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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做什么,就是看着她。”杨棹雪微一沉吟,又道,“若无不便,就把我和她安排在一个房间吧。”
季有瑕微微一怔,料想秋往事定不反对,也便一口应下。杨棹雪早摸清了房间安排,当下回侍女凤池屋中略作收拾,便往秋往事房间行去。
秋往事正思量着今后打算,忽见她抱着包袱敲门进来,不由微微一讶,却也暗赞她有胆量,嘴角轻轻一勾,讽笑道:“是凤池姐姐,怎么,风姑娘要你来看着我?”
杨棹雪抿着嘴,双眼扑闪扑闪地望着她,怯生生笑道:“秋姑娘多心了,你如今身份不同,小姐怎敢怠慢,所以遣我来伺候你。”
秋往事见她一颦一笑活脱脱便是当日的凤池,心下大为叹服,不由眯着眼长长叹了口气,上前接过她手中包袱帮着拆开收拾,一面道:“什么身份不同,姐姐还当我是当日的小叶便是,倒是委屈你同我挤一间屋了。”
杨棹雪连声道谢,时不时偷眼瞟着她,待安顿停当,才好奇地小心翼翼问道:“你当真是秋往事?那个叶无声之女、三品天枢、扶风公主、杀了卢烈洲、要嫁李烬之的秋往事?”
秋往事听得“噗嗤”笑起来:“我原来也是一口气报不完名号的大人物了。”
杨棹雪见她随和,便热络地凑上去问道:“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定是有什么大事!”
秋往事不动声色,懒懒答道:“也没什么,我没地方去,上哪儿都一样。”
杨棹雪面露讶色,奇道:“没地方去?为什么不回容府?”
秋往事伏在桌上,神色惫怠,好半晌才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新仇旧恨。”
杨棹雪眼中光芒一闪,追问道:“那李烬之呢?你同他还要成亲呢。”
秋往事心下一触,倒被她勾起心事,一时怔怔地出了神,直到听见杨棹雪不安的呼唤声,才轻轻一叹,有意无意地扫她一眼,淡淡道:“我也不知道。总之容府是留不得了,我同五哥今后的路,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这话听在杨棹雪耳中自又另有一番含意,她若有所思地望着神情淡远的秋往事,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又停留几日,置办了行装,季有瑕便即领着众人上路。沿着苍鹭岭一路向东,穿过明庶洲,半月光景已至当门关下。
秋往事一路走来,越来越是沉默。当日得知释卢有变,不曾细想便先掺进一脚,这几日静下来,却越来越不明白此行目的何在。容府之事与我无关,这等自欺的想法虽早已放弃,但当真事到临头,心下终仍是一片迷惘,明知终究脱不开,却始终不知该如何面对,索性便什么都不去想,顺其自然,且走且看。
季有瑕要在当门关停留数日,等候朝廷使团。城中将士皆与秋往事相熟,她不欲被人认出,便辞了季有瑕单独先行上路,约好在释卢王城湛罗相见。
自容府与火火氏交好,双方百姓在边境上的来往也渐渐恢复,当门关外新添了一片村落,民居不多,客栈酒馆却是鳞次栉比,两地商旅往来不绝,将个小小的市集挤得热闹非凡。碧落节刚过不久,路上风人皆是一身簇新,上下光鲜;释卢人却新逢国丧,皆穿得简朴素净,人发马尾上皆系着白巾。两拨格格不入的人搅在一处,倒也颇是融洽,一派熙熙之象,全无不谐之感。
秋往事在村中置了一身释卢行头换上,照样也在发上系上白巾,又备了些干粮便往须弥山中行去。
山上积雪已厚,虽道路经过修缮,仍是难于行走。放眼望去四下茫茫,不见半点兽踪人迹。秋往事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饶是熟悉道路,仍走得颇为艰难,路上歇了一宿,第二日午后才回到当日所居的山谷。
重游故地,心下怅怅然不知是何滋味,她也不去细想,只欲拜祭过父母便走。踏出树林,却陡然愣住。只见前方空地上,本应烧作废墟的木屋竟赫然矗立,毡顶木栏,依稀仍是当日模样。
秋往事怔愣半晌,陡然冲近前去。门上加着一把铁锁,她轻轻打开,推门一看,只见桌椅陈设,一如从前,茶器酒具,被褥门帘一样不缺,连箱柜中也不空着,除了四人份的衣衫鞋袜,竟还收着整整一厨的医书药典、自在法典籍和一套《九洲方舆志》。
屋内虽蒙着薄尘,熟悉的布置却让秋往事沉甸甸地踏实下来,恍惚觉得似乎一家四人一直住在这里,从未有人离开。眼角忽瞟到床头挂着的一支风竹,她心下一动,取过一看,只见形制朴拙,做工粗陋,正是李烬之当日在容府做给她的那支。
秋往事一时出了神,想起当日曾说要向他学吹风竹,此后连番辗转,变故频生,这支风竹也一直留在容府,早已忘在脑后,如今忽在这里重见,不觉思绪起伏,许多遗忘在战火权谋中的东西点点滴滴地浮上心头,竟是清晰地让人惊讶。眼中渐渐泛起水雾,她闭一闭眼,轻抚着粗糙的竹节,低喃道:“你真的,能带我回去么。”
秋往事在谷中一连盘桓了数日,几乎想就此留下,再不要出去。眼见干粮即将耗尽,她也知终不能躲避一世,第五日清晨,终于收拾包裹,将那支风竹带在身上,又里里外外将屋子打扫一遍,这才锁上门,似怕惊动什么般放轻了脚步,转身离开。
走不多远,忽听一声惊呼,紧跟着便是“哗啦”一阵声响。秋往事知道有人摔下陡坡,一时想起王宿,嘴角露出一丝和暖的笑意,匆匆赶上前去。
但见一名披着厚厚狐裘的女子正扎手扎脚地自雪堆中爬出来,虽是蓬头散发,一身狼狈,但因积雪既深,衣着又厚,看来并未受什么伤。秋往事见她穿着释卢服饰,便以释卢语问道:“姑娘没事吧?”
那女子似是一愣,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面上却笑得一片灿烂,一面自雪堆中挖出弓箭,一面道:“我没事,追着只兔儿一不当心便跌下来了。”
秋往事微微一怔,听她虽说得纯熟,口音却颇特异,并不像释卢人,当即心下一动,正自猜测她是否杨棹雪所扮,却听她忽然仰起脖子冲着颇顶大喊了几声,等了片刻见无回应,便懊恼地跺跺脚,咕咕囔囔地抱怨道:“都赖我哥,好好的非要来这鬼地方,这会儿又不见人影了。”
秋往事听她似乎还有同伴,知道猜错,见她反正无事,也便不欲多管,正要告辞,忽听坡上传来几声呼唤,那女子面上一喜,也大声回应着。
秋往事却是一怔,听他们所说既非风语也非释卢语,面色微微一变,问道:“燎人?”
那女子倏地回过头来,长眉一挑,冷笑道:“燎人又怎样,你这是什么神仙宝地燎人还来不得不成?”
燎人世居塞北,游牧为生,与风人、释卢皆是世代交战,不是你攻便是我伐,总无须臾安歇。秋往事与燎人本没什么仇怨,谈不上多少憎恶,却到底也殊无好感,见她一副带刺的模样,便也漠然地摇摇头,淡淡道:“不怎么样,姑娘请便吧。”
正欲离开,坡上已出现两个人影,见了那女子,便往下一跳,自积雪覆盖的斜坡上“哧溜溜”滑下。
两人皆衣饰华贵,气度不凡,一望而知绝非寻常人物。当先一人双眼细长,高鼻薄唇,脸颊瘦削,面容冷峻,见了那女子,才面色略缓,正待迎上去,忽瞥见一旁的秋往事,登时一震,抬手便往她拉去。
秋往事略吃一惊,斜身避过,面色一冷,警戒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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