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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日,河东汾州地界,元琛军营。
河东地区居住的多是曹魏灭蜀汉后迁徙的蜀民,蜀民为少数民族,长期遭受着鄙夷和压制,致使他们也要奋起抗争。前几个月河东蜀民即在新绛叛乱,首领为陈双炽,北魏调遣镇西将军长孙稚为征讨都督,长孙稚采取安抚策略,使河东地区一些准备响应陈双炽的民众,打消叛乱念头。陈双炽无援营垒固守,别将薛修义前去说降,跨轻骑与陈双炽会面晓以利害,终使陈双炽开城投降,薛修义立功被诏命为龙门镇将。
汾州距离新绛不远,同样叛乱不断。此刻,卫将军、都督元琛一脸病容,勉强坐在帅案后边,正听着帐下一位副将汇报,只听副将说道:“回禀卫将军,元融都督确实是这么说的,他说待他收复了鲜于修礼叛军回朝之日,再把朝云送还。”
元琛一脸悲愤,道:“这个元融,欺我太甚,当初就不应该把军营托付给他打理,他之前一直垂涎我的歌姬马匹,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岂会不雁过拔毛,哎,我怎么忽略此节?对了,你没和他说吗,我在他那寄存的十多匹七百里宝马可以白送给他换回朝云,实在不行,也可把我的‘追风赤’给他啊。”追风赤是千里驹,连同其他都是当年他在秦州从西域各国索求的宝马,前几月回朝复命,只带了追风赤。
副将道:“说了,元融都督说,那些宝马他只留一两匹,其他的不夺人所爱,包括朝云姑娘也是,他正训练朝云姑娘演戏六镇的歌谣,准备用于收复鲜于修礼兵营,等一切完毕之后必当双手奉还,绝不侵占卫将军的财物。”
元琛急道:“什么?他要利用朝云退兵?可我这儿也需要啊?你们说,我们大军来晋州汾州几个月了,和胡人蜀人打了好几仗,一点便宜都没占着,如果朝云若在,我们是不是早就、就得胜了。”手下众将听了,哭笑不得,但不敢表露。
副将只好道:“卫将军,您刚才说的对,元融都督一向贪婪,对您十分嫉妒,想向他索回恐怕一时难以办到,不如我们另想致胜的办法吧。”
元琛叹气:“哎,还有什么办法,如今我积郁成疾,对战事已力所难及,如之奈何呀?”
副将道:“末将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大将军可愿意。”
元琛道:“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你说说吧。”
副将道:“都督,您怎么忘了,前几月我们被派到晋州汾州,同时而来离我们南边不远正平郡的是平东将军长孙稚都督,目前他那边很顺利,已经提前平乱,如果请他过来帮忙,我们不就能早点功成回京了吗。”
元琛听到长孙稚的名字嘴唇哆嗦了一下,继而略微怒道:“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他能平定陈双炽叛乱,无非是陛下给他派个薛修义做副将而已,那薛修义和陈双炽的手下薛悉公是老乡,这才劝降了陈双炽。在此之前,我和他共事不止一回,哪次不是他兵败我去援助他,哪次不是我为他的上级,可现在他侥幸收降陈双炽恢复爵位,而我却因病没有功成而屈居为下,让我如何能舍下脸相求于他?不行,绝不可行。”
副将道:“都督,长孙都督如今刚刚平复晋州,就在汾州的边界,如果他就此回朝,我们汾州胡人和蜀人的大乱未平,必然勾结晋州残余势力,会令我们更难应对,不如以晋州叛军余党进入我们防区的理由,向朝廷申请调长孙都督一同来汾州平叛,到时候平叛成功,我们至少可以以联合胜利的角度回京复命,总比单独收尾要强上百倍。”
元琛眼睛亮了一下又暗淡道:“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情不是这个情,我与长孙稚一直貌合神离,且多有猜忌埋怨,他能愿意蹚我这边的浑水么?而且人家现在是全胜,春风得意,一旦在我这边碰到麻烦,岂不是得不偿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人之常情,我和他现在算是平级,求他、命他都不合适,他也根本不会应召而来的。”
众将一听都无话可说了。长孙一家也是拓跋皇族的一支,拓跋珪建国后,把拓跋嵩这支赐姓长孙,所以他和元琛出身一样都算皇族,只是远近而已。数年前,元琛和长孙稚从寿春一带就开始打交道,元琛一直处于监军或者上级地位,但却一直是拖油瓶的角色,只是他自己不这么认为,不过他也知道,长孙稚对他多有微词,直接上书到太后那就有几次。
正这时,有中军来报:“启禀都督,平东将军长孙稚都督携带长子长孙子彦过营探病。”
什么?长孙稚来了?真应一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他来干什么?看自己的笑话么?元琛来不及细想,赶忙搭了一句有请,然后勉强想站起来迎接。时间不大,长孙稚父子已经迈步进来。这位长孙稚也挺有意思,原名冀归,被孝文帝赐名秩,他多年领兵在外,常常携带儿子们历练,这点和元渊差不多,也因此生出不少闲话,甚至被朝廷怀疑过,说他有二心。
看见长孙稚爷俩风尘仆仆,尤其儿子带着伤,元琛一下子不知所措又百感交集,忙扶着帅案拱手道:“长孙兄大驾光临,小弟有病在身,未曾远迎望乞恕罪。子彦贤侄手臂怎么了?受了箭伤还是刀伤?”长孙子彦手臂正挂着吊带,受伤就在不久前,平定晋州反叛时,被流矢所伤,当时急迫,隐见有毒,于是割肉刮骨,流血数升,而子彦言笑自若,一时美谈。
长孙稚道:“犬子在晋汾边界,不小心被蜀兵毒箭所伤,已经不碍事儿了。倒是卫将军你,听说自从来到汾州便染疾在身,导致战事不利,我军营转战至此,特来看望。”
大概是有病在身,元琛也显得格外客气了,道:“惭愧惭愧,小弟来到汾州寸功未立,反倒是长孙兄忙完自己的事儿,竟来帮我助威,还连带着贤侄受伤,小弟着实不忍心,快,请坐,来人献茶,贤侄有伤,也落座,到叔叔这儿来,千万别客气。”
长孙稚道:“卫将军你也别客气,你有病在身快坐下休息。你我虽然磕磕绊绊多年,却也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可谓相互了解颇深,所以愚兄对卫将军的病情也算略知一二,定州兵败后,你我连坐罢官,无论是声誉上还是战绩上都蒙受风尘,故此你一病不起。愚兄我侥幸一些,劝降陈双炽挽回了一些薄面。不过,我们两兄弟毕竟还是同病相怜,此次的战场说到底还是一处,你这边未全境安宁,我那边也不算大功告成,所以我打算继续挥师北上,策应卫将军彻底剿灭胡蜀余孽,希望卫将军你在康复的同时,我们一起凯旋回朝复命。”
元琛一脸错愕,随即感叹道:“还是长孙兄了解小弟,哎,几月前若不是我轻敌,非要兄台冒险攻击鲜于修礼,何至于我们都兵败遭贬。都怪我,若是我也能像元渊都督和你那样采取招降的策略,北境平息不就是你我的功劳了么?”
长孙稚道:“未必。我招降陈双炽是因为特定原因或机缘,而鲜于修礼叛军,是六镇余党,已经受降过一次,所以这次不见得再肯受降,故此当初我也没采取这种策略,还是那句话,北境战事,只有深沟高垒,坚壁清野,慢慢拖垮叛军,才能不战自胜。”
元琛惊讶道:“长孙兄你的意思是说,元渊都督那边也不能招降,可最近这个情况已经传开了!难道还可能有变数?北境还没算完?那元渊、元融他们岂不是危险?”
长孙稚道:“具体如何不得而知,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我们都亲临过北境,有过感知,或许他们另有办法也说不定,我只是想说,那边并不简单,否则我们也不至于败的很惨。”
元琛听了,心情不觉一振,道:“我就说么,长孙兄是常胜将军,怎么会轻易的失败,若不是我先是一意孤行,后来又贻误战机,咱俩怎么会丢那么大脸。”
长孙稚道:“不说定州之事,那都过去了,之前的荣辱只能在晋州汾州找回,所以我们还说说我们自己,目前晋州基本平定,残敌都进入汾州,加上汾州胡人叛军,主要有两股势力,卫将军有何打算?”
元琛道:“还是听听长孙兄的意见吧。”
长孙稚道:“我是这么想的,卫将军与胡兵对峙多时,虽然互有胜负,一时未能全歼,但却有效的牵制了胡兵的有生力量,使得晋汾群贼不能相互策应,加上我那边的蜀人总部投诚,因此在清除叛军各部余孽的时候十分顺利。目前各股叛军残余都在向胡兵总营靠拢,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把两州的残敌全部压制在你的防区,进而一举歼灭。所以,卫将军大军不动,保持与胡兵的拉锯状态,待我清缴外围的残匪后再与你汇合,一鼓作气全歼叛军,只是近期卫将军的压力会大些,不知你的身体能否吃得消。”
元琛道:“多谢长孙兄好意,放心,我身体没问题,虽然行动吃力不好游动,但我的大营已经在这一带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量贼兵再多也不能奈我何,那我就在这里等待长孙兄的好消息,但愿这次你我三度联手,能给朝廷一个满意的战报。”
长孙稚道:“甚好,但愿我们精诚合作,彼此再无猜忌,全胜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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