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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罗明朗从高中起就认识。
那时候我是学表演的艺术生,罗明朗是实验班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霸男神,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绿茵场旁边。
那时我正背着台词段子出神地低着头朝前走,经过球场边时,一个足球从天而降,砸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年少时还没有练出现在这样称得上健硕的身材,这一下子可砸得不轻,我只觉后脑勺一阵剧痛,一个趔趄摔倒在塑胶跑道上。
随后那个像一阵风一样跑过来的少年,就是罗明朗。他急切地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同学,你没事吧?同学?”
很多年以后我也依旧记得,自己第一次对罗明朗心动的场景。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罗明朗担忧的眼神。阳光洒在罗明朗年轻的脸上,他微微眯着眼睛,歉疚的神色溢于言表,轮廓深邃又英俊,连从额头上流下的汗珠都闪着光芒。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自己栽了。
一阵眩晕袭来,我按了按太阳穴,还没有开口说话,急性子的罗明朗就直接一把将我打横抱起,似乎毫不费力,径直跑向医务室。一众还没来得围观的队友纷纷失望散去。
其实我并无大碍,唯二两个受伤的地方大概是手掌和膝盖,还是被粗砺的跑道擦伤的。
校医觉得罗明朗咋咋呼呼的,纯属小题大做,最后还是拗不过他,给我草草涂了碘酒,包了一小块纱布了事。
处理完这些,罗明朗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同学,对不起啊……”
去除了被“公主抱”时有点脸红心跳之外,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我道:“没什么,是我走路没看路。你以后踢球也小心点,还好砸到的是我,砸到老师可就完蛋了。”
“哎。”罗明朗被我假设的场景逗笑了,接着道:“我叫罗明朗,同学你呢?”
我也笑了:“我叫乔禹。”
“不行,我得请你吃饭赔罪。”罗明朗自顾自做了决定,非要招呼着我去食堂吃“大餐”。
说是“大餐”,也不过是十五块钱一份的盖浇饭,再加上一个卤鸡腿。我很少在学校的食堂用餐,这里的伙食大都不是为这所“贵族学校”中的富家子弟提供的,平日里冷清得很。
我推说自己减肥,不能多吃,礼貌性地吃了盖浇饭,单独留出的鸡腿则给了罗明朗。
罗明朗不依不饶,非要我把鸡腿也吃了,一边不解道:“你都瘦成这样了还减什么肥,你们学表演的都那么拼吗?我看二班那个思思也是这样,瘦得一阵风都能吹走似的。”
“上镜会显胖,现实看起来瘦,到了镜头下就刚刚好。”我如是解释道。
“就吃这一次也不会胖,难道你少吃这一个鸡腿就会瘦吗?我一个足球都能把你砸倒,以后你怎么当明星?”
但最后我还是吃完了一整份盖浇饭和鸡腿,我自小家教森严,食不言寝不语是习惯,就光听见罗明朗在一边说话,我竟然也不觉得聒噪。
回教室上晚自习之前,罗明朗突然道:“乔禹,我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吧?以前就经常看见你在操场边上晃悠,今天可算认识了。”
“嘿,以后就是哥们儿,没事儿多找我玩!”
说完,他拍了两把我的肩膀,根本没给我拒绝的余地,一溜烟蹿回教室了。留下我一个人愣在原地,被他的掌心触碰到的地方仿佛还在隐隐发烫。
男孩子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又来得莫名其妙,从此之后我们就成了朋友,校园里遇见也会互相打招呼,偶尔一起吃饭、打篮球、开黑打游戏。
这种情形持续到文理分科,艺体生基本都被分到文科,我凭借着还算不错的文化成绩侥幸去了实验班吊车尾,和罗明朗成了室友兼同桌,更是形影不离,愈发亲密。
我第一次那么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对罗明朗有欲望,是在我们搬到同一个寝室之后。
男生宿舍里常年有只穿着一条裤衩就四处串寝的男孩子,我虽然自青春期性启蒙起就知道自己喜欢同性,却也不是随便见到一个同性都会喜欢的,而第一天同住,撞见罗明朗忘了拿浴巾裸着从浴室出来时,我竟差点当场硬了。
十七岁的罗明朗身高就已经超过了一米八,肩宽腿长,比例上佳;常年的体育锻炼使得他肌肉匀停,气质挺拔出众,胯下最重要的三角区域也本钱十足。
他刚刚淋浴完毕,没有擦干的头发也并不柔软,凌乱地支棱着,水珠顺着肌理的纹路往下淌,腹肌的形状和人鱼线隐约可见,一双长腿结实有力——我开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就好像眼前的画面自动用了升格,一寸一寸,纤毫毕现。
好在我还学过表情管理,反应足够快,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罗明朗一点也不见外,冲我挑了挑眉,拿了浴巾胡乱擦干身上的水迹,套上内裤和一件宽大的旧T恤。
他当我是好朋友,我却对他有着难以言说的欲望,每夜与他躺在同一个寝室里,我的心里都带着些隐秘又愧疚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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