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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7章 自我觉悟（第2页）
“哦，那在你看来，你我的心理问题是什么？”
“你太过淡漠，我容易被他人引导。”
李绅淡淡地说道，名为《诸光录》的功法在他体内运转，在光量子波动中，一缕武道真气孕育而成。
“是吗？但在我看来，你的问题是过于无私，我的问题是过于自我。”
“是啊，哪怕是心念相通的他我都能出现我们这种程度的分化。至少在自我意识的绝对性上，我们差了不少。”
“如果当时的你以他我镜成就他我范式，也许当时的我们便会毫无反抗之力的成为穿越者·李昂，成为至法天旗下的又一员大将。”
“以那位的性子来说，我们成与不成恐怕都无所谓。即使他算不到我们会得到另外三大势力的眷顾，但至法天对我们是否加入也不会提起额外的关注。”
“时至今日，我越发肯定至法天与我的交流恐怕只是一次随心所欲的出游。”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圣此行最大的收获并非是突破单体，找到了自身进步的道路，而是坦然地将自身的心理问题向所有他我公开。
自爱、自惜、自我毁灭不一而足，但众他我即使强大到了如今的境界也远远称不上是完人，精神境界也远远称不上是至人。
“这因如此如此才精彩，不是吗？我们的确是源自至法天的灵魂。也许无序的力量注定我们的灵魂不可能完美，但千篇一律的存在有何意思？万古不易的世界有何精彩？”
李昂的眼中泛起了某种光。有史以来第一次，他似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目标，不是为了存在而存在，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一个更加卓越的目标，一个更加伟大的彼岸在向他呼唤。
“我终于明白至法天为什么会搭上自己与穿越的一切营造出现在的局势。失去了全能的压制之后，多元宇宙中产生的变数多的让人难以置信，即使上有残余的四极压制。我们也会遇到九无元界这样的特殊福地。”
“但你不是至法天，不会想让所有的世界超出原本的命运。”
“是啊，我不是至法天。”
李昂眼中的神光收敛，至法天的目标的确伟大，但让多元宇宙一切众生得以自由并不是李昂的目标。
李绅深深地看了李昂一眼，他能感觉到某种前所未有的剧烈情绪正在李昂的心中涌动。
夹着些许冲动，夹着些许勇气，夹着些许迷茫。但在本性淡漠的李昂心中，这种程度的已经许久未见。
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情绪，还是地星政府击杀了超出他预料的模拟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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