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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樵夫愣了愣,摸着头道:“永宁殿下同秋将军分什么?不是一回事么?”
秋往事一怔,嘴角牵出一丝极浅的笑,低声道:“不错,是一回事,分不开。”
老樵夫摇头叹道:“永宁殿下也叫卫贼害了,当真可惜,不然他同秋将军一起治天下,该有多好。”
秋往事神色渐柔,微微地笑了,仰起头轻轻叹息道:“是啊,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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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樵夫心情起伏之下精力不继,不久便歪在炕上起了酣声。秋往事也倦得极了,虽然思绪纷乱,却也终究敌不过疲累,蜷在柴堆里沉沉睡去。不知多久,深眠中蓦然警醒,但闻窗外风雨大作,其间隐然有踏水声靠近,自节奏间可辨是一骑马匹,却只闻溅水之声,不闻铁蹄踏地的脆声。她习于军伍,一听便知是有人以布棉包了马蹄,刻意掩藏形迹。如此偏僻之地,深夜鬼祟,显然不怀好意,多半便是冲她而来。
秋往事霎时困意全消,扫一眼砖炕,见老樵夫仍在沉睡,不欲惊动,便将种着卫昭与何小竹灵枢的花盆裹在包袱里负在背上系紧,轻捷地踩着柴堆攀上屋梁。屋顶茅草本就被吹得风雨飘摇,不时掀开缝来。她趁势一顶,缩身一钻便穿隙而出,无声无息地翻上屋顶。
雨水顿时夹头夹脑打来,迷人眼目,她倒颇觉满意,如此风雨黑夜,最利潜伏,得先机者胜。一动不动地伏了片刻,便见果有一骑人马小跑而来,戴着斗笠,隐约可辨是个高大男子,腰间刀鞘合着马蹄的节拍,一晃一晃地打在马股上。他显然并未发现屋顶上的异状,仍闷着头往茅屋行来。
秋往事紧贴着屋顶,手脚轻挪,缓缓向下爬去,扒在屋檐边,一瞬不瞬地盯着来人,浑身渐渐绷起,如一只全神贯注的猎猫。那人到得屋前,停下马步,翻身便欲下马。秋往事眼中寒光一凛,便趁他人已离座,脚未落地的一瞬,蓦地四肢一弹,合身扑下,刀光一展,伸手已抵来人颈项,因未明身份,出手尚留余地,用的并非刀刃而是刀脊,卡住那人脖子,借着下跃之势向前一带,便拉得那人身体打横向后仰倒,眼看便要摔到地上。
秋往事甫一踏地,正待制服那人,忽觉手上一紧,十分吃重,眼尾一扫,却见那人左脚勾着马镫,下巴紧紧夹着她的刀,身体便借着这两头之力平平架在空中。她使力一抽,那人颈颌间却是劲力十足,刀被他这么夹着竟是抽不出来。她微微一讶,知来人身手不弱,正待变招,却见他猛然伸手往马股上重重一拍。马儿受惊,陡地向前蹿去。那人身体仍是平直如板,被马带着一同向前。秋往事被大力一拉,站立不稳,手上加紧用力,卡在那人喉间的虽非刀刃,可刀脊本亦不厚,如此大力拉扯之下早该令人气窒,可那人颈间却似有千钧之力,兀自紧紧夹着刀身纹丝不动。秋往事终究敌不过奔马之力,被带着退了两步,眼看握不住刀,心念电转,临松手前抓着刀柄用力一撑,转过身来,陡然向前跃出一步,弃了手中刀,却探手握上那人腰间刀柄抽了出来,顺势一撩,割断了那人勾着的马镫。
那人两头承力处皆失,顿时向下跌去,腰杆一拧,半空中翻过身来,成了俯面向下,颌下夹着的刀“哐当”一声跌在地上,四肢甫一触地,便似机簧般一弹,箭一般蹿了出去。
秋往事余势未消,仍在向前,那人却向后跃出,倒正错身而过,拉开了距离。眼看要脱出掌控,她想也不想,反手便将长刀向后掷出,直取那人后背。
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破空而去,那人却似对背后迫近的威胁无所查觉,既不试图躲闪也不设法格挡,待脚一踏地转过身来,才蓦见刀光已至身前,心下大惊,却已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钢刀逼面而来。
秋往事一刀甩出,却忽隐隐觉得不妥,总觉那人纵跃间的姿态颇为眼熟,回身见他蹿得极快,却似对身后情形无知无觉,蓦地认出是奇正法,也想起那人是谁,顿时一惊,脚底猛然发劲,疾蹿而出,去势快捷无论,不仅胜过那人先前的速度,竟也胜过空中飞掠的长刀,赶在刀锋刺入那人胸膛之前一把抓住刀柄,刹停下来。
那人正自绝望,忽觉眼前一花,一阵水雾泼面之后,便见钢刀定定停在身前,胸口有些微刺痛,一缕温热夹着沁凉的雨水淌下,很快便绝了踪迹。他一时尚有些惊愕,定了定神,顺着钢刀向上望去,看清了握刀女子,顿时一怔,愕然低叫道:“秋往事?!”
秋往事惊魂未定,犹自微微喘气,狠狠瞪她一眼,没好气道:“裴节,你做什么?!”
刀光映着来人刚正的面庞,果然正是裴节。他见秋往事气势汹汹,不免也有些着恼,瞟一眼犹自抵着胸口的刀,冷哼道:“我做什么?该是你做什么才对吧!”
秋往事也知此番突袭太过唐突,想起先前惊险,不免也有些讪讪,腕子一翻,“锵”一声顺手将刀又送回他鞘内,退开两步,说道:“这儿是我家,我在这儿有什么奇怪,倒是你半夜三更跑这儿来做什么?”
裴节瞟她一眼,抿了抿嘴不说话。
秋往事却忽有所悟,讶道:“你来送姐姐?”
裴节垂下眼,默然点了点头。
秋往事至此才完全放松下来,低叹一声,说道:“来便来了,你那么鬼鬼祟祟做什么?”
裴节白她一眼,闷声道:“这儿可是你们地盘,我能光明来去么。”
秋往事轻轻“唔”了一声,忽觉有些奇怪,问道:“你如何知道姐姐转世了?”
裴节顿了顿,说道:“米狐哲写了封信给我,说你姐姐已转世,就种在须弥山老家,托我代为祭扫。我随后遣人来查探过,的确寻到了地方,也见到那三棵碧落树,便过来看看。”
秋往事睁大了眼,叫道:“米狐哲?米狐哲是什么人?他叫你来你也听?你……”
裴节默然片刻,低叹道:“我何尝不知道,只是他信中所言和你姐姐渊源,情真意切,我当初听你姐姐提过此事,细节颇合,应当不是作假。”
秋往事急道:“他和我们有渊源是不假,他对姐姐有些心思也不假,只是这点心思于他无非闲时自伤罢了,值得什么?他若当真有心,自己来便是了,巴巴地写信找你算怎么回事?这信显然得瞒着你爹,要到你手上想来也不容易,如此大费周章,怎能是没有图谋?你、你现在管着边务呢吧,怎能叫他一封信就骗出来了!”
裴节垂着眼,沉声道:“我自也有怀疑,只是你姐姐转世,我无论如何总想来送送。燎邦此前一役之后局面大乱,自顾不暇,哪有余力再谋算风境。米狐哲希望我离开,多半也只因我们未参与双头堡议会,怕我们趁机再度攻燎。边务也并非皆在我一人身上,我出来前都安排妥了,当无问题。除非,”他瞟一眼秋往事,说道,“又栽在你手里……”原本并未认真如此揣测,一语既出,却想起闹得沸沸扬扬的永宁太子联姻之事,忽紧张起来,手探向刀柄,盯着她道,“你该不会……”
秋往事猜到他想什么,狠狠瞪他一眼道:“当然不会!我若与他合作,你这会儿已然死了!”
裴节仍有疑虑,狐疑问道:“你先前为何用刀,不用凤翎?”
秋往事心头一闷,顿时涌起满腔委屈,跳着脚怒道:“我乐意,你管得着么!不用凤翎你不也没打赢我,挑三拣四做什么!”
裴节细想之下也知她并无恶意,若真为掩饰凤翎杀人的痕迹只待死后在创口处做手脚便是,原不必如此麻烦,见她发怒,只道是受了冤枉生气,便抬起双手道:“好了,是我失言。”
秋往事正暗悔反应太过,唯恐他瞧出端倪,见他并未起疑,暗松一口气,平了平心绪,忽又觉不妥,问道:“米狐哲如何知道你同姐姐的关系?”
裴节怔了怔,问道:“他未提,不是你告诉他的?”
秋往事摇头道:“我好好的同他说这个做什么。”
裴节倒不以为意,说道:“那想来是李烬之。”说着忽觑向她,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
秋往事见他神情古怪,问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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