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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完不成,天境峰也许留不得他了。”
独孤真君说罢,消失在崖边冷月下。
丘宿鱼凝神伫立许久,眸中的冷意渐渐压下后,才慢慢踱步往后峰而去。
若不是分神修为被压制,他方才已经出手了。
……
天境峰的药田旁挂着几个灯笼。
丘宿鱼到时,聂更阑正弯腰艰难地拔除野草。慕容证雪说过这片药田荒芜了近百年,独孤真君打算重新拾掇种上灵药。
聂更阑吃力地拔着草,忽然感到四周大片光芒亮起。抬头一看,居然是丘宿鱼来了,他还在四处安了几颗东海银珠,将药田照得如同白昼。
丘宿鱼徐步沿着田埂走过来:“师弟是不是很惊讶?你若是完不成惩罚任务,独孤真君一怒之下极有可能将你赶了出去。我自然不能让师弟受这等委屈,立刻赶过来了。”
他将袖子捋起,殷勤地上前询问:“师弟,那么师兄就开始了?”
语气抑扬顿挫富有感情,还是那副白日里狗腿的模样。
聂更阑没有底气阻拦他帮忙,这一大片药田,就凭他这酸痛肿得像馒头的手,三天三夜也除不完这么多草。
罢了,只要独孤真君不赶自己走,什么惩罚他都甘愿承受。这次的确是他懈怠了。
聂更阑继续手里的任务。刚开始,他是弯着腰拔草,然后慢慢手疼握不住镰子,只能用手生拔。再后来实在吃力,他干脆蹲了下来,渐渐地额头和脊背冒出细汗。即便不用火炎珠,在这寒气侵袭的夜里居然也不觉得冷了。
半个时辰过去后,丘宿鱼已经把四片药田的草拔光,一回头,看到聂更阑居然已经坐在了地上,显然是疲倦至极。
丘宿鱼冲那边扬声打趣道:“年轻人,你还行不行?”
聂更阑累得气喘吁吁,一双细嫩白皙的手掌被野草割出了数道细小划痕,加之此前挥剑的薄茧也以及肿胀的双臂,他这双手现在动一下都钻心般疼。
聂更阑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阴恻恻扔给丘宿鱼一个眼刀子,“敢问师兄贵庚?”
丘宿鱼洋洋洒洒拔下一片草扔到田埂间,随意扔出个数字:“唔,我么,修炼至今有两百二十多年。”
聂更阑哑然。
在凡界,这年岁的都是太爷的太爷了,确实有资格叫他一句年轻人。
不过,丘宿鱼的容貌和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没什么区别。
聂更阑忍不住问,“如此说来,师兄在二十多岁就已经达到了元婴境界?”
“唔,过去太久,我已经记不清了,约莫是二十七岁左右吧。”丘宿鱼又薅了一把草扔出去,“年纪大,记性不好了嘿嘿。”
聂更阑:“……”
“师兄资质必定优异过人,据我所知,三十岁修炼到筑基的人少之又少,几乎说可以是万里挑一。”
一般的天才,诸如聂云斟君杳然慕容证雪那一类,即便十几岁就已经筑基,可到了金丹以后,修为停滞不前的状况也屡见不鲜。
而如丘宿鱼这般在二十七岁就突破元婴期的,属实罕有。
普通修士光是要从炼气爬到筑基往往也要花费个几十年,困难的也许百十来年,甚至更有甚者两百年寿元到头也未必能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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