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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妮郝惠芳的日子过得还算开心,前些年她找了个男人,就是化肥厂的工人,也是她老家桥底沟村的邻村吕家楼子的,名字叫吕金顶,名字倒是不错,人模样长得也不错,不过内心并不威武,甚至有点娘们。其实,这样也好,对她和赖夫之父子的关系,不闻不问,权当没有那回事。
小黑妞结婚后不久,通过赖夫之父子,很快便从新华酒楼调了出来,先是到土产站当了一个阶段的副经理。张俊调走之后,本来说好让她接任经理的,谁知道赖夫之接了中州市政府副市长裴永庆一个电话,土产站的经理帽子,发给了留镇供销社一个叫王建生的职工,后来听说,他姐夫是省高院的副院长。郝惠芳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当上了棉麻公司的经理。这两年,虽说棉麻经营形势不好,但,还是有些房租收入的,而小黑妮好歹又是个经理、企业的一把手,日子过得还算是有滋有味。更何况,赖夫之、赖国庆父子似乎对她也没有了多大兴趣,极少使用她的肉体了,她也正在渐渐地退出人们非议的视野,过着平静的日子。
可这人在屋里坐,事却从天外来了。自己的男人吕金顶失业在家,照护两个孩子上学,本来也没有什么好奇的,化肥厂一下子下岗了三千多人,有他一个不多,没他一个不少,小黑妮也不指望他出去挣那两毛钱,只要能安生,就好。可失业在家的吕金顶,似乎是闲得蛋痛了,不住地给自己找点子麻烦事,让小黑妮很生气。有时候想狠狠地给他两下子,可想想自己那事,又看了看自己男人头上的军帽,也只好作罢。
原来,和男人吕金顶一起下岗的,还有一个老家的邻居,叫吕小娟,他爹就是吕大江,爷爷叫吕玉鼎,奶奶叫郝翠花,这个郝翠花,又是小黑妮郝惠芳的堂姑。吕小娟参加工作晚,刚刚结过婚,男人也是田县化肥厂的职工,没几年就赶上下岗失业了,带着小孩子,日子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前些日子,男人一赌气,随着他人出门打工去了,从此再也没了音信。
吕小娟的日子真的不好过,连男人出门的路费都是借的,男人一走,这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别说给孩子喝奶粉了,就是咸糊涂,哪也得一把面一碗水,外加半调羹盐巴呢,而这些,吕小娟都没有。于是,他就找到了吕金顶,吕金顶再难,比她还是强些的,给了她点钱和东西,又替她着想,便带着她找到了自己的女人小黑妮,看看能不能给她安排个活,站门市,看仓库,甚至打扫卫生,都行。
小黑妮自然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自己的男人吕金顶喊吕小娟的爷爷吕玉鼎是亲叔的,自己喊她奶奶郝翠花是堂姑的。不过,男人说的那些活计,她安排不了,因为,棉麻公司的门市部、货仓全部承包给个人了,自己接手时,还有十几个下岗职工找自己要活干呢,又如何再给她安排个岗位啊。她想了很久,才对吕小娟说道:“小娟,公司里面,婶给你安排不了啥活。不过,咱公司的临街房,承包给私人的倒有一处,人家在咱这儿开了个洗浴中心,你要是不嫌活赖,我给你说说,先进去给人家打个杂,打扫个卫生什么的,干的时间长了,再调到吧台上,管个账也是有可能的。”
正在困境中的吕小娟,想都没有想,便答应了下来,眼里含着泪说:“婶,啥脏活累活,我都能干,只要给俺娘俩一条活路,钱多钱少,都中。”这话说得,让小黑妮也陪着她落了一回泪。很快便给那老板打了声招呼,先让她到后面,给客人洗衣服去了。
吕小娟真的很能干,据公司的人对小黑妮说,吕小娟给客人手洗衣物,指甲都裂开了,用黑胶布一缠,就继续干起来。还有人说,她是每天上班前把她那一岁多的孩子给绑在床上的,孩子怀里,放有饼干,手边放有一奶瓶凉开水,一天的屎尿,都是她回去后再收拾的。小黑妮听了,又是落泪一回。
恍惚之中,小黑妮用手打了一下程大海伸过来的手,骂道:“大海,看你把好好的一个新华酒楼,经营成什么样子了,不要说人家王北旺,我看,你连你哥程建潮都不如。”
今天是春节过后,县联社开的第一个企业负责人会议,赖夫之照例给大伙摆了几桌,算是又进入了新的一年。新的一年,要有新的作为,新的作为,更要从酒桌上开始,这似乎成了定例,非田县供销社一家如此。小黑妮的桌上,本来坐着王建生、舒芬、程大海等几个直属公司的经理的,可过了一会,王建生被一个电话给喊走了,舒芬应该是被赖夫之喊走,执行“任务”去了。小黑妮摸了摸自己略略有些松弛的皮肤,叹了口气,正要起身离开,没想到新华酒楼的经理程大海却发起骚来,竟然伸手摸了摸小黑妮的大腿根,还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惹得心理正在失落的小黑妮发了火,直接拿着他的经验开始批评了。
这个程大海,就是程二海他亲哥,原县联社主任程丙勤的大儿子,接替王北旺干新华酒楼经理,已经好些年了。不过,经营上真的不行,除了有几家办事包桌的外,几乎没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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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海受了小黑妮的冷眼,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郝经理,要知道,你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能力嘛,是一回事,当官嘛,是另外一回事了。”说完,还不忘冷笑两声。
小黑妮懒得理他,站起身来,走了。对于这种既想占女人便宜,又一毛不拔,全凭抠女人短处的男人,小黑妮见得多了。你若在他面前,装强,他便会跟你战斗到底,从道德的制高点上,把你打得体无完肤。你若跟给装软,那便会正中他的圈套,遂了他的心意,让他“白嫖”了。对于这种没有任何好处的交往,小黑妮不愿意,恐怕很多女人也不愿意。
小黑妮谩骂着程大海,恶心得如同吃了一条蛆,打了一辆黄面的,便回到了棉麻公司办公室。刚刚走进大院,就看到自己的男人吕金顶正在门口等着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消瘦的孩子,正在疯狂地啃食着一块烧饼,旁边一个男人,用自制的木轮椅,推着一个瘫痪的女人。小黑妮一下子惊呆了,心想,肯定出事了,出大事了。原来,那对男女,正是吕小娟的爹娘。
果然,是一个极坏的消息,吕小娟在洗浴中心卖淫,被抓了。匆匆赶来的洗浴中心老板避开了吕金顶他们,向小黑妮介绍了情况:“郝经理,这事,你说,可咋办啊?这个吕小娟啊,是穷疯了,你说说,在咱正规的洗浴中心,竟然干起这样不要脸的事儿来。那个男人,还是个瘸子,一回,才给她三十块钱,听说,这可不是头一回,他们之间,都交易好几回了。就在二楼那个单间内,说好了,女的是不能进的,也不知道,她是咋进去的。嘿,郝经理,咱这可是正规的生意啊,公安局要是罚款,那可不是千儿八百的事啊。这人,是你介绍的,这事,你可得管啊。”
小黑妮终于听明白了,他们是私下交易,并不是洗浴中心组织的,于是说道:“魏经理,要是真和你说的一样,只要吕小娟和那个瘸子不啃你,恐怕问题不大。你知道,是谁抓的他们吗?”
那个魏经理连想都没有想,便说道:“公安局治安科,例行检查时,当场抓住的。带回公安局审问去了。”
小黑妮想了想,说道:“开上你的车,咱们找李局长去。”
已经提拔为田县公安局副局长的李不饿,是主管治安和后勤工作的,对于熟人小黑妮的来访,她还是极度热情地接待了一回的。小黑妮也没有拐弯抹角,把程小娟的情况一股脑地给李不饿说了。李不饿笑了起来,说道:“郝经理,刚才我还发了火呢,科室里的人抓了个妓女,那女人却说是我的外甥女,说是叫我表姨的,让他们开恩放了她,原来真有这回事啊。郝经理,她,到底和我是啥亲戚啊?搞得我一头雾水的。”
郝惠芳叹了口气,说道:“她奶奶叫郝翠花,是俺二奶奶家的女儿,和你父亲是姨表亲戚,她,是应该喊你姨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罚多少钱,我替她交了。她,男人跑了,还有个一岁多的孩子呢,饿得包皮骨头的样子,让人心寒啊。”
郝惠芳又落泪了,李不饿招了招手,一个年轻警察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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