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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鲸头鹳向小岛急冲而来,众人悚然一惊,这才如梦方醒,回过神来,再看鲸头鹳越冲越近,已然能够看清,它长喙死死叼住之物,竟然是一个宽逾一尺、扁扁平平的长条状东西!这东西约有将近两米长的一段被叼住,下面还有一段连接到湖水之中,不知到底会有多长。
随着更近一些,众人又骇然发现,那长条状东西竟似一个双刃大锯,两侧都排布着几十根形如匕首的锯齿,锋芒毕露,而鲸头鹳的上下两片长喙,便分别咬合在这两排锯齿之上,有十几根锯齿竟然透穿长喙,刺了出来,如同把长喙插进了钢钩铁锥,鲸头鹳自然是想松口放脱它也放脱不掉了,只能拼命振翅翻飞冲举,来将它叼出水面。
水中怪物自然也想脱离鲸头鹳长喙,可是它的锯齿钩挂住了长喙,已然无法抽撤回来,只能拼命把鲸头鹳向水里拖拽,但不料刚才鲸头鹳突然奋尽全力、发疯一样冲向小岛,竟把它带得身体失去重心,尚未缓过劲来,便已靠近岛岸的浅水之处,不由自主地在水中冒出头来。
江采萍脱口叫道:“啊,锯鳐!栉齿锯鳐!”她和沈幽兰早已来到何麻二人身边,一见那水中怪物露出头来,认出是栉齿锯鳐,立即惊叫。
众人见那怪物虽然只露出了一个头部,但也有一头河马大小,而被鲸头鹳叼住的那长条锯齿之物,却是它向前突出延长的上吻,整个竟有三米多长;不过它下吻较短,并且向内凹陷,但却恰好形成了血盆大口,十分令人惊怖。
麻羽急问:“栉齿锯鳐?栉齿锯鳐是什么东西?”
江采萍刚要答言,突然湖水掀天而起,那栉齿锯鳐竟然呼地一下到了岛岸之上。原来却是栉齿锯鳐到了浅水之处,已经无法纵横游潜,竟被鲸头鹳狠命向前一冲,带出了湖内。
这下众人都看到了栉齿锯鳐的真容全貌,只见它身躯要比头部更为粗巨一些,连上头顶那三米多长的吻锯,整个竟然有十几米长,恐怕比鲸鱼也小不了多少,当真罕见罕闻。
而近距离再看那只鲸头鹳,竟比一头大象还要身高体巨,眼若明灯,爪似金钩大翅遮天,长喙如椽,更是骇人至极。
这两大怪物虽然到了岸上,但长喙和吻锯依旧咬刺在一起,无法分开,于是继续腾跃翻滚,死缠剧斗,又把岛上搅得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直似要天塌地陷一般。
鲸头鹳叼着栉齿锯鳐刚一冲上岸来,众人便都吓得跑进了松林之中,这时麻羽探头向外看了看,叫道:“啊,这两大怪物斗得真是惊天动地呀!嘿嘿,头一回看到这么大的大鸟和大鱼,这大鱼头上还长着吓人的大锯!不用说,我们刚一逃进湖中时,悄无声息地就锯杀吞噬了数人的不明水怪,就是这个什么栉齿锯鳐无疑了。这栉齿锯鳐到底是什么怪物啊,竟然如此凶残猛恶?”
江采萍面色煞白,沉声道:“栉齿锯鳐是……是鳐鱼的一种,另外还有尖齿锯鳐和小齿锯鳐,但……但那两种锯鳐都不如栉齿锯鳐巨大和凶残。栉齿锯鳐实为水中最可怕的掠食者,如果出现在大海之中,恐怕虎鲸和鲸鲨都要避之唯恐不及。你只要想想,那么凶恶的食人巨蜥都不敢靠近栉齿锯鳐栖息的湖边,就知道……就知道它究竟有多么可怕了!”
看着鲸头鹳和栉齿锯鳐殊死恶斗,她骇然色变,说话时声音都不由自主地颤了。
麻羽还要说话,这时何非流双眉一挑,大声说道:“鲸头鹳和栉齿锯鳐都是我们万分可怕的致命死敌,现在他们殊死恶斗,都无法脱身,正是我们除掉它们的良机;只要将它们一起结果性命,我们就可以逃出这个死地绝境了!”
他在说话之时,便跑出松林,拾起自己先前被鲸头鹳挥翅拍落在地的那把洛阳铲,然后飞步奔到仍在恶斗的巨鱼大鸟跟前,向鲸头鹳劈头盖脑就打。
他知道栉齿锯鳐虽然厉害,但水中生物到了岸上,再厉害也已有限,可鲸头鹳却随时都可能脱身飞走,再难复制,所以才先向鲸头鹳痛下杀手。
哪知洛阳铲尚距鲸头鹳一米多远,鲸头鹳便大翅一挥,挥起一股狂风,将洛阳铲卷出何非流之手,同时也将他掀翻在地。看来鲸头鹳虽然长喙受制,但大翅挥动如常,仍有雷霆霹雳之威,势不可挡。
麻羽也紧随何非流之后,挥舞洛阳铲向鲸头鹳攻击,却也像何非流一样,被鲸头鹳挥翅掀翻在地,洛阳铲脱手飞出。他翻身爬起,骇然叫道:“啊,这鲸头鹳大翅狂拍,简直能够排山倒海,我们根本靠不上前去,如何能结果它的性命啊?”
何非流也大为头痛,可一瞥眼间,却见身旁乱石堆垒,又不由眼前一亮,立即叫道:“快,快,大家快各抱较大的石块,抛掷大石,先砸死鲸头鹳,然后再收拾栉齿锯鳐!”
众人一听,也都顾不得害怕了,纷纷跑出松林,各抱大石,奋力抛出,都砸向鲸头鹳的头部。他们知道现在是唯一能够除掉致命死敌的良机,否则大家都必死无疑,所以虽然都饿得走路也打晃,但还是各自抱起所能抱起的最大石块掷砸,当真是拼了性命。
鲸头鹳立即死命挥翅拍挡大石,可无奈数十人一齐抛来的大石太多,而它同时又要反击全力拖拽它的栉齿锯鳐,翅膀挥拍得远不如平时迅猛,所以虽然拍开了多数大石,但还是有两块大石一齐砸中了它的脑门,立时头骨碎裂,一头栽倒在地。
何非流大喜过望,急忙乘势追击,又狠命掷出一块大石,砸在鲸头鹳耳面之上,砸得它颅开脑裂,脑浆四溅,两只大翅又无力地扑扇了几下,便气绝而毙,再也不动弹了。
众人力毙鲸头鹳,无不欢呼雀跃,再看鲸头鹳虽死,但栉齿锯鳐的吻锯却仍然刺钩着它的长喙无法抽出,这时正拖着鲸头鹳的尸体向水边翻滚腾跃,想要遁入湖中,当即又都纷纷抱起大石,狠命掷砸栉齿锯鳐的头部。
栉齿锯鳐无法闪挡,接连被数十块大石砸中,整个头部都被砸烂,最后尾巴又摆动了两下,便也一命呜呼了。
众人连毙两个致命大敌,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却也几乎都累得虚脱了,一齐坐倒在地,狠狠喘息。
过了片刻,何非流首先站起,笑道:“哈哈,岛上和湖中的危险都已解除,我们也都歇息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来饱餐一顿,然后一起离开此地吧。”
麻羽也站起身来,说道:“不错,不错,我们首要之急,就是饱餐一顿。大家都饿坏了,如果不填饱肚子,想离开此地,恐怕也走不了路。嗯,昨晚那堆火已经灭了,现在大家就一起捡拾枯枝断木,再生一堆火,来烧烤栉齿锯鳐吧;鲸头鹳看来好像皮老肉硬的,而且毛羽一定很难拔,咱就不吃它了。哈哈!”
其他人也早已想到被他们打死的大鱼、大鸟都可食之果腹,但刚才都太过疲累,连吃东西的力气也没有,休息了片刻,这时都恢复了几分体力,听何麻二人一说,便即纷纷站起,四处捡拾枯枝断木,然后就把火堆生了起来。
何麻二人看栉齿锯鳐实在太过巨大,无法整条架在火堆上,便将各自的洛阳铲捡了回来,用之切割了两大块足够众人吃的鱼肉下来,然后就架在火堆上烧烤。
何非流坐在火堆跟前,向江采萍问道:“这栉齿锯鳐如此巨大,又如此凶残,当真可畏可怖。只是它在水中行动如风似电,并且能够悄无声息,这我都可以想象,但令我奇怪的是,为什么遭到它在水下使用吻锯袭击之人,有的惨叫一声就沉入水中,有的却半截断体窜出了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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