已经建立的印象中,康迅似乎还是个有些幼稚的小伙子。这封信里那么优美,恰到好处地表达了一个男人深藏心中的情感,既不乏热烈,也不乏深情。要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这样表达自己的爱情多好啊!想到这儿,她轻轻摇摇头,提醒自己已经在为全世界操心了。但这信的确是康迅让那姑娘交给她的。王一心乱了。
王一拿着康迅借给她的那把伞,来到他的房门口。她轻轻敲了几下,没人应声,门却开了一条缝隙,原来门是虚掩着的。她推开门,房间里没人。她疑心自己走错了,但马上看见了一面墙壁一样大的压膜画儿,辽阔的绿色牧场,羊群还在远处,但看得出正朝这儿走过来。绿色的画面让房间充满生机,王一使劲嗅嗅,并没有草原的味道。
她把伞放在身旁的一个杂品架上,并没有再向前迈一步。她站在门口,好像这就不算擅自闯入别人的房间。她环视了一下房间的陈设,巨幅牧场画下面是一个单人床垫。对面是在中国任何一个廉价家具市场都可以买到的那种三屉办公桌。桌子的右角上有一只体积很小的打字机,此外是一些别的文具,桌面上东西不多,也不凌乱。桌子旁边是一个木头简易书架,也有一些中文书。书架上面是一个小提琴盒子。地上铺着草编地毯,窗户敞开着,房间里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也许是因为窗户总是开着的。王一想,这陈设无法让人相信主人曾经在监狱呆过那么久。
王一离开康迅的房间,将门用力带紧。她走近楼梯时,发现给她信的金发姑娘正倚在楼梯对面的墙上吸烟。王一笑着跟她打个招呼。
“你好,老师,我叫珍妮。”她主动介绍自己。“我能跟你谈几分钟么?”她转而又用英语说。
“当然。”王一说。
珍妮左右看看,问王一可不可以去她的房间,她的房间现在没人。王一来到珍妮房间,发现是两个人合住。珍妮说,“莫里斯是外教,应该住对面的楼,但他喜欢住这儿。”王一听她这么说,知道她看见自己进康迅房间了。
“康迅去哪儿了?”王一直截了当地问,她觉得这样好些。
“是的,他没去上课,可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今天上午他肯定没课。”珍妮的英语没有明显的口音。“他给你的信上没说他去哪儿了?”珍妮又问。
王一觉得这样的问话有些不友好,便说,“信跟他去哪儿没关系。”
珍妮又点着一支烟,没再说什么。王一有些发烦,珍妮请她来难道只是为了观赏沉默?!“有事么?”她问时尽量把语气放平。
“您想如何回答他的信?”珍妮问。
“你知道这信?”
“我早就知道,从他离开康妮那天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的学生或是他的老师,或者大街上碰到的一个女人,反正会有一个女人。”
“怎么样?”
“他爱上了。”
“你认识康迅很久了?”
“对,在大学时就认识了。”
“你很了解他么?”
“不。”珍妮看一眼王一说。
“我对他也不太了解。”
“除了他去过监狱?”
重生之不成才的我 闪婚契约,禁欲总裁转性了 起猛了,看到闺蜜变厉鬼了 协议恋人[娱乐圈] 入戏 (综漫同人)马甲是卡面来打 强娶豪夺[重生] 邻家有女初长成 泉浴权浴钱浴 隐婚老婆不动心 原神:执行官可以疯批但你别变态 硕果 哈佛商魂-12位精英传奇和69条商规评点 小爷就是澜小箬 怎么又是你 嫡皇孙五岁半(清穿) 豪门算个毛!姐是政圈超级顶流 一个招娣的重生 国服第一扳手 三界疗养院
青梅竹马的表哥成婚了,新娘子不是她,还泼她一身污水,被逼着嫁给村里年纪最大的邋遢老汉,洞房之夜悲愤的撞墙自杀。这是战家幺娘栗子的悲催故事,也是战栗的悲催故事。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顶级特工,成了洞房夜自杀的农家小娘子。说好的皇后公主呢,再不济是个千金小姐也行啊,为什么是个农家的乡野丫头,还是臭名远扬的乡野丫头。战栗那个郁闷,再郁闷日子也得过。种种花,经经商,偶尔再杀杀人,挣点小钱钱花,日子过的风生水起。直到京城里来了封家书,那个看起来邋遢无比的糟老头子丈夫,竟是个不简单的大人物。...
无序的风暴之中,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大剑的锋刃斩碎了喉骨生灵的泪水在无声流淌挽歌伴奏亡者的呢喃,回荡在黑暗之中圣城维士德,光辉的旗帜高高飘扬花与叶悄然飘落,林溪之侧,传来了年轻人的轻叹带着顶级pVp玩家的记忆和荣誉,宅男化身为一个凶恶的盗匪头子,在命运的恶意玩笑下,踏上了一条注定艰难而又非凡的道路...
姜天麒,一个二十年受尽欺辱的孤儿,在神明之首死神陨落之际,传承其死神本源,死神之翼以及神秘的幽冥焰。成为新一任死神,踏上寻找死神陨落真相,揭开神界惊天阴谋的危险旅程。统治天海大学数年的京殿?不怕!神圣不可侵犯的神之家族?灭掉!拥有无上威严的上位神明?拉过来就揍!为什么我这么嚣张?因为我拥有四大原始属性本源的妖孽级修炼天赋万物本源为尊的圣灵我当宠物养着作为魂师的我,还有着数不尽的票子对了,还有一群令人伤脑筋的无厘头兄弟最重要的是,我是掌控天下苍生的死神!待我彻底唤醒死神本源,完全进化死神之翼。死神降临,再一次诸神之战,谁耐我何?从十九章起,文章改为第三人称!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护花死神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墨洛斯,一个不曾记载在历史中的少年,因为一则预言被母亲藏在神殿中多年,因为一则预言永远必须保持着少年的样子,神话不曾记载,他何时生,何时死。想要活下去,就只有去宙斯无法触及的冥界,于是他代替了姐姐,踏上前往冥府的马车。排雷注意王受,不反攻忽略时间线以及正史线,考据党手下留情。然我觉得他并不白宙斯党勿入月实在不清楚哪个才是正版翻译,若是文中出现大家不认识的名字请轻拍。告接到编辑通知,本文周四(2月26日)入V,入望大家继续支持月月!本文晋江独家连载,请之前转载的各位立即删除群号249041854 敲门钻是月月任意一篇同人文的名字...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负!秉承着这个原则,萧妍被叶墨城从身体到精神各种欺负。然而某一天,叶墨城却突然往床上一躺,夫人,要不我们换一种姿势,以后你来欺负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