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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期10
纤细的藤条在邬永琢胸前肆虐。
如同一根根银针反复在他身上扎,他偏还要竭力仰起头挺起胸膛以便更好的受罚。
他跪的极其不自然,手心的床单都快被他攥烂了,绷紧的身子,腰臀腿,线条优美,微仰着的脑袋偏向一边,颤抖的红唇一句话也说不出,也不敢说出——白珩会饶过他的可能性很小,会因此罚的更重的可能性很大。
好不容易挨完三十下,邬永琢提着的那口气松了,整个人软下去,歪歪扭扭的跪在床上,有气无力的。
邬永琢从来受不住力,过去面对这脆弱的红色果实白珩都是轻拢慢捻,生怕一不小心捏疼了他。而今,邬永琢低头瞥见——胸口全是杂乱无章红痕,就连那两粒红豆也未能幸免,红肿充血,吹弹可破。
他知道,这是第一次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没关系,多打几次就没那么疼了。
就像屁股,虽然还是很疼,但似乎的确已经不如从前那么敏感了。
“睡觉。”
白珩拉过被子,却没有给他盖上,他嗯了一声,一点点把身子滑下去,拉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他想离白珩远一点,远一点,再远一点。
白珩似乎没有察觉,脱去衣裳,往架子上随手扔去。回过身来,见邬永琢睡在床沿,几乎半个身子悬在外边,他也没觉得奇怪。
白珩绕到他身侧时,他提着一颗心,漏跳了一拍,漂亮的眼睛写着惊恐,小心翼翼的往后瞥着。
被子掀开时,邬永琢惊的一哆嗦,扯着伤处,很疼。
“疼……”
“忍着,你应受的,”白珩冷声训斥一句,又觉得把话说的太过了,找补的解释了一句,“上药。”
“疼,那个药特疼……换之前那个好不好。”
“不好。”
说话间白珩已经取来药,抹在手心。
“那我不上药了,反正明天还是要打的,上药有什么用?”
邬永琢自暴自弃的说,话里话外都透着不耐烦。
白珩也不在意,嘴角甚至还有些许的笑意,他一把将药抹在了邬永琢伤处,慢悠悠的说:“上了药,明天才好挨狠些。”
药一贴上来,邬永琢疼的忍不住心悸心颤,难闻的药味充斥着他整个鼻腔,缓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得心口勉强舒服了一点,尽管屁股上还是疼的厉害。
“不上药,你就会打轻些么。”
他省略了难道两个字,显得这句话没那么强的攻击性。
胸前被白珩搓揉着,疼的他误以为白珩是想把那两粒红豆揪下来。如果可以,他愿意把胸前这块肉割下来,当然,身后那两团肉也愿意,他胡乱想着,忽然想明白过来。
死了才好,死了就好了。
又是一阵心悸心慌,难受,真难受。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忍痛的嘶声,他到底没问出答案,也不需要答案。半晌,他叹了口气,一抹泪,酝酿睡意。
“你到里面去,我睡外面。”白珩给他搽完药,懒得再动身,邬永琢都睡在床沿了,他还非得把邬永琢赶进去。
“我不想动……”
邬永琢带着哭腔,他不想,但也没有拒绝,不情不愿的挪动着身子。
“睡那么里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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