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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分做了个梦。
在梦中,他掉进了一片暖洋洋的湖里,湖水温柔而包容,水位随着一次次波浪起伏上涨,逐渐淹没到了他的胸口,柔柔地托着他的全身。
然而这样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那片湖水不知为何开始升温。虽然尚且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里,但许秋分仍旧觉得十分不妙,只想赶紧离开。
可他不管怎么游都游不到岸边。湖水一瞬间就变得无边无际起来,长时间的运动使许秋分的手臂酸胀发疼,最后他游得精疲力尽,干脆双眼一闭,选择了放弃,整个人直接坠入了湖中。
与此同时,他也猛然睁开了双眼,从睡梦中惊醒。
他这才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暖洋洋的水,有的只是玉露——正是许秋分做梦的罪魁祸首。他不知何时钻进了许秋分的怀里,正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紧紧地抱着他,手臂酸胀也是因为他借了自己的胳膊做枕头。许秋分给他找的一床新被早被丢到一边去了,而他正兀自睡得香甜,完全没想到自己有多缠人。
许秋分无奈,他想把对方的手臂拨开,好去做早饭,哪知道他动作虽然和缓,但还是把玉露吵醒了。
那一瞬间,许秋分能看出来,玉露脸上的惊恐并不是装出来的。他几乎是立刻爬了起来,然后蜷缩在了角落。他喘得很大声,待他看清眼前之人的容貌,煞白的脸上才有了些许血色。
他害怕被人叫醒,因为那意味着折磨将再一次开始,自己又要被灌下一大碗催情药,然后在极度疲倦中保持着一整天的兴奋状态。之前的好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这样度过每一天的——被春药刺激得情欲高涨之时,他根本无法入眠,睡着了也只是因为实在是太累了,说是昏过去恐怕更为恰当。
但是在看清许秋分的脸后,他的情绪也逐渐和缓了过来——清晨的阳光顺着窗棂倾洒入屋内,这便是证明他已经不在地下室的最有力证据。而叫醒他的也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人,而是昨天才救了他的,他的恩人,而他的恩人,此刻正担忧地看着自己。
“你还好吧?”许秋分见他表情和脸色都很难看,连忙凑过去安慰他,“有哪里不舒服要和我说,如果还想睡的话,我做饭的声音可以小一点。”
玉露摇了摇头,他被这样温柔地询问,不由得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昨天睡了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觉,虽然夜里他思考了很久要如何偿还许秋分的恩情,但自慰高潮带来的快感和疲惫感同样不可小觑,他想着想着眼皮就开始打架,紧接着便沉沉地睡去了。而且他一个噩梦都没有做,睡得格外安稳。
可他又怕这其实才是梦,醒来后又不得不去面对空荡阴森的地下室,于是他连忙又爬了过去,在许秋分惊异的眼神中一把将他抱住,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有温度,有心跳,抱着自己的人是真实的,自己抱着的人是真实的。这不是梦。
许秋分感觉到颈窝处一阵温润,他怔了怔,随即便知晓,这是玉露的眼泪。许秋分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也没有打断他的哭泣,而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来安抚。他的手轻轻捏着玉露的后颈,然后一路捋到对方的尾骨处。这是他之前哄猫咪睡觉的方法,每只猫咪被这样撸过后都会眯起眼睛打起呼噜。谁知道怀中人的啜泣声确实是小了,黏腻的娇喘声倒是变大了。
这样的手法哄猫自然可以,哄人就不对劲了。玉露昨夜没有满足的欲望好不容易才蛰伏下去,如今又被强制唤醒。他趴在许秋分的怀中轻轻颤抖着,耳朵尖都泛红滚烫起来。
许秋分的衣服上有一股很淡很淡的皂角的味道,玉露一边轻轻嗅着,一边被他撸猫的手法弄到发情。他的脑海中充斥着粉红色的情欲泡泡,虽然不明白恩公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但还是很安静地趴在对方怀里。
突然之间,他灵光一现,想起昨天恩公被他压到之后突然硬起来的性器,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男人不是早上起来都会有感觉吗?
难道……是恩公想要现在使用自己了?所以、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抚摸自己……
他的雌穴因为期盼或是紧张无意识收紧,挤出一小摊黏腻的淫水。他有些歉疚——因为这衣服不是他的,他又把恩公的衣服弄脏了——不过他很快又没有这种想法了。他总是只能很短暂地思考一件事,然后思绪很快又会被另外一件事盖过去。
许秋分感受到怀中的人逐渐不哭了,他刚想哄着让玉露躺好,然后自己去准备早饭,便听到玉露趴在他耳边怯生生开口:“恩、恩公……”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那样落进了许秋分的心里。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那些说书人最喜欢的野狐精向书生报恩的故事,那些野狐精也总是会在月下化作人形,用千娇百媚的声音管书生叫恩公。
再之后,便是共赴云雨。
想到这里,许秋分连忙咳了一声,轻声纠正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叫秋分就好。”
“秋分……?”玉露记住了,要管恩公叫秋分才行。但他觉得这并不重要,起码现在不重要。他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许秋分的脸,然后低声道,“那、恩……秋、秋分要操我吗?不需要对我太温柔,直接插进来就好……”
不夸张的说,那一瞬间,许秋分简直心脏骤停,让玉露把整句话都说完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他也呆住了,来不及打断。等反应过来之后,他把玉露从自己怀里扯了出来,半晌才磕磕绊绊地开口:“你、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骤然被许秋分从温暖的怀抱里拽离,玉露直接被甩到一边去了。许秋分刚才使得手劲儿稍微大了些,玉露只觉得肩膀都有些隐隐作痛,他跪坐在床上看着许秋分,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茫然:“可是、可是你已经把我摸湿了……难道不是要操我吗?”
说着,他竟然去捉了许秋分的手,试图让他验证自己有没有说谎。玉露的掌心本该是很稀松平常的体温,但许秋分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常识教育之路任重而道远……或许自己刚才也不该和他那么亲密的。许秋分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懊恼,他一点都不想趁人之危——玉露再漂亮懵懂都和他无关,他那么单纯,又如此信任自己,他不能对玉露产生什么禽兽不如的想法。
玉露却想不到这么多,他只知道秋分对他好,对他温柔,给了他住的地方和吃的东西,所以他理应来报答他——而他能想到的报恩方法,似乎也就只有成为许秋分的性欲处理器。
他在地下室里被灌输了太多奇怪的想法,那些人打赌说他的逼肯定法的亲吻。梦里的恩公亲吻技巧娴熟,现实里的却截然不同——但只要是真的亲吻,玉露就已经很高兴了。
一吻结束,玉露舔了舔嘴唇,然后悄悄抬眸看向恩公,他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什么,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者是恩公终于承认了他这份感情的分量。
他没有等到许秋分的回答,而是被按着手腕压在了床上,亲吻顺着嘴唇一路向下,最终玉露身上宽松的衣袍被扯开,微微隆起的雪白胸乳上顶着两个立起的嫩粉乳头,乳晕充血涨红,足有一枚铜钱那般大小。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的奶头和一大片乳肉。他的舌尖不过是刚刚扫过鼓起的乳尖,便感觉身下人猛的一颤,半晌才压着声音里的哭腔开口:“呜……去了……”
面对这样敏感的身体,许秋分则毫不留情的合拢牙齿,在粉红的乳尖上留下了自己的齿痕。舌尖就在此时突然间卷过乳孔,玉露的身体抖成了什么样子自然不必多问——那一瞬间他又小去了一次。
此时许秋分梳得松散的低马尾也散开了,黑发垂落了下来,全都搭在玉露的身上。发丝明明很凉,但是每次被拂过身体,玉露都觉得它在烧灼自己,喘得十分厉害——更别提他的乳头还在恩公的口中,那处温温热热地包裹着他的乳肉,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厉害。
许秋分直到将他的胸乳吃得湿透才松开,那时玉露已经高潮到双眼放空,手软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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