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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事件的主导者与其说是Grass,不如说是隐藏在Grass背后的黑衣组织。对于一样隐藏着身份接近自己的苏暄和Grass,白马都打着二十万分的警惕,但是苏暄是自从平次失踪起渐渐表现出来与大学时不一样的果决和胆识,Grass一直都伪装得很好,或者说,其实他没必要太多的去伪装,一开始只要认真的帮着找平次就好。自从第二轮游戏之后,Grass提供的消息越来越多,似乎是热心的帮着策划营救计划,但实际上是一步一步把白马往事先设好的陷阱拉去。白马虽然有所察觉,但是为了救出平次那时也顾不上那么多,只能咬着牙赌上一把。
白马不知道自己看人有多准,他只能根据现有的情形来推测判断,但是基于理智之上,白马的心中一直有一种感觉,那个在大学偶遇,热情而开朗的人才是Grass,虽然本质不坏但并不是说做了这些是就是被迫或者违心的。人,都有黑暗面,就拿他自己来说,如果真的将平次从他身边夺走,白马都不知道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
“平次,我和你相遇的第二次,我们联手破了一个案子。”白马倚在床头和平次闲聊。“发生在一个山上别墅里的杀人案。”是啊,那个女孩,山田落奈,后来是因故意杀人罪被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因为经查实,她的父亲确实雇凶杀害了山田胜。明明是花季少女,却似乎已将青春透支,入狱的时候一点挣扎都没有,只要求带上放在房间的合影。人,都有黑暗的一面,尤其是最珍爱的事物受到伤害直至消失,黑暗面就绝对会爆发出来。
白马细细的将多年前的案子讲述给平次听,平次对他的厌恶,平次说的话,平次的鲁莽,平次被他拥在怀里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回忆白马都好好的珍藏着,从相遇到现在,七年的时间,和平次相处的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白马自己也很惊讶自己居然能事无巨细都记得清清楚楚,仿佛发生在昨天一般。
坐在他身边的人,认真地听着,白马能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回忆着,其实平次一直没有变,只是丢掉了一些记忆。现在平次对白马的感情连平次自己也说不清,在组织里被灌输的记忆和思想与现实交错,初次见到白马,就是为了执行扮演白马的关系人与之吵架的任务,虽然所有的剧本都已经被组织伪装成他的记忆,但是那些话,当时被他狠狠伤到的白马,一切一切都历历在目,平次不知道,似乎看来与自己无关的一个任务,为什么自己会心痛得这么厉害,只是直觉的感觉到,这个人,与自己的羁绊远比组织成员和猎物这样的关系深得多。
看着白马口口声声执着的要救出自己,为了自己甚至可以放弃很多事,那个忘也忘不掉的夜晚,那时的白马,好熟悉,虽然是那样有违常理的事,可是对象是白马,却一点也不难接受。渐渐地开始担心他,在意他,似乎不能再按着游戏规则进行下去了,因为自己是白马最大的一个弱点。Brandy一直都知道的,所以才会那样的帮他,在总部被炸毁后掩护他逃出来。在给过白马提示后,他以为能引起白马对Grass和公司的注意,直到自己再次被抓到,第一个出现在身边依然是白马,身受重伤却不管不顾的跑来找他的人,抱着他坠崖还是会幸福的笑着的人。这一世,他欠他的,平次想,也许一辈子都还不清,但是白马绝对不会在意。所以陪着他,成为以前的平次是他唯一能做的。
* * *
作者有话要说:
☆、『转动命运之轮』(三)
没有陪着白马的时间,平次偶尔会在房间庭院的四处走走,一是锻炼一下腿脚,二也是因为对这个地方其实还有太多的疑问不能得到解答,让平次对这个感觉有一丝熟悉的地方有着强烈的不安。
按着平时的路线平次沿着房外正对的小花园的边沿开始,走过回廊到了院子的另一侧,这里其实范围并不大,以平次现在的腿脚走完也只不过十来分钟,平次现在已经摆脱了拐杖,虽只是勉强能行走,但总不至于摔倒。刚准备回身,平次却无意间发现在小路的尽头那扇自他看到起一直是封锁着的铁门今天居然开着,平次缓步向那里走去,心底涌起了强烈的好奇。
之前几次路过这里时平次也观望过几回,但紧锁的大门没有任何开启的迹象,铁门的对面视线范围有限也只看得出不过是另一个长廊中部的样子,而且看起来头尾还有些距离。但既然锁着就说明有什么原因不让人进入,因此平次并不在意,但今日居然意外的开了……平次向来是身体先于头脑行动的人,在还没想明白之时,人已经进入了那个神秘的地方。
刚一踏入其中,平次心底的不安渐渐掩盖过原本的好奇,这条长廊四周有着说不出的熟悉。平次细细打量着已经出现裂缝的石柱,早就掉了色的墙壁,明明是第一次来,这熟悉感从何而来?轻轻触上石墙,明明是冰冷的物体却让平次觉得有些不真实,眼前忽的朦胧起来,再望向四周,却惊异的发现目之所及的地方居然还原成初始的样子了,光洁无瑕的大理石柱,雪白的墙,似乎岁月并没有在它们身上留下了痕迹。平次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眼前的事物又回复了先见的破损。
平次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可双脚却好像有意识一般指引着他前进,连疼痛都变得极其轻微。在走了将近百来米,转过了几个弯后,平次到了另一个回廊上,不知道为什,平次直觉的有人在回廊的那头等他。
脚下的步伐却越来越重,耳旁自己的脚步声由球鞋与地面轻微的摩擦声变成了“咔嗒,咔嗒”,平次奇怪的向身上看去,只发现自己竟身穿着一套铠甲,金属的鞋子踏在地上的声音似是真实的回响着。还未习惯周身这诡异的感觉,耳畔又传来一个柔和而低磁的声音:“Heiji。”
抬起头,身边出现了一个身着古欧式滚边镶金荷叶领的贵族服饰的男子,浅金发色衬着红宝石般的眸子一身的雍容华贵,似是有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令人不禁跪倒臣服。只是这人的长相以及这声音……白马?
心里是这么诧异着,但身体却是干脆利落的单膝跪下,喉咙不受控制的出声:“殿下,指令已经都通知到位,各战队也都已严阵以待。”
“嗯。”眼前的人轻轻地应了声,望着庭院的目光变得更加悠远,神色中有一丝决绝又有着淡淡的不甘。
“到了这里,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了吧,只是,赫加列尔没有不战而亡的士兵,也没有弃国而逃的王子,所以,我会为了国家拼到最后。”
“誓死捍卫国家,誓死保护王子殿下。”平次的声音沉稳的自口中发出,一字一句都带着坚定。
闻言他回过头,拉着平次起身,柔柔注视着的目光漾着一抹喜悦,好看的嘴角浅浅扬起,像是在审视着一件珍宝一般,良久,才低声道:“现在我才发现,所有忧伤都没有必要,因为有你陪着,到什么时候我都是幸福的。”
“殿下……”平次刚要说什么就被他打断,“好了,我知道的,”随即深吸一口气,脸上换回了严肃冷静带着坚毅的表情:“传令下去,将所有炮火箭矢检查清楚,打起精神,随时准备迎敌。”
“是。”嘴里虽恭敬地这么应着但目光却不受控制的注视着眼前的人,看着他那坚忍的表情后所隐藏的忧虑,痛苦与一丝无奈,不自觉地想要伸出手去抚上他的脸颊,想替他消除这些压抑着他的情绪。
只是这么想着,伸出去的手刚一碰上那个人,一下子就什么都消失了。平次犹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从迷蒙中清醒过来,四周依旧是破损的墙柱,身着大衣和球鞋的自己,以及眼前,空旷的走廊。
简直是疯了。平次完全不能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这地方有古怪,不宜久留。心尖上被什么东西钝钝的磨过的痛感蔓延,可平次却找不到原因。踉踉跄跄的迈开步子,平次按着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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