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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楠在身上摸了摸,似乎想要找什么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王康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之后递给陈楠,陈楠接过了王康的烟,然后任由他为自己点燃,吸了一口,一股熟悉的味道充满了胸腔,突出一口烟雾,陈楠轻轻叹道:“跟在我身边二三十年,还是你最了解我。”
“你比我强。”陈楠也不看站在身后的王康,手指夹着那根烟,眯起了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声音有一种沉淀之后的沧桑,他说:“可惜你不是我的亲生血脉。而我的亲生儿子,却早早地就死了,留下来一个和你一般大的孙子,却是对黑道毫无兴趣,与研究什么数学,当年他爸爸就是这样被我逼死的,所以我也就放任他离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早年做的孽却在自己的后代身上给还了业障,儿子死了,儿媳妇也跟着走了,为了保全我唯一的孙子,我早早地把他们送去了国外,我老头子活够了无所谓,只是希望你能不追究下一代的事情,也算是你报了我养你二三十年的恩德,如何?”
“老爷,换作是你,你怎么选择?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跟在老爷身边这么多年,王康如果还是那么浑浑噩噩,就真的白活了。”王康放手一搏,既然陈楠已经知晓了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那么现在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光棍一点,王康了解陈楠,一旦摊牌,那就是对比胜负,没有其他的好说了。
陈楠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只是原本苍老的身体更加伛偻,缓缓地吸了一口烟,窗外吹过来的冷风拍在脸上,满头的白发也被吹乱,缓缓地点点头,陈楠说:“不错,不错,这个选择既在我的意料之中,也不出乎情理,只是,你就那么肯定能够找到我的孙子?既然我把他们一家人送了出去,就必然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后事自然全部安排好了,不要忘了,你是带大的,从小到大,你哪一次自以为是的隐瞒真正地瞒过我了?”
“知道为什么我最终还是选择走上这一条路吗?”王康并没有回答陈楠的话,而是忽然转移了话题。站在陈楠的身后,王康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卑微去谦恭,有的,只是冷漠,如同看一个死人的和陈楠如出一辙的冷漠。
陈楠闭上眼睛,不语。
“你以为我只是想要单纯的上位吗?老爷,虽然你不承认,但是你还是老了。我的爸爸和妈妈就是被你亲自杀死的,你派十个手下将我的妈妈轮奸致死,或许你都已经忘了吧,你留着我,只是想要看我王家仅剩的血脉捏在你的手里,一辈子都任你玩弄,对吗?”王康的声音异常的平静,只是声音略微有一些因为强行压抑激动而发颤,伸出手,同样从烟盒中抽了一根烟,低头点燃,他仿佛没有看见身体微微颤抖的陈楠,说:“这一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或许你就不知道吧?我瞒了你这么多年,还真是对不起你呢。”
“锦舫的死,是你策划的吧。”陈楠手上的烟微微颤抖。
“虽然他和嫂子对我如同对待亲生的弟弟一样好,但是临死之前,是他亲眼看着我慢慢地玩弄嫂子的呢,她的身体,味道可真不错。知道不知道,你儿子死的时候说了什么?你刚才所说的没有错,他说,他不恨我,因为这一切都是还债,他只是还了你这个父亲做下的孽债。”王康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笑意,还是保持那个姿势,站在陈楠的身后,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人。
“他也知道了?”陈楠想到了自己纵横黑道一生,做下了无数心狠手辣的事情,最后却生出来了一个心地善良的后代,真是可笑。只是现在,他只有歉疚,对那个已死的儿子的歉疚。
人老了,杀气也随之淡然,一切的杂念都随着生平的经历在年老的时候慢慢沉淀下来,于是亲情就成了老人唯一执著的感情,这位直接或间接摧毁了无数家庭的老人终究也尝到了家破人亡的滋味,深深地低下头,一滴老泪渗出。老人,老的不但是身体,更加是心。
“从一开始就知道。”
“从一开始就知道。”王康淡淡地回答,看着陈楠苍老而颤抖的身体,有一种压抑了数十年之后猛然吐之而后快的感觉。
第二百七十四章
现在似乎多大点的小屁孩都喜欢玩点城府,开口闭口一脸深沉的样子,偏偏还喜欢一边嫉妒的要死一边却认为骂对方几句装逼就算是自己有够清高有够智商,只是在真正玩弄脑子的人面前,这些都只能够算是小屁孩的无聊瞎玩。城府,不被人玩透了,怎么懂什么是城府?
偏偏这个社会没有那么一点城府就是找不到立足之地,于是成长就不可避免,从小屁孩成长到一个懂得玩弄城府心机深沉,懂得如何将感情的变化从脸上转移到内心,这个过程,就必然是痛苦的。
用陈楠自己的话说,他这一辈子前半辈子玩刀,下半辈子玩脑子。后半辈子的凶险比前半辈子来得更凶,更猛,玩刀玩栽了也就是眼睛一闭两腿一伸,而如果后者被人算计倒了,那么就是拖家带口全家准备棺材,甚至于,比那更加让人没有办法承受,所幸的是,陈楠认为自己的运气一直都还不错,从一个小混混到了如今的地位,实力也罢城府也好,没有那么一点运气,是很难上来的,这个社会懂得玩脑子的多了去了,为什么就他陈楠上来了?
站在窗边,陈楠的思维越发地扩散开来,就好像无数的触角在延伸,过往的种种和一些几乎老旧到快要被记忆淡忘的事情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这种回忆的过程让陈楠这样的老人心情都为之一黯,能活着,谁愿意死?只是陈楠明白,或许他的运气都用光了,活到了现在,死了,或许也不冤。
“我向来很喜欢一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既然活了这么一大把的年纪,在这个充满了刀光剑影的江湖中也算是功成身退,不好好地颐养天年你却偏偏要跑出来闹风闹雨,活了大半辈子,你还没有你身后的这个年轻人来的明白。”年轻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开门的声音,站在书房的门口,叶无道背负双手,还是那双月白色的布鞋,踏着轻盈的步子走进了书房,踩上书房内纯手工的羊绒地毯,没有丝毫的声音。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王康,他身体一颤,先是转身对叶无道深深地低下了头,背微微弯下,继而看也不看陈楠一眼,在叶无道点头示意之后走到了叶无道身后,站定,低下头,不语。
陈楠缓缓地转身,苍老的脸上有一种看淡了人生的豁达,淡笑道:“你来了,终于来了,我早就知道,你会来,只是不知道这么快,这么早。”
“原本还可以更早。”叶无道如同闲庭信步,走到了窗口,站在陈楠的身边,俯瞰这座代表了广西省至高无上的特例存在,在这个晚上过去之间,这座庄园出去的人,在广西省那是能够横着走的,只是现在,今晚过去之后,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竖着走出这座庄园了。
“只是你的手下让我太失望。”叶无道轻笑一声,脸上没有所谓胜利者的表情,反倒是一种举手投足之间都无时无刻不露出来的淡然,圆润。就好像做了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是啊。太弱了。”陈楠点点头,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虽然和这个男人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他却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用名动天下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太子党,太子,何等辉煌的存在,太子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像他这种在黑道中混的越深的人对这两个字的能量就越有一种发自于内心的恐惧和敬畏。
陈楠低头看着那一截长长的烟灰,缓缓抬起手,吸了一口,烟灰因为手的动作而颤抖掉落下来,掉在地毯上。陈楠半闭起了眼睛,用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说:“太子,老头子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做错了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我胜了,那么自然能够活下来,当然,没有如果,现在我败了,我要为此付出代价,只是请问太子,能否让我那个一心致力于数学而对黑道毫无兴趣的孙子一家留下来?”
“可以。”叶无道回答得异乎寻常的爽快,继而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淡淡地说:“我可以拒绝一个对手的任何要求,但是却没有办法拒绝一个垂死的老人对于后代的最后保护,所以,我答应你,你的孙子,会活的很好。”
陈楠轻轻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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