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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用我一命换他一命（第2页）
只认得季衡波的相片，“老季...莫馨。”
靳煜年半跪半蹲，唤了一声妈，季母直勾勾的，“你是卖烧饼那小结巴吧？柒儿去学校路上，你总是给她枣泥烧饼，麻酱烧饼...她嫁人了，你死心吧。”
原来，那家烧饼店的小结巴‘追过’十二岁的柒儿。
季衡波自杀，警方搜查季家，是靳煜年陪着靳夫人去家里接季柒母女的，一个灰头土脸的少年挡住车头，指着他，“你会照顾小柒吗。”
他降下车窗，“季柒是靳家养女了。”
“靳家？”
“靳副市长家。”
少年红了眼眶，跑了。
消失在似火骄阳下。
再后来，那一排底商拆迁了。
靳煜年掀开猪蹄汤的盖子，“你记得季家楼下的烧饼店吗？”
“记得。”
“岳母也记得。”
季柒眯眼，靠近他，“你有青梅竹马，我也有，嫉妒了？”
“没嫉妒。”他平静，隐隐泛酸味。
“我初牵，是小结巴哥哥的。”
“嗯。”
“初拥——”她托下巴。
靳煜年瞥她。
目光凉了。
“是秦商的。”季柒比划，“大一的金融系舞会，我和他搭档，拥抱了十多次吧。”
“嗯。”
“初吻...”季柒蹙眉，回忆。
屋外，冰天雪地，屋内，空气也冻住了。
“你初吻呢？”她歪着头。
“给母狗了。”
季柒一愣。
对了。
早几年，何姨说过，李老太爷养了三只犬，生了一只小母狗，初三的靳煜年躺在地毯上午睡，母狗舔了它。
他醒了撒泼，“初吻是留给老婆的。”
李老太爷怔了一秒，感慨，“京哥儿十有八九是情种了。”
沈承瀚和方大斌那群子弟，嚷嚷着‘女朋友’，‘睡遍天下D杯女郎’，靳煜年脑子里规规矩矩是娶老婆，吻老婆。
第二天，靳夫人在外间晃悠了一上午，小心翼翼探头，“煜年...我抱一抱礼礼。”
“睡了。”靳煜年面无表情批文件。
礼礼折腾了一宿，季柒也没睡，天亮了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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