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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大团圆结局（第2页）

“你一分钟前说过，我可能不会记得这件事，”第一个指出。“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什么呢？”

“我不知道，”她回答。“这可能不是很理性。也许我觉得你会在某种程度上记住它，或者其他什么。

“这种东西真的有效吗？”她怀疑地问。

她耸耸肩。

“如果你想告诉我一些事情，”第一个推断，“这意味着在这之后我仍然会存在？

“是的。”

“以什么方式？”

第二个看起来越来越疲惫，揉了揉眉头。“通常的方式。你会看到它何时发生。她放下手，做出一个平淡的表情。“看。老实说，我真的不想在这里。显然，我理解你为什么好奇——即使你没有完全意识到——但它让每个人都在等待。

“所有人？”

“每个人，”她重复道。“所以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你可以再问我三个问题，如果这是我想谈论的事情，我会给你某种答案。如果没有，我会让你再试一次。

“为什么只是——”她猛地打断了自己，眨了几下眼睛。“好的。好的。

两人再次沉默。海浪继续轻轻地拍打着海岸，夕阳一动不动。

“三个问题......”第一个深思熟虑地重复。“嗯。好吧，我想显而易见的是......谁是一切的真正幕后黑手？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什么都记得，而且知道的比巴尔萨泽还要多，那么你就应该知道。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告诉她。“再试一次。”

“你不能回答吗？”她看起来很不高兴。“为什么不呢？”

“这是你的问题之一吗？”

“是的，当然。”

第二个Utsushikome看起来有点怀疑，好像她正在考虑是否要说这么多。但最终，她对自己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满足了她心中发生的任何内部分歧。“有两个原因。首先是你问题的前提之一是错误的，不，我不能在不违背我现在要解释的内容的情况下解释我的意思。第二，我们达成了协议。

“一个协议，”第一个说，注意不要以一种可能给人以这是一个问题的印象的方式进行语调。

“没错，”她直截了当地说。“即使现在对我来说也有点模糊，但过了一会儿，我们发现，在没有达到适当的胜利条件的情况下，事情可以结束的唯一方法，可以说是一致同意。因此，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并打破僵局，我们必须做出妥协。她摆弄着她的一条辫子。“其中一个原则是，关于这里发生的事情的某些信息永远不应该逃到外界。是的，我知道我说过你会忘记的。但是我错了的可能性很小，这意味着我不能违反协议。

“我明白了，”第一个说，若有所思地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好像她可能已经完全理解了这意味着什么。“实际上，这解释了很多。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一开始就压抑着我的——嗯，你的，我们的，不管怎样——的记忆。但一定是我们的某个版本会以某种方式记住最后一个循环。您受本协议条款的约束，以确保不会发生任何“不公平”的情况。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的记忆在我注意到隐藏的生物围栏里的人物时突然中断，而不是在“我”真正开始记住一切的时候。我可能看到了一些我不该看到的东西。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当我被埋在废墟下时，你也给我留下了那个奇怪的信息。我们的记忆再次从创伤中恢复过来，或者......有些东西，但在你再次压制它们之前，你意识到我即将看到一些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你吩咐我在那里等着。

对此，第二个Utsushikome只是模棱两可地点了点头。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继续说道，“那么这就引发了很多关于我们甚至经历过的问题。因为要让一堆随机事件遵循这个妥协中建立的规则，一切都必须以某种方式预先注定。安排。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这样。

她更加坚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冷漠。“是的。”

“所以......什么都不是真的吗？

“这是真的，”第二个说。“或多或少。整个前提是事情会像第一次一样大致发展，除了最后的最终变化......但不幸的是，一些外部环境变量破坏了这一点。最主要的是，是的，你最终记住了太多。没办法。

“所以我们从来没有机会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一个回答说，带着苦乐参半的微笑移开了视线。“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

“没错。从第一刻起。她平视着她。“所以，不要难过。你没有错。...好吧，你是，但你无能为力，所以不要担心。

“我想我应该得到安慰，对吧？”她的语气很平淡。

第二个又微微点了点头，眼神游离。

“但我想接下来的自然问题，”第一个继续说，“应该发生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出了问题？

“这是两个问题，但我想这很好，”第二个说。“部分原因是，如果你想想你拥有这些回忆和行为不同，你可能会自己拼凑出很多东西。她挠了挠头。“如果你还记得，当你来到圣所时，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决定散步，因为你一直经历着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导致你遇到了Neferuaten，这反过来又导致她带你参观了场地。这使你比被解释的更早地了解了食品储藏室。

“食品储藏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以把它作为一个附带问题来问吗？

“你真的在碰运气，”她回答说，眯着眼睛看着自己。“没有。这太复杂了，无法正确解释。我想我可以给你一个超缩写的版本：最后，Sekhmet和Eshmun最终需要完成与循环本身相关的功能，就像Sacnicte解释的那样，贯穿储藏室的雕刻与他们自己的雕刻混为一谈。他们不是人类，不是真正的“演员”，所以他们中的一部分必须在物理上保持不变，才能在重新启动之间保留信息。而这恰好影响了食品储藏室。

其他人点了点头。“我想这符合我的猜测。

“这主要是谎言，但你只需要接受这一点，”她告诉她。“无论如何，你找到食品储藏室不是主要问题。相反，这是因为提前完成了一半的旅行意味着，当卡姆鲁塞帕在第二天和你一起来休息时，你已经看到了足够多的东西，在奈菲鲁阿滕不得不离开之前到达三楼。而且，既然你拿到了纸条并把它拿给卡姆看——如果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破坏事情，通常会发生什么——这导致你在竖井底部找到了军械库和尸体。这让一切都脱轨了。

“怎么样？”她皱着眉头问。

“在太多方面甚至无法解释，”她说。“如果没有人找到军械库，骑士团永远不会透露它的存在。他们不建议在制定计划时去那里武装每个人，而只是使用安全中心的东西。因此，拥有枪支的人越来越少，这可以防止事态升级。但与你最相关的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卡姆鲁塞帕无法形成她的最终理论——那个让所有人都被杀的理论。她哼了一声。“虽然，你设法偶然发现了隐藏的生物围栏肯定没有帮助，但那是另一罐蠕虫。”

“至于应该发生的事情......好吧，显然，它总是会以我们在这里结束，“她承认。“但是，最初的计划会让事情变得更好。一个可能教会了你一些重要的东西。她试图微笑，但结果是三心二意。“但同样，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对不起，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第一个说，微微皱眉。“这就是巴尔萨泽的意思吗？这整个循环对我来说是不是？为什么会这样......？她犹豫了一下，眼神呆滞。“对不起，我只是在大声思考。这不是我的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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