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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结束,或接近中午时分,我的习惯性思维与行为就开始乘虚而入了,就像在大学时一样,这些重复出现的不安全感与私心,再一次让我感到残缺不全。除非我花更多时间去做瑜伽和禅修,否则,往往发现自己又变回以前那个心胸狭窄又差劲的自我。然后又到就寝时间,睡醒,一切再重头来过。
尽管已经感受到真正的安乐寂静与坦诚,然而我内心的判官却还在不断评估;我不信任自己,因为我会假装积极正面,实际上却感到寂寞或害怕;虽然我真的很喜爱做瑜伽与禅修练习,但是却需要炫耀自己的修行功夫,以博取他人的好感,这实在令我感到难为情。
我想要他人视我为禅定高深的禅修行者与虔诚的瑜伽行者,一个以关爱与慷慨的态度来服务世界的人;但同时,我却不断批判他人太过懈怠,批评自己过于批判,即使身处团队之中,我仍旧时常感到孤单寂寞。
我原以为若足够努力,花个十年八年大概就可以摆脱自我关注的习性,得到智慧、解脱自在。偶尔有机会也会请教我很景仰的老师:“我到底做得好不好?我还能做些什么?”他们总是千篇一律地回答:“放轻松就行了。”
那时我并不十分了解他们的意思,而且并不真的认为是“放轻松就行了”,后来才知道,其实是我自己的功夫还没“到家”。
当代藏传佛教大师邱阳?创巴仁波切①(Ch?gyamTrumgpa Rinpoche)曾写道:“问题就出在,我执会把一切转为己所利用,甚至连心灵修持也不例外。”我带入心灵修持的“我执”包括:希望受人尊崇的需要、老觉得自己不够好的不安全感、以及批判内在与外在世界的所有习性。这个游乐场远比过去所追寻的范围更加广阔,但是游戏本身却是换汤不换药:努力想做个不同且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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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邱阳?创巴仁波切(1940~1987),不仅是一位禅修大师,更是学人、诗人与艺术家。他在美国科罗拉多州建立了那洛巴佛学院(NaropaInstitute),也创立了香巴拉训练(Shambhala Training)的制度,并组织了香巴拉国际学会(Shambhala International)。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自我怀疑会原封不动地转移到心灵修持之中,一点都不令人感到意外。那些备受自我残缺感所苦的人,往往会受到理想化的世界观所吸引,因为我们总以为必须改变自己才能有所归属,而这些理想化的世界观恰恰让我们觉得自己有可能净化与超越有瑕疵的本质。于是,我们会满怀憧憬地聆听这类信息,不断地说着:圆满和良善就是我们的本质;然而,我们还是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没有收到生命飨宴的邀请。
助长疏离感与羞愧感的文化
几年前,一群美国与欧洲的佛学教师与心理学家,邀请一位著名的心灵导师出席一个有关情感与健康主题的座谈会。其中一场讲习会中,一位美国的内观老师请导师谈谈有关自我仇恨的痛苦。这位心灵导师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什么是自我仇恨?”他问道,在场的心理治疗师和教师试图加以解释,然而他看起来却更加困惑。这种精神状态是一种神经系统失调吗?他继续问道。所有与会人士都向他确认,自我仇恨是很普遍的状况,他们的学生和客户都有这样的经验,这让导师惊讶不已。他们怎么会对自己有这种感觉?他感到纳闷,因为,“每个人都有佛性”。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缺乏自我价值感的迷惘(4)
虽说人类都会对自己的缺点感到羞愧,也害怕遭拒绝,但是,对于那位心灵导师无法理解的羞愧感与自我仇恨,西方文化却是使之助长的温床。因为许多人都生长在缺乏凝聚力、无法滋养人心的家庭、小区或“部落”中,难怪我们总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必须自食其力,或者孤立疏离。我们从小就学到,想要培养任何一段关系,无论是跟家人或朋友、在学校或职场,都需要先证明自己的价值。我们被迫要彼此竞争,要努力往前冲,要领先群雄,变得聪明、迷人、有才干、具影响力且富有,而且总是有人在为我们打分数。
一生为穷困者与病苦者服务的特蕾莎修女(MotherTeresa
ofCalcutta),提出了令人讶异的洞见:“今日最严重的疾病,并非麻疯病或肺结核,而是缺乏归属感。”在西方社会中,患有这种疾病的人触目皆是,他们渴求有所归属,却又觉得自己不配得到。
对于这种人文世界观,佛教提供了一种触及根本的反向思维。佛陀教导我们,生而为人是难能可贵的,因为我们得以由此了悟,自己的真实本性就是爱与觉性。正如上文中心灵导师直指人心地表示,我们都有佛性。而心灵觉醒即是一个体认自身之根本良善、本初智慧以及慈悲的过程。
跟信任和与生俱来的自我价值背道而驰的,是我们文化上的迷思,也就是亚当与夏娃被逐出伊甸园的故事。我们对这个故事过于熟悉,以致忽视了它的影响;其实故事塑造并反映了“原罪”这一深层次的西方文化。“原罪”所传达的信息再明确不过了:由于生来就有瑕疵,我们不配得到喜乐、不值得被爱、活该倒霉、不配活得自在。我们是罪孽深重的遭驱逐者,若想重回伊甸园,就得先赎罪。我们必须控制自己的身体、情绪、环境和他人,才能克服自己的瑕疵;我们还得努力不懈、永无休止地,通过工作、获取、挥霍、有所成就、收发电子邮件、承诺等等表现来证明自己。
缺乏自我价值的成长历程
杰克?康菲尔德和克里斯蒂娜?费曼(ChristinaFeldman)在其合著的《心灵故事》(StoriesoftheSpirit)中提到这则故事:有一家人去餐馆用餐,女服务生来了之后,家长先点了菜。他们5岁大的女儿接着也大声点了自己想吃的:“我要热狗、薯条和可乐!”“哦,你可不能吃那些。”爸爸插话了,并转头对女服务生说:“给她肉卷、马铃薯泥和牛奶。”女服务生微笑地看着小朋友,说道:“那么,亲爱的,你的热狗上面要加什么呢?”她走开后,全家人目瞪口呆地坐在那儿,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小女孩眼里亮晶晶地,说道:“她把我当成真的人耶。”
有一次,我在华盛顿的每周禅修班讲这个故事时,母亲正好来看我,下课后开车回家途中,她转头看着我,哽咽地说:“我就像那个餐厅里的小女孩。”她继续说道,在父母眼中,她从来没有真实地存在过。身为独生女,她觉得自己来到世上只是为了满足父母的期望,她的价值完全建立在如何成为父母眼中理想的模样,是否让他们感到骄傲上;她是他们驾驭、掌控、炫耀或责备的对象,她的意见和感受一点也不重要,因为,正如她所说的,他们根本不视她为“独自的个体”,她必须“取悦他人”并有着“做不到就不会被喜爱的恐惧”;她感觉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值得受尊重、无须造作或努力就值得被爱的真实的人。 。。
第一章 缺乏自我价值感的迷惘(5)
我的大部分客户心里都很清楚理想父母应当具备的特质,他们知道,若家长对孩子付出真正的爱心,他们的良善自然就能影响孩子,孩子便能及早发展安全感与信任感,以及自然亲近他人的能力。他们检视自己的创伤时,了解到自己在孩童时期并没有获得所渴求的爱与体谅。此外,他们也能从和孩子的关系中,发现自己不尽理想之处,比方说,疏忽、批判、愤怒与自我中心等。
我们不完美的父母也有他们不完美的双亲,恐惧、不安全感和欲望等便代代相传。父母亲希望看到后代在自己重视的层面上获得成功,要不然就是希望子女出类拔萃,也就是说,在竞争的文化中,我们必须比他人更加聪明、更有成就且更有魅力。父母透过自己恐惧的滤镜(害怕无法进入好的大学或功成名就)以及欲望的滤镜(能否光耀门楣)来看待子女。
父母其实扮演了文化传递者的角色,他们所传递的信息往往是“愤怒和恐惧是负面的”,在他们看来,我们不可以自然地表达自己的需求与挫折感,否则就会被认为“你很坏,你很碍事,你真没出息”。大部分人从父母那儿了解到的仍是,我们的欲望、恐惧和想法根本无足轻重,若想有所归属,我们就得与众不同、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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