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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塔的心情逐渐好起来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伊诺克那番话具体起了多大的作用——他的话像最后一块拼图,很小但很关键,正好填上了她那套体系的缺口。
阳光好像终于照进了阿斯塔的生活,时隔一年多,她感到自己终于重新活了过来。虽然她还是觉得全世界的人多少都有点毛病,但至少她发现世界上其实还有值得快乐的事了。临近三强争霸赛决赛的日子,她也被四处洋溢着的躁动热情的气氛感染,变得高兴起来。
“天,阿斯塔,”菲利萨是这么说的,“你现在看着精神多了,也没那么难——呃,也好看了不少。这算什么,摄魂怪疗法吗?”
“别想啦,菲利萨,”阿斯塔快活地说,“就算真的有这么一种摄魂怪疗法,它也不会对你管用的。你已经没法再精神再漂亮了!”
菲利萨惊讶地望着阿斯塔,觉得这家伙真是让人琢磨不明白。从她们在霍格沃茨认识开始,她先是飞扬跋扈了一个学期,又突然陷入匪夷所思的消极和阴郁中,现在则开始散发恨不得照亮全世界的快乐光芒。
更让菲利萨大呼离谱的是,阿斯塔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获得了真诚地肯定别人的能力。不仅是突然高高兴兴地说菲利萨精神漂亮,甚至在第二次吃到被偷偷放进她盘子里的鼻涕虫饼干时,她也没像上学期那样沉着脸接受同学们的嘲笑,而是站起来冲格兰芬多长桌大声表扬韦斯莱双胞胎的把戏“真是精妙绝伦”。
菲利萨向阿斯塔问起这事,阿斯塔说她并不认为那是“她突然获得的能力”,明明是“与生俱来的”。阿斯塔烦躁的时候会不遗余力地让所有人都烦躁,快活的时候也不吝于让大家都快活起来。而她现在快活极了。
总地来说,刚刚来到霍格沃茨的那个阿斯托利亚好像回来了,就连她突然发疯在周日早上去敲水蓝儿的房门,气得赖床的水蓝儿几乎要引雷劈她的时候,她那副可怜巴巴地说“我错了”的样子都和以前一模一样。自那之后,全斯莱特林都知道了首席的门不能敲。
阿斯塔现在觉得德拉科和水蓝儿当然是合适的,正因为她很喜欢德拉科,她才觉得他配得上比自己更漂亮、更强大的姑娘。另一方面,德拉科太不讲情义,所以跟水蓝儿的虚伪凑成一对儿也很合适。
阿斯塔终于想通了,一切都是那么合适,一切都刚刚好。他们都得到了应得的、都得不到不配的,这难道不是最值得高兴的事吗!
阿斯塔走在阳光下,想要放声唱首歌,纵情跳支舞。她不怕德拉科也不怕水蓝儿,她什么都不怕。阿斯塔觉得再也没有事能让她伤心,她会永远快活下去,永远!
不过阿斯塔的运气一如既往地不好,她这种纯粹的快活没能持续几天。6月24日的晚上,昏迷不醒、嘴角、胸口全是血的水蓝儿出现在赛场中央,三强争霸赛那些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盛况都随之戛然而止。
萨拉斯和埃尔温陪着比尔·韦斯莱送她去圣芒戈,玛西亚和和德拉科简直要对波特大打出手。斯莱特林们群情激愤,一个个都恨不能把波特就地正法,阿斯塔看见菲利萨也在其中。阿斯塔过去围观,没看见水蓝儿,只听见波特说伏地魔回来了。
阿斯塔在人群中寻找伊诺克的身影,没有找到。阿斯塔不知道他会不会像德拉科一样疯魔了,要抓住波特毒打一顿。她探头探脑地找来找去,没有找到。最后她在观众席上找到了他,他孤零零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像丢了魂儿似的一动不动。阿斯塔望着他,好像突然又看见首席挑战赛上那个单薄苍白的躯壳。
阿斯塔向伊诺克走过去,尝试去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她开始设想,如果一边大出血一边倒在地上的是德拉科,她会是什么反应。她想她会失声痛哭,然后在每隔一段时间就做一个自己帮他拦下了阿瓦达索命咒的梦,醒来之后想到自己实际上没能那么做,再接着落寞悲伤。阿斯塔隐约觉得不应该这样类比,倒不是不相信伊诺克和她一样懂那种“命中注定”的感觉——她刚刚认识德拉科五分钟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愿意为他而死,但伊诺克不一样,他是为水蓝儿而活的。
阿斯塔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毕竟伊诺克从摄魂怪那儿救了她,还帮她结束了长达一年的浑浑噩噩的状态,无论如何得还这个人情。她隔着一个座位坐在伊诺克边上。
“喂,夏普,振作点儿。”阿斯塔对他说,“她看到你伤心不会高兴的。”这句话很生硬,但这确实是她能想到的所有话里最好听的一句。阿斯塔不会安慰人,从小都是别人安慰她。
“没关系,”伊诺克回答道,他没去看阿斯塔,“她看不到我。”
阿斯塔瞪着面无表情的伊诺克,感到很烦躁,她讨厌欠伊诺克一个人情的感觉,讨厌自己觉得欠了人情就要还的思维定势,也讨厌自己竟然不想去安慰伊诺克而想临阵脱逃的懦弱和忘恩负义。
好像被她从另一个世界叫回来了一样,伊诺克起身要走了。阿斯塔看着他,突然感到怒不可遏,她这种无缘无故的蛮横,程度和伊诺克那毫无必要的客气不相上下。她紧赶几步,想到伊诺克面前拦住他,但伊诺克走得太快了,她一溜小跑也很难跟上。阿斯塔这才知道平常他们并排走路的时候伊诺克都刻意放慢了步子等她。
“够了,够了,夏普——差不多得了。”阿斯塔终于拦住他说,“你的人生除了水蓝儿还有别的意义!神秘人回来了,你应该振作起来,发挥你作为那个什么银龙成员的作用。你应该去考虑的是如何准备对付新的危机,不是在这儿跟人生失去了全部希望似的。我不懂你们说的什么狗屁斯莱特林荣耀,但是你懂,那你就有的是该干的事。按你们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你这样的贵族就该去努力提升自己、去提升他人、去承担贵族的责任,而不是被动地在这儿失魂落魄六神无主。你有你自己的价值,即使水蓝儿不在也一样!”
阿斯塔的最后一句话简直是声嘶力竭地喊出来的。她一向反应很快,这些话一气呵成。但阿斯塔并不满意,她觉得自己的话还有很多想说而没说出来。阿斯塔希望伊诺克拿出他那份高傲来,跟她针锋相对地吵上一架。
但是伊诺克只是安静地听完,没有打断她。伊诺克的高傲不同于德拉科的,他惯用轻蔑的沉默而非讥讽的语言来表达。等到他们沉默的时间足够他确认阿斯塔说完了,他才轻轻地说:“我知道。”
伊诺克比阿斯塔高了少说也有六七英寸,所以是低着头看她。他看见她那双浅灰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发白,那双眼睛有下垂的眼角,眼尾却是上挑的,显得阴沉而倔强;她生着两根杂乱的眉,眉头的间距比一般人要窄,眉尾高挑着斜斜地插进额头两边垂下的头发里。月光照得她颧骨和鼻节的凸起格外明显,让她十二岁的脸看上去过分冷峻和棱角分明。她的肩膀被胸口带着一起激动地起伏,干瘦的身体好像快要因激烈的情绪而过载了。
他们就那样在门厅前对峙,正是阿斯塔第一次特意找伊诺克说话的地方。那时水蓝儿和德拉科穿着深蓝的高定礼服在里面跳开场舞,阿斯塔问伊诺克能不能教她守护神咒。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阿斯塔。她冷不丁地问:“喂,夏普,你想跳舞吗?”
阿斯塔觉得伊诺克会问她有什么毛病,因为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但伊诺克没有,他问:“哪儿?”
于是他们去了有求必应屋,走的是水蓝儿教给伊诺克、伊诺克教给水蓝儿的那条路。阿斯塔推开墙上出现的门,这次里面出现了宽阔的木地板和一个黄铜的留声机。没有摄魂怪。
阿斯塔知道他们其实一样蠢、一样脆弱又绝望,他们的灵魂一样残缺着渴望被拯救,因为他们一样是被别人定义的人。只不过阿斯塔用她的叛逆和自轻作为掩饰,而伊诺克用的是他的高傲和寡言。阿斯塔的掩饰很拙劣,伊诺克稍微高明一些,但也没有高明多少。
阿斯塔想,那就随便放一首吧。留声机便开始放一首阿斯塔没听过的麻瓜歌曲。
阿斯塔又想,有求必应屋里的灯光太暗了,还不如外面的魁地奇赛场。墙上就出现一扇窗,放皎洁的月光涌了进来。
于是阿斯塔得以清晰地看见伊诺克的脸,看见他无声的脆弱和矜持的忧郁。然后他们在月光下彼此靠近,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灵魂。 。看小说,630boo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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