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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元点头,端着两碗空的碗起身出门去了。
黑衣人僵硬的坐在一旁堪比一座雕像,“给他解开穴道。”
花沐云疑虑,“主子?不能解开。”
“他已经僵硬了一晚上了,血液不流通,关节麻痹会有危险。”
凤珏来到床沿给严将军把脉,没什么大碍,就是身子骨虚弱了些。
花沐云稍稍头,主子说的这些她们都听不懂,也只能照做。
凤珏解释,“他现在还不能死,将他的臭袜子脱下来给他塞进嘴里,以免他给咬舌自尽了。”
花沐云点头,将黑衣人塞了个满嘴后这才解开他的穴道。
“瞪什么瞪,老实点坐着。”一巴掌拍到男人的后脑勺上,怒目而视。
凤珏走回来坐在黑衣人对面的位置,将手撑在桌面上,笑得及其诡异。
“哎,我说,你就算什么都不说,我也能查到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这对我只是多花些时间的事情,没什么损失,但,对你可就不同了,说实在的,我这人天生不喜欢用刑,这你要是真不说,就算是我把你折磨死了你也不会说的是吧?”
凤珏愁眉苦脸的说着,语气里有着自怜自哀,要不是她脸上的诡异笑容太过刺眼了些,花沐云都以为主子这是在同情对方了。
黑衣人面无表情也不吭声,心脉受损又一宿未合眼,双眼早已无神,整个眼眶都是青色的。
凤珏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我昨晚想了一夜了,哎呀,终于让我想到了个好玩的游戏了,当然啦,这游戏那是必须得有你的配合才能顺利完成的,那,你没吭声我就当你这是默认了啊。记得待会要是发生个什么,你可别怪罪到我头上哦,我没体罚你的。”
看着黑衣人眼里的愤怒,花沐云心中好笑,在回头看了眼主子,眼底的狡黠显而易见。
“主子,属下该准备些什么?”
“用不着,这事交给满元去办就好。”当然啦,不是因为怕花沐云害羞,而是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唔…”
床上的低声痛吟声拉回了两人的注意力,凤珏起身走到床边,伸手贴在严将军的额头,烧已经退下去了,人也清醒了,那就无碍了。
“去看看满元的药怎么还没送上来。”
花沐云点头出去了,凤珏扶起双眼睁开的严将军,因为受伤,他的脸色还是惨白的,唇线也干裂。
“小、小小姐,喝,我晕睡了多久?”
“一夜而已,放心,没多久。”
严将军皱起眉头,想要起身下床,可身子骨却软得不像话,差点直接给栽倒在床上。凤珏慌忙扶过他让他靠在床柱上,“你的身子还未恢复好,不能下床。”
严将军摇头,舔了舔干燥的双唇,整个咽喉正冒着干火,艰涉得可怕,声音沙哑粗重的恐怖。
“不,不行,属、属下得立刻回去,喝。”
嘴里已经没有唾液可供他吞咽,胸腔更是烧得火急火燎的难受。
凤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在回到桌上倒了杯清茶给他,“先喝口茶润润喉在说话。”
严将军脸色虽然不好,但这神情还是挺到位的,严肃中有股执着,“小、小姐,属下、受不起。”
得,凤珏直接将茶杯在到他唇边,“说了不是你小小姐了,赶紧点喝,我找你有事。”
严将军伸手就要推辞,听到她后半句忙接过茶杯往嘴里灌,清凉的液体滚过干燥的燎原,声音总算不那么沙哑了。
“小小姐有何事请说。”
凤珏看他喝完了清茶皱着眉头,问道,“你们这重城的次序怎么样?”
“还算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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