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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早上一醒就开始腻歪。贺琛准备早饭，程小寒就抱着他的腰不放，一顿饭也是吃得黏糊无比，总是还没咀嚼几口就淹没在彼此地深吻里，亲到气喘吁吁衣衫不整，还要一起抱着上学。程小寒现在只盼着快点考试，然后跟贺琛过一个最长的暑假，贺琛则是想着等考完后怎么把儿子锁在家。于是就连开车去学校的这一路也不安稳，程小寒坏心眼地挑逗着男人，贺琛只能在等每个红灯的时候再捏捏儿子。终于到学校了，那也要先把车停在绿荫下，关紧了窗，程小寒又爬到男人身上，搂着贺琛的脖子坐他腿上开始乱蹭。

只是上个学就能亲得这样难舍难分，车里面空间狭小，把俩人的身体挤得更加亲密，舌头缠着分不开，贺琛的手又伸到儿子裤子里，闷哼着拨弄几下，程小寒就满脸红潮，直要快要上课了，程小寒又难受起来，晃着屁股：“不要，爸爸，别拿出去……”

他脸红气喘，贺琛的手指又往里探，程小寒整个都软到了他身上，可接着男人还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他脸上亲了亲：“宝宝下课给爸爸发短信，放学也要等爸爸。”

就是要等着程小寒自己说出来，不要上学了，只想陪爸爸。程小寒太知道他的心思了，气得就在贺琛脸上乱咬，忍也要忍回去，学校还是要去，不然肯定要被贺琛按在床上折腾死。反正他难受，贺琛也不好过。

贺琛的胯间都硬得顶出一大片了，程小寒更恶劣地在上面揉了一把，然后就笑嘻嘻地跳下车，等男人自己平静。

贺琛满眼柔情地看着儿子跑开的背影，喘了好一会才能让那处消下去，他心里只充斥着浓浓的满足，儿子终于不生气了，现在他们两心相许，满心满眼只有彼此，再有谁也掺和不进来。都看儿子的，等程小寒高中毕业，想去大学就让他去，但肯定要是本地大学，也必须要住在一起。到了大学接触的人更多了，贺琛光想想都觉得牙根发紧，他须得看好了，别让那些狂蜂浪蝶在儿子身边晃，最多等四年，程小寒该玩的也玩的，该交流的也交流了，以后就不让他出门了，再想去哪玩也只能跟着爸爸去。

知道程小寒对自己多依赖，心里也是打算得好好的，可贺琛又怕，万一那四年又出什么意外该怎么办？就比如现在，他也没想到方心慈会突然找过来，更没想到自己还会失忆！

贺琛到公司了也不安定，只有收到程小寒的气息才会让他高兴，他才不会觉得儿子到了这个年纪还撒娇有什么不对，必须要越黏他越好。贺琛慢慢翻着跟程小寒的短信，看着看着才又笑出来，他想起一件事，肯定宝贝儿子也会喜欢。

又过了几天，贺琛主动给方心慈打了个电话，主要是跟她聊一些小寒的事。方心慈接到电话的时候好一阵吃惊，她已经打听到贺琛康复了，所以只会更加防着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主动来联系。

就连贺琛的口气也不像之前那么生硬了，甚至还主动跟她说了一些儿子的情况。他说程小寒很快就要高考了，等考完要带他去国外旅游，如果方心慈有时间，还可以在出国前跟他们一起吃顿饭。

方心慈还不敢相信这是在邀请她的意思，只是她的高兴劲还没过，贺琛就扔来一个惊天炸弹：“虽然你早就抛弃了宝宝，不过你在血缘上还是宝宝的生母，所以我也有必要告诉你一下。”贺琛接着发出愉悦的笑声，“我要跟宝宝去国外注册结婚，你要是愿意，那就过来喝杯酒。”

手机里足足沉默了好几分钟，然后才是方心慈失控地尖叫，她厉声质问起贺琛，连珠炮地叱骂他，甚至说上次在葬礼上就看出他们不对劲，没想到贺琛竟然真的这样禽兽，她一定要找律师，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跟着他这种人渣。

她的反应也全在预料中，贺琛耐着性子听她叫完，才慢悠悠地开口：“要打官司了，那好，我正好要跟你讲讲遗弃罪。还有你那好大哥，他当年怎么对小寒的，虐待儿童的罪也正好拉出来清算清算。他是不是还在赌，现在你提出来了，那就一并把他也关进去，帮他好好戒一下赌瘾。”

这又不算，贺琛又说：“你自己走的潇洒，把你大嫂侄子都丢在那苦地方，你当这些年他们是怎么过的，现在侄子都要上大学了，那就由你来支付他的学杂费。你也该去问问你嫂子，看她同不同意我和宝宝的事，她比你有资格多了。”

一串话说得方心慈心惊肉跳，她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女人，论手段压根不知道怎么跟贺琛对抗，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也要不会儿子。现在看他是真的恢复记忆了，又那么雷厉风行，轻而易举的拿捏住痛点，他根本不怕什么威胁，还能让对方手忙脚乱。

只能听到她急乱地呼吸，贺琛再开口就放缓了语气：“你从来没有管过小寒，现在也不要到他面前去装什么后悔的好母亲。你不要再出现在宝宝面前，你和你那大哥，你们都会过得很好。还有，我和宝宝是两情相悦。”

一定要说完这句才挂电话，贺琛得意起来，不止是两情相悦，还有生死相依，还有情比金坚，反正把他所有学过的跟爱情有关的词用上都不够。他们比所有的父子，所有的情侣都要更至死不渝。他和小寒都约定好了，就算他先走了，魂魄也要回来找他的宝宝，抱紧了一起到地狱去。

去年暑假程小寒就提过一句，要去加拿大，去这个最早通过同性婚姻的地方结婚。程小寒还可以去读大学，但首先一定要给他冠上已婚的身份，贺琛能当养父管理他的生活琐事，还能当丈夫掌控他的感情，贺琛都激动得难以言表。他可以完全拥有儿子，从世俗，从法律，这两层全部都能拥有。看谁还敢再质疑他们的亲密，他是程小寒名正言顺的养父，也是他的合法丈夫。

贺琛是冲出了办公室，直奔珠宝店去。他完全了解儿子的喜好，只是万一，万一这次买的不喜欢那就带着儿子重新来挑。开车到半路又觉得今天不行，不能这么仓促，电视剧里那些男主角求婚也要把现场好好布置一番。这点要学过来，其他就算了，他不想招一群人来围观，只有他跟儿子两个，他一定会兴奋得亲遍儿子的全身，整整一夜都不会停，那一定要挑第二天不上学的日子……那天的大餐一定要自己做，可他带着心事能不能做好，不然还是去大酒店打包一顿最高级的……宝宝喜欢喝奶茶，那天的桌上也要准备他最爱的口味……可要是他不在饭前喝呢，还是放了学就给他买？

贺琛的脑子里蹦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他从来没试过要在这么一刹那考虑这么多种因素，手心发慌，两腿发软，口干舌燥的只想马上喝一大口水来解渴。他差点忘记了时间，还是程小寒的短信惊醒了他，儿子肯定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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