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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把还剩半截的烟头弹进脚边的空啤酒罐瓶,“嗤”的一声轻响,一缕青烟挣扎着冒出来,旋即消散。m市凌晨一点的街道空旷得瘆人,路灯昏黄的光晕下,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他无意识地转动着空瓶子,冰凉的玻璃反光掠过他搁在膝盖上的左手,清晰地映出那道歪斜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从虎口一直狰狞地爬到小指根部。
“浩哥,这么耗着真他妈不是个事儿。”狗明蜷在破沙发里,手里那把弹簧刀像活物一样在他指缝间飞快地翻滚跳跃,冰冷的金属寒光不时闪烁,“来m市都他妈两周了,骨头缝都闲得发痒,连场像样的架都没干成。憋屈!”
墙角阴影里,阿杰正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地捻着钱包里几张单薄的钞票,一张张数过去,又数回来,头也没抬,声音闷闷的:“上周好歹还能在几个大排档收点保护费,凑合个酒钱。现在倒好,连他妈烧烤摊都跑得干干净净,毛都没剩一根。这鬼地方,邪门!”
“要不……咱回S市?”狗明手腕一抖,寒光乍敛,“咔哒”一声脆响,刀刃精准地收回了鞘里,那声响在死寂的街道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划破了什么东西。
钟浩猛地转过身,动作带起西装下摆“呼啦”掀起一阵风,眼神锐利地钉在狗明脸上,声音不高却压得人喘不过气:“回去?狗明,你他妈脑子让门挤了?”他猛地指向窗外那片沉沉的夜色,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现在!有老板肯出钱,让我们打天下!这就是我们翻身的机会!唯一的!听懂了吗?”
就在这时,刀疤强拎着个塑料袋走来,右眼到嘴角那道深紫色的疤痕在顶灯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他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发出“哗啦”轻响,拿出几罐冰啤酒,挨个扔给众人。
“急什么。”刀疤强拉开自己那罐的拉环,泡沫“滋”地涌出,他灌了一大口,喉结滚动,“那些夜场老板,哪个不是人精?”他抹了把嘴边的酒沫,眼神扫过众人,“他们的场子关一天,流水就亏十几万。比耗,他们比我们更耗不起!沉住气。”
狗明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刚想说什么,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映得他脸上一片幽蓝。他划拉了几下,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浩哥!有门儿!”他把手机屏幕转向钟浩,“我刚托人查了姓郭的底细,这孙子不光做夜场!在城东,他还有两个工地!看,刚起的楼盘!”
屏幕上划过一张张钢筋水泥林立的照片。钟浩的目光在那照片上停留了几秒,又缓缓移到窗外沉寂的街道,眼神深不见底。他沉默了几秒钟,伸手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啤酒罐被捏紧的轻微“咔哒”声、阿杰紧张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钟浩身上。
“庆叔,是我,钟浩。”电话接通,钟浩的声音瞬间变得异常恭敬,腰杆也不自觉地挺直了几分,仿佛电话那头的人能看见。
听筒里传来沈道庆那特有的、带着上位者的声音:“小浩啊。在m市,收地盘的事,顺利不?现在,有多少场子归我们管了?”
钟浩的目光扫过兄弟们充满希冀的脸,声音低沉平稳:“庆叔,还是老样子。昨晚我们兄弟几个,在城里转了七个场子,全关着门,连个看门的保安都没留。”他顿了顿,“我看,郭华年这老狐狸,是打定主意要跟我们耗到底,打持久战了。”
“哼!”沈道庆的冷笑声透过听筒传来,像冰冷的针扎在耳膜上,“持久战?他郭华年也配!”片刻后,沈道庆的声音再次响起,斩钉截铁:“听着,从今晚开始,每天,砸他三个场子。动静给我闹大点!记住,你,绝对不要露面。打打杀杀这些粗活,让手底下的人去做。”沈道庆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上位者的轻描淡写,“明天,我派阿丽过去帮你。她懂经营,新皇朝的生意交给你打理。我给你四成干股。”
“谢谢庆叔!”钟浩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握紧手机的左手,那道疤痕也显得更加深刻。
“浩哥!老板怎么说?有活儿干了?”狗明第一个按捺不住,几乎是扑过来问道,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钟浩环视着三个心腹兄弟,将沈道庆的指令清晰地传达出来:“老板让我们动手了。从今晚开始,每天砸郭华年三个场子。新皇朝的生意,老板答应给我们四成干股。”
“四成?!”狗明兴奋地差点跳起来,一拳砸在沙发扶手上,“沈老板真他妈够意思!我现在就去城东,随便找三个场子,先给他砸个稀巴烂!”
刀疤强沉稳些,但也忍不住咧开嘴,那道疤跟着扯动:“是够大方!新皇朝,就算最保守估计,每月流水至少也得奔着一千万去。四成干股……兄弟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阿杰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搓着手:“总算不用数这仨瓜俩枣了。”
“动作利索点,别留尾巴。”钟浩沉声叮嘱。
“放心吧浩哥!”狗明应了一声,招呼着刀疤强和阿杰,“走!强哥开车,阿杰,家伙事儿带齐!”
引擎的轰鸣声撕裂了凌晨的寂静,破旧的面包车尾灯在昏暗的街角一闪,迅速消失在巷子深处。喧嚣远去,只留下钟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路边。
他深吸了一口凌晨冰冷潮湿的空气,带着尘埃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垃圾酸腐味。然后,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伸手探进西装内袋,指尖触碰到一张光滑的硬纸片。借着远处一盏顽强亮着的路灯昏黄的光,低头凝视。
那是一张明显上了年头的照片,边角已经磨损泛黄。背景是G市火车站,照片上是两个勾肩搭背的年轻人,脸上带着笑容。左边是年轻的沈道庆。右边是他的父亲,钟汉良。
钟浩的拇指无意识地、极其轻柔地摩挲过父亲年轻的脸庞。十岁那年,父亲死了,母亲没多久也跟着去了,留下他和年幼的妹妹在冰冷的街头。为了养活妹妹,他只能一头扎进那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在社团最底层摸爬滚打,用拳头和血换一口饭吃。直到不久前,他所在的社团与沈道庆合作,机缘巧合下,才与这位叱咤风云的“庆叔”相认。在沈道庆毫不掩饰的扶持下,他像坐了火箭,从一个打手迅速爬到了社团掌舵人的位置。
钟浩最后看了一眼照片上父亲永远凝固的笑容,小心地将它收回内袋深处,紧贴着心脏的位置。他抬起头,望向路灯那抹微光。清晰地勾勒出他垂在身侧的左手——那只手,无名指的位置,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个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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