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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接着唐大头,那边偶而还有人对陶总监动手,骂骂咧咧的样子唐大头也听明白了,敢情是齐援民通过王为民准备转往境外的钱没到手,逼着陶总监还钱和追问王为民的下落,陶总监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嘴硬,哼哼叽叽也是说不成一章。
揍唐大头这号滚刀肉可比收拾陶总监的难度要大,不轻不重几拳,引得唐大头是怒目而视。又重又狠几拳几脚,引得唐大头狠唾一口带血的唾沫,捎带着话里开始问候齐树民的祖上八代不忌性别。打人的打疼了、打累了,抽着板凳腿和带血的木棍又是狠敲着唐大头的四肢,一阵阵惨嚎过后,耷拉着脑袋,不吱声了。
流氓对决和高手对决稍有差别,高手是一招分胜负、一式见生死。而流氓对决则不然,死缠烂打越操蛋越让人望而生畏,反之越软蛋就越遭人欺。唐大头怕是看到今日之事无法善了,素性横下一条心了。刚进门还有点害怕,越打反而越硬气了。
越硬气越打得打人者有点手软,耷拉着脑袋昏迷了,绑来的时候就穿了件秋衣秋裤,连汗带血已经浸得湿透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霎时成了一片了无人气的猪羊牛肉。一昏迷,几个人顿时停手了,回头看看坐在门口脸上毫无表情的齐树民。齐树民两眼阴鹜地盯着被吊在横栏上的唐大头,倒没料到这货色这么硬气,沉声说了句:“连刃,浇醒,架锅,给他灌灌裆”
沉声说了句,一听得这话,早有人上前开了火的风门,一口大铝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锅上还架着温度夏度。那位被捆在椅子上的陶总监看得这情形,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紧张地脸上肌肉抽*动着,鲜血狰狞的脸有点变形。
“哗地一捅凉水浇得唐大头一个激灵醒了。努力地睁眼看看面前,隐隐约约的马脸唐大头看清楚了,是连刃,狠狠地呸了一口,咬牙切齿、状似厉鬼的样子惊得连刃后退了一步。
“唐大头。我敬你是条汉子。说出货的下落饶你一余,看看这是什么”
连刃说着,手下端着一大锅热水,就见得连刃顺手提着棍子敲敲锅边吓唬着:“六十八度五,高一度让你浑身起泡、皮开肉绽;就这个温度烧不死你,也让你好过不了,你把我们兄弟逼上绝路了,那我们就对不起了,,再问你一次,货在谁手里?。
“呸”唐大头怒目圆睁着,丫的,不是不说,而是真说不出来,甚至于根本还没明白这其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刃一摆头,回头看看齐树民,似乎是最后请示,这个半开水浇人的方法太过阴毒,传说中是四对敌特使用的刑讯手法,温度控制的好的话,不起泡不烂皮,不过一凉一热一灌。那滋味恐怕比毒打好受不了。齐树民面无表情,阴森森地着着唐大头。这架势走动了真怒,不死不休了,连刃一闭眼一挥手,俩手下端锅的朝着唐大头腰部以下,哗声浇了上去。
惨嚎的声音骤起,连连的惨声叫得人心头瘪,吊着的唐大头如遭连续的电击,惨叫着身体痛苦地扭曲着,捆着双手拉着粗大的吊杆哗拉拉直响,挣扎着两眼如血,用尽全身的力气晃着身体要冲上来拼命,这是神志有点丧失之后的挣扎,一挣扎被绳子一拉,头一歪,疼昏过去了。
惨相,惊得几个人面面相觑,掘坟盗墓死人白骨倒不怕,活人这个,样子倒是看得人心下虚。
“民哥连刃看着吊死猪一般的唐大头,这一番折腾足有半个多小时了没问出一句话来,有点心下无着了。问用坐着的齐树民!“众草包是不是真不知道呀。”
“不可能不知道。”
齐树民起身来回踱着步子,有点狐疑了,嘴里喃喃地说着:“货肯定还在大原,真他妈没想到截咱们货的就一直在咱们身边,这俩个王八蛋一个截货、一个吞钱,把咱们兄弟害惨了现在就剩这么点指望了,一样也找不到,咱们拿什么跑路”继续,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阴森森的屠宰场,隐隐的传来了像夜枭悲鸣、像孤狼夜嚎的惨叫声,阴云掩去了最后一丝星光,似乎不愿意图睹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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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老城区将军巷口停着几辆警车,巷内百米开外的一座老宅之前拉着警戒线,老宅院里,几位警察和便衣模样的在指指点点地说着。
“嫌疑人应该是翻墙进来的,根据地上的血迹和送往医院的伤者判断,当时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翻墙的动静惊动了屋里的女主人,身着内衣秋裤出来一看究竟的时候,被嫌疑人重物击打脑部导致昏迷,现场留下五个人的痕迹。除了男主人、女主人,应该有三个嫌疑人,在打伤开门的女主人之后,三个人随即冲进卧室,绑架走了娶主人,男主人的衣裤还留在卧室”这个地区的人员成份较杂,住所外部可能的痕迹已经无法提取”陆队,像是个老手干的,翻墙的时候墙头只留下了半个掌印,伤人是一击而中,绑走人连左邻右舍也没有听到较大动静,很专业啊,,不排除持有武器的可能。”
身着一身白大褂的三队法医在现场勘查报告上写着寥寥数语,几句评价不带任何感**彩,法医的工作领域里只有受害人和嫌疑人之分,说完了看看仰着头的陆队长,正盯着三米高的围墙愣,似乎不太相信是攀墙过来的,那边还有一位蹲在地上,看着墙角一隅的一堆烟屁股。法医一问,蹲着的简凡接上茬了:“不是尾随进来的,是一直等在这儿”
“嗯,同意,那样的话就应该蓄谋已久了。”法医说着,对于这个,细节没有置疑。在报告上签了名,递给旁边的陆队长,陆坚定收着安置着:小陈,你们回去吧。告诉你们高队,重案队接手了,受害者是我们一位线人,我们追查要更方便点。”
随着法医的出来,外层的警戒线撤了,三队两辆警车鸣着笛开着道驶离了现场,不明真相的一干住户在窃窃私语着不知道这里究竟生了什么事,重案队张志勇在外层又编着这家遭贼了的瞎话,打着围观的群众。
“简凡呀,你确定是这几个人?”陆坚定狐疑地问了句。就剩俩个人了,简凡弯了半天腰支点头。
一击直中要害,和盛唐的袭击何其相似,简凡心里隐隐的不详之感更重了几分,昨夜把菲菲送到急救室就报了案,忙活了大半夜没顾得上合眼,上午又来了案现场。所幸的是菲菲经抢救脱离的危险终于让简凡长舒了一口气。不过这肯定不是这伙人仁慈,而是目标根本不在菲菲。
“不对呀?省厅提供的线索,齐树民和连刃应该离境了,难道?”陆坚定怀疑地问着。
“陆队,这是一个团伙。不一定非要齐树民亲身实施,况且,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他们要是偷渡回来,不行呀?”简凡道。
“那下一步咱们怎么办?”陆坚定问。
“怎么办?现在送上门来了,还能怎么办?”
“说起来容易,这要是成伙扎堆了,就没那么容易抓了,连打了这么几次,肯定不轻易露头了,而且既然敢实施作案,肯定是有所准备,仓促间咱们到什么地方找人?”
“放心吧,他们会找上咱们来的。”
简凡说着,俩个人并肩出了院门,从院外锁上了门,撤去了警戒,一行人分乘着几辆不同标识的车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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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人民医院,风风火火带着张杰、个成钢赶到这里,三楼守在病房门口的孙二勇、迷糊、黑蛋、炭锤还有一个蹲在地上和坐着的人一般高的傻柱一下子全站起来了。
“怎么了?二勇。”简凡人未至,先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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