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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里台知道右路军没有了,在卫朝北境的土地上只剩下了自己的三万人,与不到两万人的图其尔部。
摆在眼前的仍旧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拼死搏杀,直至全军覆没。要么竭力杀出一条归途,守住幽都,守住草原,待到草茂马肥时重整旗鼓以图再战。无论是选择哪条路,殊死搏杀都是免不了的。
乞颜塔里台不想全军覆没,并非是他怕死。跟着父亲乞颜忽图走出极北冰原的那一刻起,他便忘记了什么是死。征战这么多年,乞颜塔里台是用自己的谋略与强悍,一次次的击退了死神的袭扰,在死神的面前他无所畏惧。
之所以不想也不能全军覆没,那是因为塔里台知道两路大军尽失,对幽都,对北狄将意味着什么。能够攻破幽都,能够称雄于博日格德草原全凭的是北狄人的血勇与强悍。
如果北狄人被赶出了幽都,即便是卫朝军队不再追杀,但在那草原各个部落的眼中,北狄也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谁都敢于欺凌。到那时,北狄人会被逐出草原无所安生,这是乞颜塔里台不敢想象的。他不敢想象自己族人的未来将会怎样,族中的妇孺将会受到怎样的欺辱与残害。因此,乞颜塔里台要回到幽都,一定要回去。
可是,事违人愿,终究那些只是塔里台的想法与心愿,当他的心愿尚未到达九天之外的长生神那里时,自己与三万残部,便被随后赶来的徐清砚困死在了云泽西岸的浅滩空地处。
徐清砚所率领的人马追的很急,他知道绝不能让乞颜塔里台越过震云大泽,如果抵达云泽东南处与图其尔部两兵会合,普承豪那边是拦不下来的。因此,当他追上乞颜塔里台后,立即以三面环围的方式困住了左路军残部。
“章建标,你率一队人马即刻前往东南增援普承豪,务必将图其儿的兵马消灭在那里。”
“薛阳,命前方将士弓弩上弦,乌甲军与青甲军一同缓步推进,将塔里台驱赶到最小范围内。”
完成了包围后,徐清砚并没有立即展开攻势,而是在大帐中进行了一道道将令的发布。
“郑老将军,还需劳烦您了。”
说着徐清砚起身,向位于左列之首的郑习凛拱手执礼。
云骧将军郑习凛并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发现自己愈发地欣赏这个年轻人了,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郑习凛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号令全军时的样子,也为徐清砚如此年纪便能处事冷静果断,谋略周密老道而感到折服。
徐清砚望着郑习凛道:“老将军,子墨想请老将军返回临梓城。我想那里的战事,应该不会超过两日便会结束。待战事完结,除了伤兵外再留余五千兵卒参与城防,剩下的全部兵马,皆由老将军统辖前往上谷东北的固县。大军在固县落营,再命韩晋为前锋,向前突进到幽都城北二十里处。”
他话未说完,大帐里的将士们都齐身站了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了惊讶与兴奋的神色。
望着帐前的站起的众人,徐清砚笑着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坐下,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会觉得为何要如此突然,如此紧迫。目前,塔里台与图其尔两支残部已在包围之中,想来将其全部斩杀也不过三日的光景。而当下我军士气正盛,战力上呢,并州府军又似久困于笼的山虎,算是养精蓄锐了,城前一战应是未伤筋骨,还可担重任。”
说话间,徐清砚望了望众将士,继续说道:“北狄精锐在此次战役中已经尽数被灭,幽都方面应不会再有太多的兵马了。况且北狄军本就是由多个部落军将组成,为了南侵,乞颜部的多数兵马皆随左右两支大军倾城而出,现在幽都城中守城的应是其他部落的军卒为多。既然乞颜部大势已去,想来其他部落便不会再死命跟随,必如一盘散沙无力再战。我们就借这一势头兵临幽都,一举拿下幽都城,荡平博日格德草原上一切逆反之人。”
徐清砚望向了郑习凛,继续缓声地说道:“老将军到了固县后,可令平阳与上谷两地为大军提供军需粮草,韩晋会协助老将军处理此类事宜。至于幽都城中有愿降的其他部落,可暂与其接触也可做些权宜之策。但我认为那些人终究也是屠过城的,都是应死之人。我会在这边完成围杀后,即刻率军与老将军会合,到时合力攻下幽都城,我们的仇也该与乞颜忽图算一算了。”
自始至终徐清砚的语气都是平缓的,平缓地仿佛在诉说一件毫不紧要的事情。而一下一下敲击在桌案上的中指,却显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顶点小说
这一仇恨延续了十几年,在这些年中,每一名北境的军伍之人都不愿提及屠城之事,因为那是一种国耻,一种十多年来都无力改变的耻辱。也是在这些年里,徐清砚失去了自己的二哥,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慈母,而这令他痛彻心扉的经历又皆拜北狄人所赐,这也便是家仇。
国耻家仇徐清砚是不能忘的,也是不敢忘的。那是因为,能支撑他留在云州扛起徐家大旗的就是这些仇恨。时至今日,即将兵临幽都城,这让徐清砚的内心深处是起了涟漪的,但他却不愿有任何兴奋喜悦之情。
如果杀光所有的北狄人能换回自己的亲人,徐清砚愿意将兴奋之情表于脸上,将喜悦之意露于心外。可是不能,失去的亲人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失去了便永世分离。而恰恰是这些永世分离的亲人才是他最想要的,才是能让自己由心而喜的。北狄人让自己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那就要用命来偿还。因此徐清砚很平静,他要平静地去斩杀一切该死之人。
乞颜塔里台是不愿做该死之人的,他觉得自己生命的终结不应归于此地,自己的旷世伟业尚未开始,不能就此作罢,也不能覆没在一个小小的云州抚远将军的手中,因此他一次次地向外突围着。
站于滩石上的乞颜塔里台被军卒们围拥在中间,战马早已在突围时被射杀了。身上湿透未干的衣衫甲胄,在寒风的吹袭下变得干硬起来,透骨的寒让乞颜塔里台一阵阵的打着冷战。整整一个昼夜滴水未进,整整一个昼夜拼死搏杀,这样的状况让他觉得异常地疲乏,自己感觉握刀的手都有些无力了。
云州军并没有组织进攻包围圈中的北狄残部,只是交替站位地封堵住所有突围的可能,每一次乞颜塔里台的突围冲击,都被如网般地劲弩与朔刀逼了回去。如此几次后,北狄残留军卒的人数又少了大半。
乞颜塔里台回首望了望身后的震云大泽,青白的脸上现出了凄惨地笑容。
初冬的寒风掠过宽阔地湖面带起了道道地卷浪,残阳的余晖斜射在那溅起的浪花上,好似千万条金鳞跃出水面。樊骊山将他那雄壮巍峨的身影投映在了云泽之中,风催浪涌拉长了水中樊骊山的倒影,涟漪回转又动荡了那缥缈虚无的朦胧。湖水前行,轻轻地拂过岸滩上的沙石后转身急退,如此反复着,渐渐地悄无声息地漫上了滩头。
即便是在冬日,云泽的风景也是美的,若是能荡一叶扁舟于湖中,钓上几尾鱼,喝上一壶陈酒,也该是应了卫人所说的诗意了。乞颜塔里台有着开疆拓土的壮志雄心,也喜欢尝试着话本书中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可此时此刻,这般心志已经变为了该如何延续自己的生命,悠闲的生活也在生与死之间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乞颜塔里台将目光投向了东南方,他渴望能看到一支突破重重围堵,拼杀而来的虎骑军。在这方圆百里内只剩下图其尔部的虎骑军了,他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图其尔的身上。
震云大泽东南处,猛烈地厮杀一直在进行着,当章建标率军抵达时,图其尔刚刚领兵突破了普承豪的层层包围,正竭尽全力地向云泽西滩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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