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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李克农回家，忍剧痛取出子弹，用烧热刀止血，包扎伤口。

在中统上海区办公室，王新拍桌怒吼：“混蛋！废物！郭林，你不是值班吗？怎么叫*跑了？

“*是计划好的，他们有内应。他们怎么知道*病房号，还穿白大褂和带口罩。郭林辩驳。

“*病房号，他们装病人也能摸出来，白大褂和口罩在哪不能买到？我说你放跑了*嫌疑最大。”李克农冷笑。

“李克农，你这是报复！我会查出来的。”郭林怒吼。

在华西医院大厅，郭林在检查值班记录：“你们昨晚谁值班？”

周医生走过来：“我值班。”

“你没听见枪声吗？”郭林盯着周医生。

“听见了，我胆小，没敢出来。”周医生冷笑。

“胆小？昨晚*穿着白大褂，带口罩，把人劫走了，白大褂和口罩是不是你提供的？”郭林阴沉脸质问。

“凭什么说我提供的？白大褂和口罩哪个医院搞不到啊？”周医生怒视郭林。

“我看你通共，走，和我去审讯室走一趟，到那你什么都说了。”郭林大声吼叫。

“你凭什么带走周医生？我们抗议！”院长及护士高喊。

“反了！反了！”郭林声嘶力竭，朝屋顶开枪。

这时，李克农跑了进来提醒：“郭林，你疯了，这是医院！我告诉王区长，你等着关禁闭！”

在中统上海区办公室，王新拍桌怒吼：“郭林，谁叫你在华西医院大厅开枪！你要把我们中统脸面丢尽吗？你调查非得整个鸡飞狗跳吗？”

“我觉得那个周医生通共，抓来打一打，她就招了！”郭林辩驳。

王新用手指着郭林，高声呵斥：“那是医生，你有证据吗？影响很坏的。我们还没到无法无天地步。”

“是！我愚蠢！”郭林点头。

在中统上海区电讯室，郭林顺手拿起水杯摔在地上，对李克农翻白眼：“李克农！自打你一从家回来，我诸事不顺，我觉得你就是那个*卧底！只不过我没有证据。”

李克农忽地站起，举起椅子摔在地上，怒视郭林：“我还可以说你是那个*卧底呢！你整我的次数还少吗？”

郭林用手指着李克农：“你回家那段时间，我连抓好几个*，刘海，就是我抓来的，还有第三国际的一个负责人，也是我抓的。那段时间，那叫春风得意，我想离当电讯组长日子不远了，自打你一从家回来，我都白干了！我发现你我就好比共产党和国民党，必须分个你死我活，不能共存！”

“是你死我活，你想当官都想疯了！”李克农讥讽。

在德顺酒楼，李克农请苏广吃饭。

“苏广，我看中统上海区里，你最可交。你瞧瞧，郭林，整天和我干个你死我活；王区长，又怀疑一切。”李克农恭维着。

“说到王区长，他确实怀疑我俩。”苏广低声说。

“你说说他如何怀疑我俩？”李克农给苏广夹菜。

苏广喝了一口酒，告诉李克农：“你记得那个*叛徒老洪吧，他活着的时候说，‘你们在生活书店没抓到*特派员，是你们内部有*的卧底。’王区长问他你认识吗，叛徒老洪指着我说，他见过我，说我给他写过纸条，还说就是和我一起去过生活书店的人。我上去就给了老洪一个嘴巴子，告诉他别他妈瞎说，敢说我是*的卧底？”

“你做得对！我们对待疯狗就得打！”李克农拍桌子称赞。

苏广疑惑地盯着李克农：“我记得你和我一起去过生活书店的。”

“你不会怀疑我是*的卧底吧？那疯狗的话你也信？”李克农笑着问。

苏广脸上露出尴尬地笑：“哪里，哪里，你若是*的卧底，就凭那疯狗的话，王区长也不会放过我。”

李克农举杯：“我们得同舟共济，来，干一个。”

苏广举杯和李克农碰了一下：“来，干一个！”二人一饮而尽。

苏广放下筷子瞧着李克农：“你不会单纯为了吃饭而请客吧？”

李克农笑着用手指点苏广的头：“你小子，最善解人意。这不，我听郭林说，他抓了第三国际的一个负责人，和我说他离当电讯组长日子不远了。你想，他要当电讯组长，我那日子还叫日子吗？”

苏广点头：“我明白。你想和他争电讯组长位置。”

“这小子目前在区长眼里，最大的功劳就是抓了第三国际的一个负责人，我们也得想办法分杯羹，从第三国际的负责人嘴里问出点线索，你也好干过贾伯。”李克农皱眉说。

苏广把酒杯用力往桌上一击：“对！你我处境差不多，但这案子一直由王区长和郭林负责。啊！李克农，你转弯抹角就是叫我从郭林那里套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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