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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问题太沉重,只能在最深的夜里想一想#
他俩一前一后上到二楼。在二楼去往三楼的楼梯角,两人都站住了。元悯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插在裤兜里,准备目送黎佩上楼。
“你的第三个问题?”黎佩捂着嘴,缓缓打了个哈欠,她感觉到困了,元悯的前两个问题并没有引起她足够的焦虑。
“如果你们能走进婚姻,婚后经济问题怎么安排。”元悯耸了耸肩,几十级台阶上来,他本来已经不打算提了,毕竟哪怕只是个假设,他也从未想过它会成真,他百分之百相信,黎佩与情杀,绝不可能走到最后。
“这个问题比你前两个问题有意思许多,”黎佩昏沉沉的大脑突然一个激灵,“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已经在替我构想那么遥远的事了?!”
“不必,也只是想想,”元悯抽出了手,微微一摆,“好了,上楼睡觉吧,回头再聊。”
“元悯,”黎佩站着没动,她轻轻呢喃着面前这人的名字,问出了她原本没有想起要问的一个问题,“你碰到过那么多女孩子,每一个你都想过和她的未来吗?”
问完这个问题她就转身跑上了楼,把发起了呆的元悯留在了二楼楼梯的拐角处。她逼迫自己不去在意他会思考些什么,也忍住了在微信里过问他是否回房休息的念头,她努力把他抛之脑后,她希望自己能在回到房间之前,拥有一个不那么糟心的睡眠心情,这样她就不需要再花大量的时间来酝酿睡眠。
近来她想要安稳地入睡实在是件困难的事。好在这两日她的枕边还有一个人存在,能把她胡思乱想的概率降到最低。她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前看了眼床上睡着的人,她睡得很沉,半张脸蒙在被子里,没有被她进门时发出的响动搅扰分毫。
真好!得想办法多留婧婧几日。黎佩洗漱的时候这么想。有婧婧在她身边,她至少能暂时做个正常人,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意识到之前荒废的那许多时日有多颓唐,要是一改就能改好了,也是件皆大欢喜的事。
等她吹干头发,涂抹好精油,黎佩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她打开门,轻手轻脚地穿过大半个房间,爬上床,然后关掉崔婧为她留的夜灯,裹好被子。手机就躺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黎佩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她拿过手机,把屏幕亮度调到了最低。
就看一眼!她跟自己说。黑暗里看手机对视力不好,她知道,她绝不多看,只是从刚才到现在她已经有一阵子没打开微信了,万一有新消息呢!她就扫一眼,马上就睡!
新消息是有的,那几个未读消息已经堆叠到小红点不显示条数的游戏群,她毫无打开爬楼的兴致。看样子楼照澜除了给元悯消息,还给她也发了,她前面并没有注意到。楼照澜问她究竟在跟元悯聊什么他不能听的事,然后又问她他们聊完了吗,最后大概是因为一直没有收到她的回复,他给她发了个“恶龙咆哮”的表情包表示自己要生气了,再就没有了消息,要么是觉得无趣就睡着了,要么是从元悯那儿得到了足够的信息消停了。黎佩给他回复了“睡醒见”三个字,没再打多余的话。
她难得这么遵守自己的脑海中的话,很快就放下了手机。等到她想起来朋友圈还没有翻看的时候,时间又流过不知多少分秒了。黑暗中什么都能放大,墙上装饰品的暗影能放大想象,看不见的时间也能拉长。黎佩闭着眼,一边准备着沉入梦乡,一边不断回想元悯最后那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情杀有没有跟她说过,不想她为他花钱。
有,或者没有。元悯问她的时候她确定的究竟是什么。她现在印象很模糊了。她一点儿都不记得情杀有没有跟她提过叫她别刷礼物这个话了,她在他前前后后那些不多的言语里能获取到的信息就是,情杀不想让看他直播的那些人知道他们谈上了,而不想公开的原因是他觉得跟给他打赏了大把礼物的粉丝谈恋爱对他来说影响不好。这也是黎佩之前变着法儿问元悯那个关于“甲方与乙方能不能谈”这个问题的缘由。元悯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他的问题已经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那她与他回聊的时候就尽量真实直白,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第二个问题,她能不能忍住,不为情杀花钱。
这个答案的确无须她多耗心力思考。无论在她认识情杀的哪一个阶段,是刚刷到他直播间那会儿纯粹的欣赏也好,还是慢慢变成一个守候在直播间的忠实观众也好,便是现阶段他俩不明不白的拉扯和不清不楚的暧昧,她都没有断过给情杀花钱的念头。她给他叫外卖,是想着能免除他为一些琐事操心,全心投入地直播;她给他刷礼物,是希望平台礼物送出时那些能直接变现的流量对他的直播有所助益,能帮助他快速成长为一名有粉丝基础有流量支撑有平台扶持的主播,能被人看见,被更多人发现,受到更多人的喜欢。她盼望直播间的提升能改善他现实生活里的经济条件,让他的生活更舒适一些......
wow,黎佩突然发现,她其实在是希翼情杀能有更强的事业心啊......她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也许,她也有一些虚荣心,她想要有朝一日能展示给其他人看到,她的男朋友,也是个很厉害的人,亦或是,被那么多人崇拜、追捧的男生,是她的男朋友。这个最深的夜里,她直面自己的内心,承认了她的私心。对情杀,她有喜欢,更有期待。
第三个问题,如果她跟情杀有朝一日会步入婚姻,婚后的相处模式会是怎样。
当然,黎佩知道这个相处模式会存在的最直接的问题就是元悯提到的经济问题。这是回避不了的一个问题。如果她未来会有机会带情杀回家见她的爸妈,这都是她需要想明白的问题。无疑她家的经济条件比情杀好太多了,就连元悯都直言不讳,他俩不匹配。黎佩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多了,这个时候就在思考这些问题,完全是庸人自扰。他俩甚至都还没有见过面!元悯要是问她喜不喜欢情杀,她一定会回答他“喜欢”,哪怕之后他再问她“为什么喜欢”的时候她会答不上来。她确实是喜欢么,就是迷一样的喜欢。这人实在是让她迷恋,即便他有许多让她不那么满意的地方,比如经常联系不上,比如聊天冷场时发摊手小人表情包,比如回避她的问题,但她都会给他找一些理由去原谅他,她会说服她自己。她也知道自己有够离谱,但就是毫无办法,克制不住地对情杀上瘾。
不管怎样,结婚她真的没有想过。为什么从来不想,大概是她潜意识里也知道这是件很困难的事。婚姻本来就不容易,组建家庭要克服很多的困难。她想法的婚姻需要两个人细水流深的情系爱慕、坚定不移的互相认可和对彼此牢不可破的责任心,她都没法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做到这一点,她又拿什么去要求她喜欢的人也能这样。她还年轻。
黎佩不知道又怎么想到那个关于“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的情感话题上去了,这句流行了很多年的台词最近时常出现在她脑海里,但她一时都想不起是在哪部影片里看到的了。她又想起这些年她时不时接收到的文化熏陶,那四个字母,轻易说不得。
那什么时候适合说,她实在是集中不了思绪了。睡意终于沉甸甸地笼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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