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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阶哨兵失控不是一件小事,大家都不敢贸然靠近江珩,何况他身边的精神体看起来相当暴躁,长而粗壮的牙齿在月色下反着刺眼的光。
江珩坐在老虎身边,脑袋靠在大老虎的颈边,整个人陷进老虎毛茸茸的毛发中,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刘海。实在是太热了。寒冬夜晚的冷气在一人一虎身边也被蒸腾成了热腾腾的水汽,江珩的眼前一片雾气朦胧。他呼出的滚热气息落在老虎的毛发里,还给他更热烘烘的反馈。
哨兵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他想要坐起来一点,只能借力身边的精神体,脸庞和脖颈蹭过大老虎的肩颈处,汗水沾湿了橘黑相间的虎纹。老虎的毛发有点硬,刺在江珩此刻敏感无比的皮肤处,他闭上双眼,睫毛上的水珠抖落了,喉结滚动,硬生生将喘息吞下。
这份不安和欲望在精神体与主人之间双向传递,以次方的程度扩大。江珩无意识地小幅度转动头颅,下巴被虎毛磨得微红,隔靴搔痒地撩动他的欲望。
“唔……”江珩忍不住发出一点委屈的喘息,烫化了晚间的冷风。路灯落了光在他的鼻尖,勾出哨兵轮廓锋利英俊的面部线条,附着一层汗水,像是子弹浸了蜜。
江珩感觉到身边小猪趴了下来,老虎对于这种情况显然也相当不知所措,它回头用巨大的脑袋拱了拱江珩。在成年西伯利亚虎面前,人类显得纤细渺小,江珩差点被它拱翻。哨兵几乎咬牙切齿地训自己的精神体:“别动。”
小猪低吼一声,或许它觉得自己在委屈撒娇,但是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江珩坐直了向前轻蹭了一下小猪湿漉漉的鼻头,轻声说:“乖,忍忍。”被主人安抚的大猫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响声,它伸出舌头去舔江珩的脖子。
猫科动物的舌头上都有倒刺,鲜红的舌头从哨兵敞开的衣领处,卷过饱满的胸肌和平直的锁骨,滑过脆弱的喉结和动脉,江珩被迫高高地仰起了下巴。轻微的刺痛对于极度敏感的哨兵来说是不小的刺激,江珩鼻腔中发出黏糊的呜咽声,腰软得没有了一丝力气,无力下陷,又因抬头胸膛往前送去,微微僵直了一瞬,跌落进身后的老虎毛发里。
陆地上最顶级的食肉动物张大了嘴巴,衔住人类看上去纤细脆弱的咽喉,这番景象危险得叫人心脏发慌,唤起了埋藏在基因里的原始恐惧。然而肾上腺素的疯狂分泌也让神经兴奋得突突直跳,静谧的冬日夜晚只能听见风声,却让人好像跑完负重十公里一般心头狂跳,呼吸紊乱。
林至诚从昏迷中醒来,脑后剧痛让他一下回忆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然而看见这一幕本能地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喊道:“江教官……”
老虎觉察到陌生人靠近,几乎立刻咧开嘴巴,露出獠牙,面部狰狞地怒吼着。它长而锋利的牙齿抵在江珩的咽喉处,薄而柔韧的皮肤甚至微微下陷。
林至诚止住了脚步,他好像也被扼住了喉咙,变得无法呼吸。精神体可以伤害主人吗?先前并没有这样的案例,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本能的警戒刻在了DNA中。
江珩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哨兵,他现在很热也很烦躁,耐心更是所剩无几。他说:“你来送死吗?”他的声音并不高,在空荡的操场上听起来异常有力。
他又转头看身边惊得尾巴都高高竖起的猪。江珩吐了一口热气,说:“猪,牙收起来。”老虎听了,不满地冲主人龇了龇牙,然后才乖乖闭了嘴,用湿湿的鼻头去拱他。
先前去喊人的哨兵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他撑着膝盖喘了会,对着江珩说:“江教官,向导班今晚去野外侦查训练去了,我已经找人通知联系了顾教官,您再坚持一下。”
变态如顾云川,放假前最后一天也不让人休息。江珩想,有你后悔的。
“江教官……您还好吗?”林至诚不敢再向前,站在原地开口问。
江珩抬眸看他,说:“扔把刀过来。”
众人还在发愣,林至诚已经转身从腰带上卸下一把短匕首,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扔向了江珩所在的方向。
匕首落在江珩脚边,他长腿一捞,将匕首夹在两脚之间,轻巧用力,匕首被高高抛起。他微微前倾,背在身后的双手精准地接到了匕首,单手拇指褪去匕首鞘,熟练地割开了绳子。
双手得以解放,江珩活动了一下肩膀,手腕抖动,掷出了匕首。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锋利的匕首“铮”地插进林至诚脚边的塑胶地里,刀柄晃动了几下。
“别越过这个地方。”江珩说。
小猪显得越发不安,拼命地拱自己的主人,伸出舌头舔弄江珩的喉结。粗粝的刺痛带来要命的颤栗,江珩把脸藏进老虎的脑袋之后,全然没有了刚刚冷静自若的表情,眼睛微微睁大,眼尾发湿,湿热的闷哼埋进毛发里。他揪了下老虎圆圆的耳朵,没料到通感反馈给他更强烈的刺激,哨兵腰一软,陷进老虎的毛发里,凌乱的领口大开,硬硬的虎毛扎着他露出的柔软肌肉。江珩紧咬住牙关,一时屏住了呼吸,捱过一阵快感,面色发红。
他突然有点生气,他不想等顾云川了。哨兵凑近了自己的精神体,说:“回去,猪,听话,我和你一起。”
老虎终于消失在操场上。知道大家必然不可能放心让自己独处,眼下又说不出口真实情况,江珩站起身,坐到不远处阴影里的长椅上。他闭上眼睛,回到自己的精神领域。这里依然是悬崖峭壁,只是裸露的岩石全部被粗壮的绿色藤蔓包裹缠住,还有许多藤蔓编织的桥梁和大网横在峭壁之间,它们全都缓慢地,仿佛有呼吸一般悄然律动着。这是向导在自家哨兵领域内留下的标记。
觉察到江珩的靠近,藤蔓们立刻拥了上来,细小的缠上他的手腕和脚腕,粗壮的卷住他的腰。江珩没有阻止,他靠着岩壁坐下,屈起一只腿,解开了皮带上的纽扣。
“咔哒”一声,像是某种机关唤醒了沉睡的精神触手,它们突然开始剧烈地晃动,并且齐齐地指向江珩所在的方向。
江珩深知这些来自于自家向导的精神触手和向导本人一样,对他的身体异常渴望。他微微低了头,沾湿的留海滑落垂在额头上,遮了一点他的双眸,让原本冷峻的哨兵看起来显得乖巧。
握住自己的性器,江珩感到冰凉的触感从领口、袖口、衣摆里一起钻入,细细密密地缠绕在他敏感的身体上。哨兵的耳朵通红,羞耻感爬上心头,他偏过头去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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