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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大丫紧张而又期待的来到大金乌和秀萝所住的二进宅院的门外,想到那个疯女人对自己的杀意就很害怕,忍不住打退堂鼓,可是想到两天没有出现的大金乌她又有了勇气,无论如何都想要见到他。
深吸一口气,大丫就叩击门上的铜环,敲了半天却始终无人应门,让她越发的忧心,不知大金乌现在究竟怎样了。
同一时刻,秀萝的闺房内,鎏金的熏香炉中清烟袅袅,层层垂落的幔帐遮挡住所有的不堪和淫靡,只有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低低的呻吟从幔帐后的床上隐约传出。
周身满是伤痕的大金乌此时就靠坐在幔帐后的雕花大床上,他的双腕和双踝被红绳固定在床的两侧,一向冷硬的面庞晕染着象征情欲的潮红,神情也充满了苦闷,迷离的双眼看着伏在身上的阿萝晃过一抹哀伤之色,但很快就被澎湃的情潮填满,喘息声也越发的粗重,即将到达顶端。
感觉到口中滚烫的物什在微微颤动,秀萝越发用力的吞吐,很快就令其在口中喷洒出来,起身把嘴里的浊液强行渡到大金乌的口中,然后笑得很是病态的说:“味道如何?以前总是被强迫咽下这种东西,所以想要跟你分享一下呢。”
轻轻喘息着的大金乌忧伤而又体谅的看着双眼泛红的她,那样的目光登时就令秀萝升起暴怒的情绪,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叫道:“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本来就是你对不起我!谁稀罕你的谅解?!”
秀萝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打过他之后马上又笑起来,手指摩挲着他唇边的白液,话音分外的轻柔。
“都溢出来了呢,好稀薄啊,也对,被强迫着射了那么多次,很累、很痛吧,我那个时候也是一直又累又痛呢,最后那一个多月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总是痛到不行。”
秀萝说着在他的脖颈用力咬了一口,品尝到血腥的味道才松开嘴,然后舔舐着从伤口溢出的血呢喃低语,“痛吗?他也很喜欢这样对待我呢,总是弄得我遍体鳞伤,就像你现在的身体一样,但我要比你惨呢,再重的伤都可以轻易的治愈,然后继续被伤害,每天都好痛好痛。”
听到阿萝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大金乌很想抱抱阿萝安慰她,然而他的双手被红绳束缚在床的两端,声音也被法术封住,根本就无法安慰阿萝,虽然他可以轻易的把红绳扯断,也可以自行解开法术,却不能这样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
秀萝忽然伸臂抱住面前的男人哭道:“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要喜欢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
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大金乌忍不住解除封住声音的法术说:“我喜欢她是因为——”
“闭嘴!闭嘴!闭嘴!不许提那个女人!我不想听你说话!”
被刺激到的秀萝尖声叫着,看起来已经近乎癫狂,她发泄般的用力撕打着这个最爱却也最恨的男人,最终神经质的笑起来,问那么多愚蠢的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就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有什么办法?感情的事原本就是不能勉强的,就算不甘心的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也只是徒增痛苦罢了。
秀萝伸手抚摸着他的面庞,几乎没有血色的指甲从他的脸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伸出舌头舔掉那抹血红才在大金乌的耳边暧昧低语。
“呐,还是不肯离开吗?继续下去我会更加过分的对待你哦,只要你挣开红绳就好了,然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就是大金乌一直不肯从红绳的束缚中挣脱的原因,他想和阿萝在一起,可是阿萝却说他要留下就必须这样被绑在床上,不管被怎样对待都不许反抗,若是挣开了红绳就滚去找那个女人再也不见。大金乌看出阿萝的精神状态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若是刺激到她势必会出现难以挽回的后果,所以才会甘愿画地为牢的被囚禁这里,情愿被侮辱伤害也不肯扯断那脆弱的绳索,傻得就像曾经的阿萝。
看大金乌安静的靠坐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打算,秀萝的手缓慢的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低缓的声音透着异样的声调,“你以为过分的事情仅仅是疼痛吗?若只是这样我也不会恨上他,为了他任何痛苦都能忍耐,唯独不能忍受他把我送给其他的男人糟蹋。你不能忍受的事情是什么?是这里吗?”
秀萝的手指抚摸到他的后庭,顿时令大金乌睁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也令秀萝笑得分外的病态。
“当初从他那里得知要去服侍小金乌,我的表情大概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吧,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有个词叫女攻男受,就是找东西一端插进我这里,另一端捅进你那里,等我用力动起来时你就会像个女人一样的承欢了,你觉得怎样?”
大金乌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尽,手也用力的握紧,却依旧没有扯断连接彼此的红线,只是忧伤的看着阿萝,最终闭上双眼,既然是欠她的,还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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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萝在他的面颊亲吻一下话音轻柔的说:“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这样侮辱你,就算再恨你也做不到这一点。”
眼看大金乌明显的松了口气,刚刚正常一些的秀萝却是又神经质的嘿嘿笑起来,“不如还是继续帮你榨精吧,已经很痛了吧,我会把你彻底榨干,到时候就不会想着别的女人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揉弄起草丛中萎靡不振的软肉,很快就让它处于半硬的状态,只是之前已经射了很多次,现在实在没什么精神,让秀萝无趣的弹弄两下,然后看着脸上再度染上一抹潮红的大金乌的说:“这样可不行哦,我还想榨干你,硬不起来我还怎么榨?”
歪着头想了一下,秀萝笑得充满孩子气的说:“是不是不喜欢用手做啊,还是你喜欢我用嘴伺候你?其实还是很多其他的方法哦,我们都可以尝试呢,不过……”
秀萝忽然又变得暴躁起来,在他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才说:“……不要想着进入我的身体,最讨厌这种事!”
大金乌都习惯了阿萝的喜怒无常,宽容的看着她,明白她现在根本就控制不住情绪,只希望她眼里的血红能够尽快的褪去。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孩子问我为什么不让他出生,醒来后就觉得小腹很疼,明明一开始就用内丹治愈了身体不可能会痛的,你说这种疼痛到底是幻觉还是真正的疼痛?”
忽然变得柔和起来的秀萝低喃的问着,其实她根本就没打算从大金乌那里得到答案,只是心里很难受,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只要想想就觉得很痛苦。
秀萝忽然没心思折腾大金乌了,从他的身上起来就扯开幔帐下了床,然后简单整理下身上的衣裙走出房门,想要一个人静静。
她倚靠着房门想要吹吹风,忽然听到外墙那边有动静,信步走过去,只见那个被大金乌喜欢的女人正坐在墙头笨拙的把梯子从墙外拉到墙内,却原来是大丫实在很想见大金乌,又敲不开门,就从附近相熟的人家借了个梯子过来,无论如何都想看看他究竟怎么样了。
情绪平和了许多的秀萝眼里的红色几乎都消退了,然而看到这个让她连最后的温暖都失去了的女人当即就暴躁的红了眼睛,手隔空一抓就把墙头的大丫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捏紧她的脖颈恶狠狠的说:“你来做什么?”
大丫被捏得几乎喘不过气,下意识的抓着她的手话都说不出来,秀萝看到她这个样子充满恶意的笑道:“你是来找他的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连我最后的幸福都夺走了,我就把你的命拿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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