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进门时胡宇正端坐在床上看书,于虎虎砰地关上门,转身就抓住颈后领子把衣服一脱,急吼吼垮了裤子,甩着鸡巴走到胡宇面前:“来吧!”
胡宇瞥了眼他胸膛上几块凸出浮起的红痕,嘴角一动,他从来不正面和于虎虎做爱。他讲规矩,炼炉鼎就是炼炉鼎,没有抱着炉鼎啃的习惯,因此这两块新鲜的红痕必然跟他没有关系。
眼见于虎虎开始摆弄阴茎,胡宇摇摇头,指指时钟:“十一点十一分了。”
于虎虎手一停,诧异道:“……啊?”
“不做了。”
“不做了?”
于虎虎眉头一皱,偏着脖子去看胡宇的表情,想从中瞧见一张恼怒的脸。然而胡宇永远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因此他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生气了,小心翼翼挽回道:“还是做吧?缺一天你发病了怎么办?”他从来没听懂过胡宇神神叨叨十一点十一分的吉时,只知道胡宇如果哪一天不把精力用在做爱上,大概会难受得把全医院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
其实这一天胡宇早就料到了,从雪媚娘开始,他准点的十一点十一分就不再万无一失,除了些许遗憾以外,倒没有任何心烦。在精神病院作伴的三年多里,胡宇早就清楚,对别人来说性与爱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对于虎虎来说却是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且必需。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他需要同时与很多人保持关系;胡宇以前怀疑他是有性瘾,时间久了之后,发现深层次原因不在性上,而是在爱上。
自从最近于虎虎每天的电疗降到一周三次之后,每一次非治疗日的前一晚,他都会悄悄溜出房间,早晨再偷偷溜回来,问去哪儿了也缄口不言。胡宇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于虎虎这种小孩,正是将个人魅力看得最重要的年纪,床伴就是战利品,是要拿来炫耀的。他当初为了阻拦于虎虎暴露两人修炼那些事下了不少功夫,这会儿这小子竟然主动遮遮掩掩,要藏个秘密。
只是这个秘密毫无机密可言。不消看,胡宇都直到那门外走廊一定有薛坚一张回头张望、又假装若无其事的脸。他摇摇头,抖抖手上的易经,都说情债难还,于虎虎一屁股债,倒不如凑整来个情劫渡渡,一了百了。
于虎虎观察几番,见胡宇的确没有生气之后,紧绷的肩膀瞬间落下去几分,言语间也轻快起来:“真不做?”同时蹲下去几下提起裤子,兴冲冲要往门外走,活像白捡了嫖资的卷帘门婆娘,“那我找关哥哥去。”
“他那个字念‘晚’吧?你怎么老叫他‘关’哥。”
“啊?”于虎虎瞪眼,“东莞的莞不是这个字?”
胡宇嘴角一抽,刚想说那也是东‘馆’,不是东‘关’,但瞧他的疑惑理直气壮,决定还是闭嘴,将这等闲事留给那位关哥哥头疼。
这位新来的病人怪得很,别的病人听说要做电疗都是死命不愿意去,三号房的傻子赵绝食三天也没逃过;这新病人却整天吵着要电疗,医生说他没病到那个地步,吃药控制就好了,倒还把这新病人刺激得大闹一顿。
于虎虎听闻后,反坐在椅子上,下巴搁在椅背上忧心忡忡看着蒋奇莞:“关哥,我真想让给你电。”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薛坚听王雯说这事后直吧唧嘴,不免又往蒋奇莞身上瞧了两眼,照他看来,这小伙儿除了瞧着蔫叽叽没精神、整日捧着个书独自呆在角落出神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跟那隔壁强迫症打扫的、动不动随地大小便的实在不像是一个病程,不知道怎么会跟于虎虎这么熟。难道是入院前就认识么?
熟人居然还进了同一个病房。想到这里,薛坚差点笑出声来,他一个人摇头晃脑的太高兴,完全没注意被人瞧了好几眼,刚走过门厅,就听见于虎虎突然扯开嗓子大喊:
“——小薛!给我送两瓶热水!”
这一嗓子之洪亮,全院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屋子登时安静片刻,各方眼神如刀一般投向薛坚。薛坚僵在原地,知道这是于虎虎这副腔调是在学潘爷叫他收床单的时候,臊得恨不能拔腿就逃,然而他不回应那声音就也不间断:“小薛!小薛!”
潘爷背着手冒个头出来满脸的诧异:“谁在找你,小薛?”
薛坚没这个脸皮扯着嗓子回应,只得立刻甩下手中的活儿,一个箭步到开水房,再撞开他的房门,又急又气:“——别叫了!”
“跑得像个哈巴狗。”于虎虎趴在椅背上笑嘻嘻看着他:“你答应一声呀,不答应我怎么知道你听没听见。”
碍着蒋奇莞在场,薛坚有气只能往肚子里咽,垂下头,砰一声放下热水瓶就要走。未想于虎虎忽地站起身,大臂一展搂上他的脖子,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得他几乎一个踉跄。只听于虎虎清清嗓,说:“关哥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薛坚,在这里做护工,我的,呃,”停顿一下,似乎在想措辞,薛坚莫名有点紧张,神经质的偏了下头,紧接着听见他郑重其事道,“……我的好兄弟。”
薛坚咔一下闪了脖子,蒋奇莞一愣,连连点头:“你好你好。”也许是气氛太一本正经,也许是察觉到了些许尴尬,他放下手里的书,犹犹豫豫伸出一只手要跟薛坚握一握。
薛坚稀里糊涂跟他握了个手,瞥见他手上那本书的封皮上印着两个大大的“白痴”。这两个字仿佛两记耳光打在脸上,薛坚一个激灵,立刻扯下于虎虎搂着自己的手臂,将他推离一些,同时心里却止不住地泛起一阵酸。
于虎虎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也不甚在意这一点反抗,手揣进兜里后退几步重新跨步坐上椅子,转头跟蒋奇莞说话:
“关哥你又在看啥?”
“《白痴》。”
“不说就不说呗,骂我干什么。”于虎虎莫名其妙,“哎,你上次给我的那个,罪与罚。”他又开始翘椅子,两只腿分得开开的,将裤裆绷得很紧,薛坚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些轮廓,“怪里怪气的。你怎么老看人名这么长的书。我记不住洋人名字,你下次给我洋人书,找本主角名叫汤姆杰克这种两个字的。”
“哪儿来的汤姆杰克,这是俄国人。”说到最后俄国人三字时,蒋奇莞的声音颤抖了一下,随即烫手一样将那本书合起来啪地丢在地上,两眼直直地盯着。
薛坚吓了一跳,心中嘀咕这蒋奇莞好似也不像看着那么正常。为打破僵局,他咳了一声,出声道:“你们之前就认识吗?”但声音太小,蒋奇莞正兀自出神,没有听见。
于虎虎接话道:“关哥是我在这儿的第一个室友。”
“噢,”薛坚不知所以的点点头,“我以为你一直跟胡宇住来着。”
想起胡宇跟于虎虎的室友情谊,薛坚眉头一跳,加之于虎虎整天关哥哥长关哥哥短的,他看向蒋奇莞的眼光顿时有些复杂。
---
蒋姐:勿cue,我的眼泪流在遥远的莫斯科
【洞幺洞】
恰在此时,谢姐来找蒋奇莞去见医生,把人唤了出去。他前脚刚走,于虎虎一个翻身跳下椅子,一把抄起蒋奇莞扔在地上的那本书。
“把你手机拿来,”于虎虎焦急将那本白痴揽进怀里,伸手往薛坚裤子口袋里掏。薛坚痒得直往后躲,想叫他不要在兜里乱掏,也伸手进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兜里两只手短暂地相握了几秒,于虎虎捉着手机将手抽出来,而他自己手的皮肤上蒙着一点汗蒸腾的湿润。薛坚悄悄用拇指抹了抹关节那点湿润,心想于虎虎体质也不虚,怎么手心总是汗津津的呢。
剑网三侠士中心文,多凌雪阁侠和姬别情 穿越农门:医女空间燃翻天! 谋嫡 棠棣之交 在戒yin所不间断被爆炒(快穿np) (n/p)漂亮笨蛋林啾啾 锋镝英雄 自怨自艾 镇西王:天下霸业 万人迷太子被万人玩 想当个闲散国公爷,非逼我起兵啊 不当舔狗了,和校花谈甜甜恋爱 空间在手,搬空伯府踹渣男! 赔春心 【总/攻】渣过的疯批全都找上门了 一个真正狗血的故事 【总/攻】不普通的Beta 外祖魏忠贤,人们称我小千岁 三国:从解救蔡文姬开始 逍遥小神捕
红薯网授权相遇那年,他十六岁,是大家族的傀儡少主,她六岁,是孤儿院的资深住户。一把糖果,软硬兼施,他成为她名义上的监护人。从此刀山火海,商战枪战,温香软玉,她必定横插一脚,美其名曰‘依赖感’。摊牌那年,他三十岁,是豪门世家的腹黑权贵,她二十岁,吾家有女初长成。当她抬起下巴,用他的语气,他的姿态对他说叶涵,你就承认吧,把我...
她只不过是找了一份兼职工作,却遇到了那个冷面大此,一脚踏入地狱之门。小剧场1他目光灼...
她带着目的接近他,却一步步的走进他的圈套里。随之她无处可逃,连心也跟着一点迷失。她设计了一场没有新娘的婚礼,逃至大洋彼岸,他追随,强制纠缠,老婆,不管你怎么逃,你都必须尽到你做妻子的义务婚后,他狂狷温柔,宠她上天入地。他说给她一个春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可是有一天,她视为挚友得女人,竟是他深爱的女人。她痛苦难产,他牵着她的手走进婚姻的殿堂。片段一她华丽回归,一个恶魔宝贝从头而降,牵着她的裙摆到他的跟前爹地,这是我的新女朋友,怎么样?很漂亮吧!某人暴走,儿子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抢,这是要逆天吗?...
一个精于行为心理分析的心理咨询师,遇到离奇凶杀案件,每一个案件都仿佛与他相关,这是一场心理的博弈,离奇,诡异ampampampamphellipampampampamphellip...
他是性子顽劣的天之骄子,风流成性,声名狼藉。而她是他的童养媳,为了有朝一日能远离恶魔,一直委曲求全。然高考志愿被篡改,清白被毁,秦时的世界,在十八岁那年,几近崩塌。后来,她被逼和他结婚。没有婚礼,有的只是一场刺骨的羞辱。后来,她没能控制自己的心,爱上了他。谎言欺骗背叛,与其他女人所生的孩子,是他给予的回应。后来,她的身世被曝光,两人从夫妻变成仇人。秦时到了那一刻才明白,强求换不来幸福,只能换来伤害。她签下离婚协议书,净身出户,黯然远走。可她不知道,在过去的十年里,在那场强取豪夺的感情里最卑微的那个人,从来不是她...
浩瀚无垠的宇宙,永恒不灭的神火,它们之间存在怎样的秘密?泰阳,天生五色皮肤,被视为不祥出身太阳上高贵的火族,却沦落世间,受人唾弃。在逆境中求生存,在沉沦中挣扎,偶然揭开了自身之谜,获得诡异的能力。吞天噬地,这是命运的转折,还是沉沦的毁灭?百万强者的追杀,亿万生灵的指责,泰阳该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