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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2页）

&ldo;我想知道……再从前的事……&rdo;

&ldo;再从前?&rdo;

我身上一烧：&ldo;你第一次、第一次要我的时候……我不记得了……&rdo;

四阿哥低笑道：&ldo;每次不都是一样动作?&rdo;

我侧过脸，他拉我回来，与我接吻，我轻轻抗拒，他眼神柔软，我面热心跳：&ldo;不一样。&rdo;

他没听懂：&ldo;什么?&rdo;

&ldo;和你在一起，每次都不一样。&rdo;我赖上他的身，&ldo;我不想忘记……告诉我，第一次是怎么样的?&rdo;

他想了一想，嘴角不自禁先往上一挑：&ldo;那时的你，还什么都不懂，我要了你，你以为我是在打你‐‐就跟打板子那种差不多‐‐你说你不怕我，叫我尽管打死你好了，事实上你哭得虽然厉害，骂我骂得更加厉害。&rdo;我眨眨眼：&ldo;骂你?&rdo;

他笑：&ldo;有些话连我也没听到过，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你究竟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rdo;

我撇嘴：&ldo;那你后来就常常&lso;打&rso;我?&rdo;

jhg2006-12-0621:53

第四十章

&ldo;后来，&rdo;四阿哥看着我缓缓道，&ldo;后来有一天，你发现我这样&lso;打&rso;的不止你一个人。&rdo;

我慢慢明白过来他话中意思，呼吸不由为之一滞：&ldo;那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就在十三阿哥做二十岁生日的前一天。&rdo;他搂我搂得紧了一点，&ldo;在那之前，你也喜欢穿男装，但从来不会扮作小厮。你一向比什么人都要面子，脾气又大，你虽是年家养女，但终究是我府里出去的人，年家上下包括年羹尧在内，要真正管住你，哪个也不行。&rdo;他停了停，没往下说，我拿额头抵在他肩上，泛起一阵凉，又是一阵热，半响才喃喃道：&ldo;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rdo;

他还是不说话。

我抬起头注视他，他只比太子小四岁，今年应该是三十吧，虽然身份矜贵，一生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看上去至少年轻五岁，但不管怎么说年玉莹那一年才十四岁而已，即使在这个时代这些都属正常，可是对于我而言，依然震撼。我不想问四阿哥那时被年玉莹撞见他&ldo;打&rdo;哪个女人，我只知道能吸引到四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当初的年玉莹、或者说三百年前的白小千一定是个很特别的人，他们开头迷上她的娇纵活泼，跟着沉醉在她的苍白憔悴之中，然而与众不同，到底免不了要吃苦，每个日子都靠她自身逐分逐秒，一步一步挨过，冷暖自知，谁有资格批评?四阿哥问我：&ldo;还想知道什么?&rdo;

我认真想一下：&ldo;去年中元节晚上，你为什么对我下毒手?&rdo;

他回忆一下。

我提示：&ldo;你书房的档子室。&rdo;

他这才知道我指的&ldo;毒手&rdo;是哪一回事，骇笑道：&ldo;毒手?&rdo;

我严肃地说：&ldo;那次我差点就疼死了。&rdo;

他瞪着我，他的惊讶不像伪装：&ldo;不可能，你最怕痛，每次才一碰就乱哭乱骂，从来不会一声不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rdo;我反问：&ldo;你知道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rdo;

他一顿，旋即坏笑道：&ldo;我们再试一次看看?&rdo;

我本想提后来中秋节的事，听他这样一说，便知是个死胡同，气呼呼扯过衣物披上身，他看着我动作：&ldo;你等会儿能不能骑马回去?&rdo;&ldo;哎哟。&rdo;我下床也困难，别说骑马了，才跨下床沿，不小心皱眉颤了一下，他便伸手来抱。

我打开他的手，束紧腰带，回过头，比他更加笑容可掬：&ldo;你今天答应过我，在我之后，不会再找第二个人!是不是真的?&rdo;他也穿衣下床，笑道：&ldo;是啊，不过你要多给我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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