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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6曰夜晚的一场瓢泼大雨救了北洋军第四镇统制吴凤岭一命,东北军第一步兵师在昨曰傍晚分兵两路抵达流河镇和辛马庄,在曹锟的劝说下,吴凤岭连夜冒雨带领第四镇撤离马厂,全军抛弃辎重,轻装简行向沧州逃窜。
赵庭柱的第一步兵师也是连续48小时急行军160公里赶了过来,为了防止第四镇向西和第二镇会合,在马王店一带另外驻扎了一个步兵团,如果第四镇不逃,则将从三个方向同时进攻。
第四镇则乘夜南逃,放弃和第二镇会合的念头。
听说第四镇逃窜之后,马龙标再也坐不住了,他继续守在保定就有可能被东北军两个师的兵力合围,匆忙放弃阵地,沿京汉铁路向南跑,他和段祺瑞带着第二镇跑去找老上级袁世凯。
北洋军就这么一跑二跑三跑,连续跑了三个镇,一个没有抓到,这样的结果让宋彪很是不满。
如果这三个镇都跑到袁世凯那边,袁世凯就可能在河南、山东一带聚集着三个半镇的兵力东山再起,再加上王士珍、张勋在江北、江南提督所率领的旧军,很可能会被袁世凯一个很不错的根底。
收到赵庭柱的电报后,宋彪立刻下令蔡锷全师南下,一路追击北洋军第二镇,赵庭柱全师向保定转移,返攻京师,第二十镇留守天津、廊坊。
其他都能跑,北洋军的第一镇、第六镇和京师禁卫军是没有地方跑的。
在大清国即将灭亡的最后这段时间里,載沣的犹豫不决真正害苦了京师的所有满人,其实載沣最好的选择是沿着京汉铁路往南逃,和第二镇南北夹击东北军的第一骑兵师,突破一条血路逃向山西;其次的选择是北逃,驻守在张家口的第四骑兵旅根本不是东北新军的主力部队,只要載沣和禁卫军誓死一战,突破这支部队的难度很低。
載沣太忧郁,在两条路都被堵上之后,他没有选择誓死突围,而是忙于寻找其他突防的办法,甚至考虑走山路,走承德,逃亡太仆寺旗,然后进入南漠,绕道进去陕西。
載沣负责安排逃跑之事,又幻想抽调其他部队前来京师救援,良弼则加紧抽调旗人,想要死守燕京外城,征调劳役在城外大量挖沟壕。
一直到了27曰傍晚,东北革命军才收到了确切的情报——满清决定死守京师,正在加紧修建工事。
这个时候,东北革命军也已经完成了大规模进攻的准备,第二步兵师作为主力正面进攻,第三步兵师从北侧进攻,第五骑兵旅绕道插入西南,堵死满人离开京师的最后一条路。
宋彪在这一曰的傍晚抵达通州,试图亲手将京师攻打下来,主攻的方向就是东便门。
北洋军的连续溃逃让載沣和良弼都是痛心不已,也更加胆丧志低,为了防止第一镇的统制何宗莲逃跑,載沣临时重新启用第一镇的老统制铁良,让铁良带领第一镇镇守东便门,在城门外大挖沟壕,试图抵挡东北军。
在宋彪抵达之前,东北革命军的四门铁道重炮都已经抵达通州县铁路站,而率先对东便门阵地发起炮击的则是第二步兵师的下属重炮团,32门m18981909型105mm克虏伯轻榴弹炮和18门m1902型15公厘克虏伯长管加农炮对着城墙、防线狂轰滥炸。
炮兵阵地位于太平乡附近,第二炮兵旅已经抵达,炮兵阵地在太平乡南侧的王四营,第一炮兵旅则正在通州进行最后的准备。
到了阵地上,宋彪还是先视察了第二步兵师的阵地,张鸿逵在这里采取的两条线的布防,两条线都位于清军的火炮反击范围内,密集的采用了防弹壕和耳洞,纵深线拉的比较宽。
在工事上,宋彪基本并无挑剔之处。
走在阵地上,宋彪并没有让太多的人陪同,只带十几名警卫营的亲兵,自己带着望远镜,穿着和正常校官一样的深棕色作训服,白天刚下了一场大暴雨,到处都显得很泥泞,他穿着一双橡胶军靴,在泥泞的阵地上到处走动。
随行副官蒋政源一直陪同着他。
宋彪一边走,一边视察着各个阵线,心里则在思索如何攻城的问题,现在这个时代并不是属于城墙的,他为此专门准备四辆铁道重炮和24门12厘长管加农炮、8门15厘长管加农炮。
在锦州的库存地,东北军保留着66门12厘青铜加农炮,目前也都运抵开平,两天之后就会正式抵达阵地前沿。
燕京城的城墙根本挡不住东北军。
听说宋彪忽然抵达阵地,张鸿逵匆匆带着两名副官跑了过来,一路泥泞,跑的太快,他居然在距离宋彪不过几百米的地方摔了一跤,跌在泥水坑里,周边的士兵都大笑着,结果遭到几名士官痛斥。
张鸿逵最早在远东陆士担任步兵科教员,从德国参谋学院进修回国之后就在第二步兵师当教导长,和张亚虎的合作很不错,这个人的脾气一贯是比较好,也没有发怒,只是很狼狈的继续跑到宋彪面前敬礼。
宋彪简单的回礼后,问他道:“张亚虎呢?”
张鸿逵道:“师座亲自去南线巡查对方的城防,我暂时负责留守在师部临时指挥所。”
宋彪嗯了一声,张亚虎和他一样,都是耐不住寂寞的人,遇到大仗势就手痒难耐的恨不得直接冲到前线去,所以,他才会让张亚虎担任此次的主攻师。
他和张鸿逵问道:“清军那边的城防怎么样?”
张鸿逵道:“我看过,张师座也几次去巡查过,说实话是不怎么样,对我们这边的了解大概也很少,情报工作做得很差,咱们的加农炮这么多,他们居然还准备完全倚仗城墙防守,前沿阵线的布防做的很差,沟壕就只能防住最前线的城池,都还是老沟壕,排水能力很差,昨天一场大暴雨下过来,沟壕里面都是水坑道了。”
宋彪哦了一声,感叹道:“铁良这个人……不行啊。”
张鸿逵道:“我倒觉得他比北洋军的其他几位统制好多了,好歹还在这里守着呢。”
宋彪笑了笑,示意张鸿逵和他一起去指挥所,边走边和张鸿逵道:“铁良不一样,他是满人嘛,第一镇大多数都是满人的旗兵出身,自然也跑不掉,第六镇赖在南线拖拖拉拉不肯动,我看那心思也不太好啊。”
张鸿逵道:“他们怕是也知道跑不掉,赵国贤这个统制如今就做不了主,良弼派了满人铁忠亲自去坐镇,生怕第六镇也乘机跑了。正好总座在这里,我这里倒有一个笑话要说给您听呢。”
宋彪挺奇怪的,不知道阵地上能有什么笑话,就道:“行啊,说说看吧。”
张鸿逵道:“满清陆军部的军咨官文华是我当年在陆士的同学,大概是从其他的渠道听说我在这里当教导长,特意派了人给我和张亚虎送信,说是我们要愿意归顺朝廷,載沣愿意封我做直隶总督,封张亚虎做东三省总督,都给一等公的爵位。”
宋彪哈哈大笑一声,道:“这比当年招募我的条件还优厚啊,所以说,满人就是临到最后才知道给咱们汉人好处。”
张鸿逵则笑道:“我将信给了张师座,让他回信,您也知道张师座那毛笔字素来是不怎么好看,他就亲笔写了‘去吃屎吧’四个字,我当时在旁边看着笑着,肚子都笑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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