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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些印象和必须承担这些责任,袁兴思今后怎么和其他县、地委直属机关的领导竞争更高的职位?上升的阻力绝对会扩大无数倍,毕竟官场上人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你这是送把柄给别人,能怪别人充分利用它来整你吗?
所以,袁兴思不会过于纠缠于这件事,甚至还得替他们在上级领导面前适当掩护一二。他只会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地点、适当地情形下暗示一下,让马庆豪、赵洛夫知道自己还有把柄在他手里,逼他们在关键时刻做出让步。
有人不是说了吗?原子弹只有在发射架上的时候威慑力才大,一旦发射出去了,威慑力也就没有了。对方到原子弹飞来,绝望的同时只会奋起反抗而不是乞求。
他不会过于纠缠他们的把柄,但绝对不希望他们因此而走到一起。如果他们捆绑成一个团体,那他的损失就太大了。两大势力加起来远远超过他所掌控的势力,县里微弱的平衡会很快打破,到时候他堂堂的县委书记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岂能忍受?
马、赵联手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还有一个不知来头不知实力情况的郭拙诚,如果他也凑进去,那他袁兴思今后真的只能欲哭无泪了。
对于郭拙诚这个小年轻,袁兴思以前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在他来这么年轻的营级军官分到长河县,说明这小子只不过是一个有一点点后台的落魄军官而已。根本不配在他心里做过多的考量,他能够在马驿镇站稳脚跟就算他的本事不错。
他一直期待郭拙诚在马驿镇过不下去后,前来他这里吵闹。那时候,他就可以把责任推向提议郭拙诚到马驿镇去的马庆豪,顺便把吵闹的郭拙诚退回给地区专员沈小山,既落了沈小山的面子。又给马庆豪增加麻烦,真是一举两得。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郭拙诚不是站不稳脚跟,而是让马修德这个地头蛇站不稳脚跟。他竟然将老镇长马修德和县公安局局长张恒德连根拔起!短短几天时间能够做到这一步,就是袁兴思自己也自诩做不到。他甚至都不敢动手,动手的话只会狐狸打不着反惹一身骚。否则的话,县里也不会让马修德、张恒德猖獗这么久。
袁兴思更没有想到的事,张子滕在没有通知县委领导的情况下就气冲冲地下去捞他的侄儿。让他膛目结舌的是,这个张子滕气势汹汹下来,结果侄儿没捞出去。自己却转而大义灭亲,成了铲除侄儿的最大推动者,还不顾组织人事上的忌讳,名正言顺地将明显是郭拙诚死党的马达鸣——这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推到县公安局局长的宝座上!
虽然这个局长是代理的,但足以让袁兴思目瞪口呆!
就是用脚趾想也能想到郭拙诚已经收伏了张子滕:一个堂堂的地委常委被一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所收伏,谁敢相信?谁能相信郭拙诚没本事、没势力?仅仅抓住张子滕一点点把柄,郭拙诚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张子滕是这样,马庆豪、赵洛夫也是这样,之前的秦怀生更是这样。
马驿镇就如一个大染缸,只要有官员进去。立马被披上一层与郭拙诚一致的油漆,一个声嘶力竭地为他呼喊,一个个竭尽全力为他奔走,真是不可思议!
就是魔鬼也没有这么大的魔力吧?为什么?
袁兴思不得不深深地思考,不得不重新考量这个年轻得过分的转业军官,不得不努力把军官所具有的粗鲁、大条、直肠子等特征从他身上排除,仔细地分析其他内在原因。
因为信息太少,袁兴思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明白郭拙诚到底是什么人。更没有想明白他为何有点石成金、化敌为友的本事。
他只好无奈地决定,直接去马驿镇,当面、当面了解这个谜一般的年轻人。
县委书记袁兴思因为他而绞尽脑汁,郭拙诚却难得地轻松起来,他安排公安人员二十四小时监控马修德的家里、办公室、情妇家三处地方后,自己则坐下来安安静静地跟父母亲打电话。
虽然现在马修德还没有被抓获。马驿镇还没有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马驿镇更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郭拙诚却知道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余下来的就是安抚干部群众的心,然后利用自己前世几十年的从政经验和前世的记忆带领全镇人民发家致富。
他相信只需三年的时间,马驿镇就能发生巨大的变化,“马驿镇“这三个字就能在长河县、海沭地区甚至鲁河省出名。如果一个重生者完全掌控了一个小小的乡镇还不能做出这些成绩,真该买一块豆腐让自己撞死才行。
所以。他现在是向父母汇报情况,是该让父母放心的时候了。
母亲现在依然在水甸县当领导,只不过她现在已经是县教委主任了。估计水甸县也知道她在哪里呆不了多久,加上郭家在县里名气太大,即使郭知言已经调到了另外的省份。但人们还是敬重他们。
郭拙诚的母亲田小燕推辞了几次,最后还是不得不坐上了教委一把手的位置,而原来的一把手更高兴,到县委办公室当主任去了。级别虽然没有变化,更没有入常委,但权力却一下大了很多,成了县里——除了县领导——几乎人人仰慕的领导。
接到儿子的电话,她自然非常高兴。
因为她不知道儿子的真实级别,不知道儿子在部队的情况,现在见他这么小的年纪就担任一个镇的党委书记,就一个劲地说长河县的领导太好了,一再嘱咐他要好好听县领导的话,要好好为马驿镇的老百姓服务,绝对不能摆官架子,更不能盘剥老百姓,不能坏了郭家的名声,更不能辜负上级领导的期望。
她警告说如果她听到有人说他收了老百姓的钱财,她会第一时间丢掉自己的工作,乘车过来惩罚他,揪掉他的耳朵,他还敢不敢做贪官。
说完这些,她还自豪地告诉郭拙诚,她在家里收到了好几封女孩子的来信,她们都在打听他到哪里去了,请她告诉她们他的地址。她说那些女孩子的字都写得很秀气,她八卦地问他对那几个漂亮的女孩有没有意思,见郭拙诚哭笑不得,她还将几个女孩品头评足地说了一番。
她说梁凉漂亮柔弱,带出去肯定吸引人,就是生养孩子困难,而且是歌唱家,一天到晚在外面跑,经常抛头露面。她不太喜欢这种儿媳妇,将来结婚了谁照顾谁都不知道,心也容易野,太有名了太漂亮了,担心儿子将来控制不了她。
她说舒巧是书香门第出身,又在全国著名的高校学习,人很文静,屁股也大,将来肯定能生养,娶她还是不错。但这个女孩性格太沉默了一些,太不喜欢说话了,在一起都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接着,她又说袁莉那姑娘活泼可爱,跟她在一起肯定过的快乐。可她一味地钻到钱眼里,过于喜欢赚钱,而且辈分又不合,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将来怎么称呼可是一件大麻烦事。
总而言之,她一个人美滋滋地将这些女孩评论了一遍,每个女孩都一分为二,那口气似乎那些女孩随她来选似的。幸亏她还不知道孙雪,否则的话足够她自豪而得意地念叨一个晚上。
直到郭拙诚威胁说要挂机,她才说了一下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的事。
现在外公早已经辞职去了香港打理公司,外婆则到中科院的半导体研究所进行硅晶圆研究,她开发出来的隔热罩技术大大提高了硅晶圆的质量和产量,也节省了能源,为此受到了上级组织的表扬,她的职位已经升了两级。她前段时间打电话来,要田小燕代替她感谢她聪明的小外孙。
田小燕笑问道:“儿子,外婆发明的隔热罩是不是你帮她想的?”
郭拙诚说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懂那些。是外婆自己想出来的。可能外婆到我很高兴,思路一下开阔了。”
田小燕认同地说道:“很可能。现在谁到你不高兴啊。……,算了,你们父子俩都是忙人,我不耽误你时间了,你跟你爸爸多说几句,他的事好像很麻烦。他根本不懂技术,又不太懂管理,这段时间为了那个高科技开发区的事,头发都快愁白了。如果不是这里的领导硬让我当什么主任,我早请假去那里照顾你爸。你小子鬼点子多,快帮你爸爸想想办法。如果你爸因为这事累病了,我饶得了你,哼!就是你给害的。”
跟母亲田小燕道了别,郭拙诚又把电话打给了父亲郭知言,虽然母亲把父亲工作的问题说得异常严重,但接到儿子的电话,郭知言却高兴而爽朗地大笑着,连连说没事。
他说现在干得正开心呢,着国家外汇收入一天天增加,他从来没这么舒心过。虽然他不懂技术,也不懂现代化管理,但所有人都尊重他,只要他提出要求学习,就有无数的人、专家、教授、领导向他伸出援助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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