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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不行,因为书的主人一家都是‘溯源派’,一向离群索居,还时不时会搬家,早就联系不上了。”
“原来如此,那就麻烦了,我想想……”
伊修塔尔以手抵着下巴,面露沉思。苏睫不太习惯说谎,看少年终于被自己瞎扯的谎话说服,忙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古人说得不错,说一个谎就得用十几个谎来圆,这可太刺激了点。下次她再随口瞎说她就是猪!
“那苏睫,关于这本书,你还记得哪些信息吗,比如书名、作者之类的。说不定除了你说的朋友,还有其他地方也收藏了这本书呢?”
“这个……”接触到少年认真的目光,苏睫感到非常过意不去。他看起来是真的很想帮她解决眼前的问题,反观她自己,此刻却在不断地找借口掩盖谎言,真是糟糕透顶。如果真的有办法能证明秦长城的存在就好了……苏睫苦思冥想。
“啊,有了!”
想到自己高中的毕业旅行,苏睫精神一振。
高中时,班里有一位来自内蒙的同学与苏睫的关系很不错。毕业后,苏睫曾去这位同学远在鄂尔朵斯的老家住了半个多月,凑巧的是,这位同学的家附近就有段秦长城的遗址。比起城墙,那更像是密集的乱石堆,看着没什么意思,不过华国人向来爱讲“来都来了”,苏睫记得,在刻着“战国秦长城遗址”字迹的石碑边,她还与同学合过影。因此,即使整条秦长城的位置记不清,至少同学家附近那一段的位置她记得格外清楚。
“怎么说?”伊修塔尔朝屏幕微微倾身,面露急切。
“是这样的,虽然我没办法记起其他信息,但我想我可以在地图上大致找到其中某段长城的位置。只是书上的坐标比较老旧,需要些时间把它转换成现实坐标。”
伊修塔尔眼前一亮:“太好了,有希望就好,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完成标注?”
“我努力试试,看看能不能今天做好。”苏睫同样很开心,两颊浮现出兴奋的红晕。
“那么,有消息了还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嗯,一定。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伊修塔尔。”
彼此约定了有结果互相通知后,视频终止。看时间差不多,苏睫本想打开朱诺的直播间治愈一下,但不知什么原因,朱诺这些日子停播了。距离十点还有一个小时,她决定趁这段时间研究一下地图。
高中毕业旅行时,苏睫足足在同学家住了半个月。同学家的地址名字很拗口,为了防止迷路,苏睫有认真背诵,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鄂尔朵斯伊银霍洛旗的布尔墩图村。那堆破破烂烂的秦长城就在村子边上,确切来讲是村子南边。只要能将两千多年前的村子地址与现在的坐标对应起来,一切就能迎刃而解——但这也正是最困难的地方。
想要找到两千年前的纸质地图显然不现实。如果21世纪的电子地图还能保留,那一切将简单许多,只可惜这些数据在“大停电”中也已经毁坏得差不多了。而两千年后的联邦版图上,也并不存在什么布尔墩图村。
好在苏睫自己就是历史系的学生,大学时学习过要怎样处理这样的情况。如果顺着走不通,她可以从现有的一些可疑坐标倒推,只是这样要耗费的时间与精力都要多很多。但苏睫并不是个害怕困难的人(面对这个世界的电子产品时除外),一旦下定了决心,她就会全力以赴。
联邦有个云信息库,其中汇集了经济政治历史文化等方方面面的数据与知识,还有很多学界大亨的知名论文。只要稍微付上一笔联邦币,就能从信息库打包下载需要的数据。
大概敲定了几个坐标后,苏睫打开云信息库,开始了搜索。托先前写毕业论文的福,她操作起信息库驾轻就熟,云信息库真的很好用,每一次按下查询键,都能搜到大量的相关数据。花费了30币打包将所有数据包裹一并下载后,她很快就彻底沉浸在了信息的海洋中。
短短一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一直到偶然一次分神,看到屏幕右上角的时间,苏睫才发现,今天的自己居然把直播都给忘了。按伊修塔尔的说法,越是在众人都等着看她笑话的时候,越要表现得一切如常,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却比平时迟了十分钟开播,看在那些黑子眼里,自己的迟到估计要被解读为心虚了吧。
匆匆忙忙登录直播间,不出所料,里面早已有许多等着骂【小番茄】的无聊家伙。从苏睫露面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开始不断刷弹幕谩骂起哄,弹幕数量之多,一时之间场控机器人都来不及读。
如果不是事先得到过伊修塔尔的开解,苏睫觉得,突然遭遇到这一幕的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很难过。这种情况下,再要与过去一样和谐地与观众聊天已然不现实。她果断关掉了机器人,并告诉观众,接下来几天,她将停止与观众的互动,自己决定在做编织的时候要讲些什么——成语故事、世说新语、古今笑谈什么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多,就是唱独角戏也能唱三天三夜,完全不愁没话可说。
宣告完,苏睫就没再管那些弹幕,取过针线篮淡定地开始了新的一期直播。
作者有话要说:
地址都是瞎写的哈,别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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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四十七个宿管阿姨
情况比想象得要糟糕。
新历时代——也就是第一次大灾害与第二次大灾害之间的千年间,曾属于内蒙的那块领土刚好处于几大势力的交界处,光是资料中有记载的,就有过不下十次的势力交战。而位于内蒙西南部的鄂尔朵斯,也曾先后处于好几股势力的管辖范围,城市的命名也跟着变来变去,难以捉摸。
距离二次大灾害比较近的那些年,因为生活相对安定,留下的记载也多,翻阅了好几份文献后,苏睫还勉勉强强能够把地名与坐标对接上,只是,再往前推就有些困难了。尤其是第一次大灾害爆发后的一百年间,真算得上群雄割据,硝烟四起,到处都是一团乱麻。在疲于奔命的年代,很少有人会去记录那段历史,而能够留存到千年后的记载,更是少之又少。
不过,也不是没有希望。在苏睫找到的最贴合要求的一篇文献里,曾大篇幅引用过一本被命名为《特木伦手札》的日记。按文献的记载推测,这应该是第一次大灾害后,一个名叫特木伦的男性alpha在家乡辗转流离时的所见所闻。
特木伦的故乡就在鄂尔朵斯,关于此处的记载肯定有很多。苏睫目前已经敲定了几个肖似布尔墩图村的可疑坐标,只待确定这其中到底哪一个是真了。引用那本日记的文献写于新历3812年,那时第二次大灾害已经结束,战火不再,因此《特木伦手札》很有可能还保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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