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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上(第4页)

“什么果子?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深月姐的神药啊!”她并听不进我的话,而是朝着天空喃喃自语着一些我无法理解的句子。

“没有错,就应该这样。”她似乎和什么达成了共识,连续地点头,黑色的长在空中来回地扫荡着。倏地,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把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吐着气,“我要理解姐姐,只要把她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就可以了。对吧,大哥哥?”她呼出的香气让我头晕目眩,而说出的话语却如同当头棒喝,让我混乱的脑子重新清醒了。我感觉从头被淋了一盆冰水,全身能动的部位都打起了寒颤。

她说完了话,便双手撑地,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不禁心虚起来,眼神飘忽着问:“你……都知道?你……知道……多少?”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来不及捂住她的小嘴,津液便如甘露一样落在我的脸上。“抱歉,抱歉。”她用袖子擦拭去我脸上她的唾液,“大哥哥和姐姐是在太可爱了。从第一次在草原上我就隐隐约约猜到了。之后每次森林守卫的任务,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什么?!”过度的惊讶驱使我不顾喉咙的痛苦,将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出之后,才感觉到喉咙口是如此的苦涩,连唾液都咽不下去。我和初音天真的以为我俩的恋情瞒过了栞,只是我俩的一厢情愿吗?栞把一切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了。我们的隐瞒就像是儿戏一般没有意义,想到这儿,我就不禁叹出一口气。

栞却没有给我那个机会,趁我沉溺于后悔的心情时,她用双手搂住我的头,狠狠地用她可爱的唇吻了上来。我奋力地想要转过头,却根本没有机会,在绝对的力量下——在此刻,栞之于我就是绝对的力量,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空间。

只不过她的技巧全然不能称之为熟练,根本就是生疏,只会用她两瓶如杏花般小巧可人的嘴唇紧紧贴上我的嘴唇。她闭上眼忘情地吻着,似乎已经沉醉了,甚至她那洁白的牙齿都横冲直撞上来,将我的嘴唇撞的生疼。

过了许久,她似乎到达了她的极限,便睁开眼睛,看着不能动弹的我。我与之前似乎并无两样,只不过嘴唇微微的湿润罢了。她也察觉到了自己吻的无力,脸上的表情从刚刚的满足变得阴沉,到最后她的眼里甚至噙满了不甘的泪水。这时我才现,栞原本金色的瞳孔,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的作用,已经变成和初音一样的紫色,诱人而扭曲。然而,这时的现于我已经是太晚了。只见她抿着嘴唇,双手撑在我的腰间,一脸的不满,反倒像是我侮辱了她似的。看着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我都有点后悔,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些反应,无论是正反馈,还是负反馈,都比没有任何反应来的好。她好像用尽力气投出一颗石子,最终落入的不是鱼缸,不是小溪,而是汪洋大海,没有激起一点点的浪花,连波纹也都只是寥寥。

她的脸再次涨得通红,甚至带着愠怒。“不就是舌吻吗?我早从书里学会了!

姐姐做得到的,我也能做到。”她低声吼着,话语里不仅仅带着怨气,却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她又一次吻了上来,既然无法闪避,我也只能听从她的摆布。

能感受到她的确相当聪颖,这次的吻虽然还是生涩,却比之前有了太多的进步。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猛地撞上来,而是慢慢地将饱满的两片嘴唇靠了上来,就像学徒在老师傅面前演示技巧一样,一丝不苟,小心翼翼。她的嘴唇缓缓贴上,先传来的便是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触感,就像果冻一般,甚至有些甜美。相比初音的香唇,栞的则甚至更加柔软,软到让我不敢用力,如同轻轻一触就可能会破碎的梦一般。然后她又慢慢地伸出了舌头,如同一只刚刚独立的小兽,独自探索一个未知的洞穴。不知是恐惧,还是谨慎,她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推进着,每次向前,她都要先费力地扭动舌头,上下左右地摸索,直至周围的一切都尽在掌握,才会继续向前。我的口腔并不能算是很大的空间,她却似乎从探索中找到了乐趣,乐此不疲地用舌头或敲打,或舔舐过我口腔中的每一处。她的舌轻巧地滑过我舌头的表面,感受着我舌苔的摩擦。她见我并不敢轻举妄动,就大胆起来,那细长的舌头像一条藤蔓一样,想要紧紧地缠上我的舌头。我试图躲避,但她又化作小蛇,灵敏地找到猎物的方位,便死死缠住不肯放松。她用舌头绞杀着我的舌头,深浅来回地摩擦着。当她的舌头深入我的口腔,我的舌头上变回感受到更加大的压迫力,当她稍微抽身,压迫力就会随之减小,我试图趁机将舌头从她的束缚中抽出,没想到却是她设下的计谋,给予猎物一点点希望,在挣扎中又被紧紧绞住,如同两个草绳被绞成一股,无法分离。我对她的这番进攻感到非常的意外,竟有些喘不过气,她则趁胜追击起来,将口中甜美的汁水无私地源源不断地奉上,逼迫我只能全盘接受,来不及细细品尝滋味,就得囫囵地咽进喉咙里,因为下波浪潮已然又至。我原本干涸僵的喉咙,在她的云津的滋润下,稍稍缓解了疼痛。

她将舌头抽离,拉出一条粘稠的细丝,挂在她的樱桃小嘴的边上,然后深深地吸上了一口气,脸上一半是看见我毫无还手之力的满意,一半是对上天一定要和她作对,不让她沉浸于这深吻快感的欲求不满。她用修长的手指,挑逗地拂过自己的嘴角,擦拭去残余的玉液,接着调皮地滑进自己的两片唇之间,开始用舌头细细地品味起手指上的津液的余味。

“大哥哥的味道,一点儿都不甜,不明白姐姐怎么会那么喜欢呢?”说着就把沾满她唾液的手指,强硬地塞进了我的嘴里。她的手指没有初音的手指婴儿那般的柔软,多半是因为常年使用弓箭的缘故,反而微微的有些粗糙,指尖甚至起了一些茧子,像小丘一样微微鼓起。然而着恰到好处的粗糙感,附着着她口中粘稠的汁液,在我的口腔里为所欲为地肆虐着。她的指尖磨过我的舌苔,粗糙的表面互相接触,将她手指的指纹清楚的传递了过来,伴随着的还有微微的疼痛感。

疼痛感再次激我感知的潜能,将舌苔上的触感渐渐地放大。她也似乎逐渐掌握了玩弄我的技巧,时而使力扣着我的口腔内壁,时而又如清风划过,只留下后知后觉的酥麻。

她不断地挑逗着我的感知,我只觉得嘴里变得燥热,喉咙也重新痛了起来,出阵阵干咳。然而和喉咙一起燥热起来的,还有我的下体。我的阳具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却被栞用身体的重量牢牢地固定住,就像刑场上即将被斩的武士,被行刑者无情地按住了头。隔着我薄薄的内裤,先传来的是栞所穿着的打底裤的质感,那区别于皮肤,如丝一般的光滑,随着栞手上的动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摩擦着我的阳具。栞被打底裤包裹住的大腿根部,不仅饱含少女的稚嫩与弹性,也因为坚持不懈的锻炼,还有着成形肌肉的轮廓,或瘙痒,或柔软,或疼痛,这些感觉一股脑地压迫在我的阳具上,让我的大脑有了融化的感觉。

栞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下身传来硬邦邦的感觉,干脆坐起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胸口,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股间,然后前后扭动起来她的细腰。栞的身子要比初音更加娇小,臀部也没有初音那样饱满,但她的柔韧性以及肌肤的弹性却胜过初音。她灵活地在我的股间舞动着身躯,之前那无意的摩擦相比之下只不过是儿戏,她绿色的短裙如同蝴蝶一样飞扬着,露出裙下丝质的黑色七分打底裤,打底裤紧紧包裹住她的大腿,将她腿部的肌肉线条勾画出来。我的下体在她的摩挲下,就像被过度施肥的藤蔓,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燥热的不止是我,栞在激烈的运动下,也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气,秋日里清凉的空气被她吸入,然后化作潮湿又淫靡的香气吹到我的脸上。而她的头上也是汗如雨下,咸味的液体随着她的梢被高高甩起,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又随着重力的作用,滴落到我的衣物上。她的香汗轻易透过单薄的衣物,又渗透入我胸口浅浅的血痕之中。我的伤口贪婪地吮吸着蜜液,全然忘记这不过是饮鸩止渴,疼痛感立马从伤口里迸,刺穿我的肌肤,扩散到我的整个胸口,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栞裸露的小腹上也堆满了汗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打湿了她的裙子,接着是她的打底裤。黑色的打底裤本该隐藏少女重要的禁区,而此刻在汗水的教唆下,却反戈一击,映出了内裤的轮廓与纹路。打底裤里的欲拒还迎,彻底击垮了我的理性,让我本就不受控制地阳具膨胀到了即将爆炸的边缘。

我感觉到火山受够了沉眠,一醒来,就到了爆的边缘。我的阳具开始一跳一跳地颤动起来,腰也如同被高强度电流电击,即将瘫软下来。

在这过山车的至高点,栞却猛地停了下来。快感的后劲无法从射精中释放,便一个劲地冲回我的大脑的感受中枢,如同当头一棒,直接将我的思考能力击沉。

“大哥哥……呼……呼……可真是变态呢……对着前女友的妹妹……也能情吗?”栞边喘着气,边嘲讽起我来。尽管她也一副临近高潮的样子,脸上的红霞一直没能隐去,却依然觉得自己得胜了似的,用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粗鄙之语,趾高气昂地教训起我:“果然啊!呼……呼……男人……这种生物…呼…只是卑劣的……被下体支配的…呼…动物罢了……”我却无法反驳,不是因为喉咙的疼痛,而是羞愧于自己简单地屈从于快感,没有做任何的抵抗。就像那时一样,只依靠我的力量,没能阻止任何事情……懊悔与背德感猛地涌上我的心头,我不禁哽咽起来,用牙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试图用疼痛感压制住想要流泪的冲动。

“可没说你可以休息了!我还没满足呢!”说着栞就在我身上转过方向。黑色的底裤不讲道理地顶在了我的脸上。她臀肉的弹性透过底裤,挤到我的鼻尖,而少女香汗的湿润氛围,伴随我胸膛的起伏,被空气裹挟着涌入我的鼻腔。令人意外的是,那不是的汗臭,而是如同奶香,甚至花香般的味道,只是过于浓烈,也呛得我想要咳嗽。

然而,栞根本没有给我喘息机会,我的嘴唇上方,不出一厘米,便是少女的禁区。只要嘴唇稍稍动一下,就不可避免的会触碰到那个雷区,然后引不可设想的后果。因此,我宁可依靠着鼻子呼吸,也紧紧闭住自己的嘴巴。

栞此时已经解开我的裤腰带,将我暴怒的阳具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第一次看到阳具的震惊在第一时间支配了她的意识,只听见她喃喃着:“好大……比书上写的还要大……”紧接着,从我的阳具上就传来湿润的感觉。不用多想,肯定是栞用她的樱桃小嘴含住了这根玉柱。她刚开始的动作并不熟练,只能含进去我玉柱的前段——也就是龟头的部分。如同婴儿第一次接触乳头,她遵循着女性的本能,用那灵巧的舌头反复摸索着我龟头的形状。她的两颗虎牙不时刮蹭到我的玉柱,下体的疼痛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敏感,让我不禁嗷的叫出声。她却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一样,自顾自地沉浸在吮吸的乐趣之中。她的口腔如温室一样潮湿温暖,她用舌头按摩着我的阳具,同时也擦去我的阳具不平整的表面上积攒的污垢。如此细致周到的服务,舒坦又不失刺激,让我的下体由刚刚的紧绷渐渐放松下来。

栞也感觉到我的玉柱并没有刚才临近射精时的气势,似乎又不高兴起来,含着我玉柱的小嘴嘟囔起来,含糊不清的词语传进我的耳朵,汇成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要像姐姐那样。我还没能完全理会她话的含义,就阳具上的刺激突然被放大。栞竟然努力地含下了一整根阳具,我能感受到龟头的尖端已经顶到她的舌头末端——也就是她的喉咙口。少女的咽喉,如此的稚嫩个,我的阳具硬得如同利剑,死死扎在她呼吸的当口。因此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却不依不饶地用舌头抚慰起我的整个阳具。如出一辙的生疏,却饱含少女的努力,她细长的舌头像爬山虎一样附着在我粗壮的男根表面,缠绕了整整一圈有余。然而植物的生长需要日积月累,她的动作则是瞬息万变,时而紧紧缠绕,时而沿着着我阳具的方向,仿佛口干舌燥的顽童在品尝棒冰,不愿一口吃完,却也忍耐不住细细品味的烦躁,便伸着舌头不顾礼节地上下来回地舔舐着,不放过上面的每一滴甘美的汁液。连最隐秘最敏感的地带——龟头下方与玉柱的相接处,她也没有放过,给我清扫得干干净净。

她的努力当然得到了回报。早已蓄势待的精子,在我的阴囊里又激动起来,吵闹着要冲出这限制的牢笼。我努力地压抑着设计的欲望,想要保留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忽的感觉到阴囊上有一阵冰凉又软滑的触感。糟糕,我暗暗对自己说着。不出乎所料,是栞的手掌,她用双手握住我的阴囊,像掌上明珠一样把玩起来。她的手心的温度像秋风一样清凉,却不能平息我阴囊里的火热,反而是风助火势,以至于我全身都燥热起来。一些带着栞体温的液滴,伴随栞头部的上下,坠落到我的阴囊上,却立马被这火热的火炉所蒸,因为它已经到达了温度的上限。

是在内部爆炸,还是向外界释放?我并没有选择,因为这一切都遵循兽性的本能,而非理性的指导。尽管被麻药所影响,我的腰还是颤动起来,白色的浑浊像喷泉一样在栞的嘴里喷涌出来。此刻,栞正好将我的整根阳具吞入,因此粘着的液体直接粗暴地冲入她的食道,强迫她只能全部咽下。“咕……”能感受到她的咽喉努跟上液体涌入的度,然而我积累了两个月的精液是如此的大量,如此的粘稠,像胶水一样粘在她食道壁上,难以下咽。因此,精液立马就填满了她口中小小的空间,带着我体温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呛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呼吸新鲜的空气。

“呼……呼……”她坐起身子,在我身上转过方向,依然用那居高临下不屑的眼神蔑视着我略显倦容的脸,不过嘴中却大口地喘着气。尽管她尽力咽下大部分,还是有白色的浊液从她嘴角缓缓流下,然后滴落到我胸口布满血痕的衣服上。

她春葱般的手指擦拭嘴角,将流出的精液归到食指上,然后又放入嘴中,似乎是在用舌头细细品尝着。

“又臭……又苦……真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那么喜欢呢……”栞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大哥哥,和姐姐一起做的时候,你的精力可不止于此吧。还是说和我做,你就只有这点能耐了?”她带着笑容的脸凑近了我,垂下的梢都蹭到我的鼻尖。虽然没有之前光亮,我这才看清栞的表情,那不是笑,或者说那不是喜悦的笑,也不是嘲笑,而是她的愤怒牵动嘴角不住地上扬,才有了这似笑非笑的恐惧感。

喉咙里的苦涩与灼烧感在时间的流逝中不知不觉消去了大半,给了我开口解释的机会:“栞,那是初音的魔力……”然而话刚刚说出口,我就后悔起来,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不能够收回的,同样不能收回的还有它的影响力。

听到我的话的瞬间,栞脸上的神色就变得怒不可遏,她狠狠地用牙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只手紧紧握成拳头,另一只手无处安放,在自己腰间的匕上来回的抚摸着。“姐姐的魔力?”她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明明是很简单的句子,她却一个字一个字地品味着。

“姐姐……的魔力?”又一遍的重复,声音更加低沉,然而蕴含的愤怒却丝毫不减。鲜血从她的嘴唇上流出,她却一声不吭,只是用舌头快地舔去。她确实是愤怒到了极点,低声地喘着气,原本耷拉着的耳朵与尾巴都立了起来,如同大型猫科动物一样摆出进攻的架势。突然,她又低下头,用原来打算握住匕的手捂住自己的脸,身体不住地抽动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鬼话……鬼话……连篇…什么姐姐的魔力………你明明……明明就是……对我……”“栞……”我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想要以此助她恢复理智,不敢说多余的话,唯恐再刺激到她的内心,让她作出什么万劫不复的选择。

她喃喃的声音越来越轻,原来还可以隐隐约约听清一些,最后低到了我都分不清她只是在抽泣,还是在低语。只见她慢慢放下了捂在脸上的手,露出她的那双水灵的眼睛,紫色的双瞳在晶莹的泪水的湿润下,愈的诱人,也愈的扭曲。

她的眼神里是无助,是慌乱,是绝望,是心死,和那次在森林里刚刚苏醒,找不到初音时一模一样,甚至有过之无不及。似乎是哭累了,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细长的睫毛也因此被泪水打湿,宛如一株刚出水的芙蓉,花瓣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爱。

我看她好像冷静了一点,便尝试性地唤起她的名字。话还在喉咙里,栞却突然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颤颤巍巍地从我身上站立起来,全身颤抖着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为她的出乎意料的行动所震惊,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咙里,然后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静静地听着她说的那些不明所以的言语。

“果然……果然如此……姐姐……别离开我……”她忽然又用手指指着我,“全是你的错……姐姐不会再喜欢我了……不……不……我一定要证明……姐姐做得到的我也做的到……而且能做得更好……”边说着话,她边脱起了衣服。我依靠着残余的理性压抑住自己该死的好奇心,连忙闭上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在心中默念着,似乎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能克制住自己毫无节操的性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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