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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金蟾者财也（第1页）

第九课作为官方背景的特殊部门，资费自然不用愁，为了统筹规划，除了北平、海华、蜀中的几个大型总部，第九课还在在全国各大城市设立了许多情报站点，专门负责监控异类、传递情报、突发事件应急处理。

海华作为最早一批设立了第九课的城市，人力资源、器械设备都是极为齐全的，除此之外，海华市的第九课还是为数不多有资格进行异类研究的部门，除了蜀中外，其对妖、精、怪、鬼乃至道门、佛门的研究可以说相当先进。

身材瘦高、长着一双死鱼眼的中年男子名为袁范，由其领导的科研团队在海华市负责研究异类力量的来源，李向阳也不太清楚他们的研究进行到了哪一步，一是他没有相关的权限，二是他也不想和浑身死气、阴冷孤鹜袁范打交道。

除了每月一次的心理检测外，李向阳作为自愿被研究的志愿者，还要负责配合袁范进行一些项目的实验。

空旷的环形操场上，各种奇形怪状的设备林立，一些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在其中穿行。

“准备好就开始吧。”袁范按下按钮，通过广播对在操场上的李向阳说道。

“哔”

远处，李向阳躬身蹲在跑道上，随着旁边指示灯的亮起，他脚下一发力，裹挟着狂风先前奔去。

“一百米——5.62秒。”科研人员报数道。

“比上次进步了一点，告诉他再测一次。”

......

李向阳站在厚重的合金墙壁前，沉气，扭腰，一拳轰出。随着拳风，令人牙酸的金铁磨砺之声响彻此地，厚达半米、焊在地上的钢铁城墙直接被洞穿，豁开的口子足有脸盆大小。

“还可以吧，再测一次。”袁范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吩咐道。

......

李向阳坐在椅子上，默默体会着血液被抽离体内的感觉。

“结束了么？”李向阳抽完血，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半了，“如果没事我先去巡街了。”

袁范对他点了点头，白牧说道，“去吧，这几天注意休息。”

“知道了。”李向阳捡起地上的书包，背在背上，走出了训练场。

袁范着他的背影，转身对白牧小声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开始测验穷奇的真身了，人类形态下的数据基本都采集透了。”

白牧摇了摇头，“我认为还为时过早，难道你忘了上次的实验事故么？穷奇真身的破坏力太强了，你根本不能保证实验在安全环境下进行。我们需要等到他能自由控制化身的时候再进行进一步的实验。”

袁范一扬眉，把白牧拉到一旁，低声说道，“你真以为自己能控制的住他么？一年前你带他到罗布泊进行妖身解放、全力输出的实验记录我也看过了，那个时候的穷奇硬抗云爆弹也只是重伤，如果这一年他一直保持以前的成长速度，现在怕是连核弹也奈何不了他！”

袁范不等白牧开口，又道，“我知道蜀中和北平有金丹高人在，一些山中隐世的修士恐怕也能降得住他，但他们却未必愿意出手，那些修士本就是心高气傲、听调不听宣的主儿，若不是国家许诺扶持道门复兴，恐怕连请他们加入体制、挂个虚名也不愿意。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命令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去制服一只上界下凡、凶性无穷的穷奇？”

白牧没有说话，袁范叹了口气，说道，“恐怕北平那边把你下放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你活了这么几百年，还是太感性。可是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脚下这座城市里两千万平民考虑，一旦穷奇失控，你知道会有什么危害。”

说完，袁范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老白一人在原地。

“自古侠以武犯禁，”白牧默念道，“民间可禁刀禁弩禁甲禁枪，以维秩序。可是妖呢？”

自刘伯温斩仙途后，天地灵气逸散，道门鼎盛不再。数百年下来，除了一些天资惊艳之辈勉强能凭借大毅力、大智慧、大福缘，冲破重重阻拦，修成金丹外，剩下的道门弟子，大多都徘徊在练气门前，能修成筑基者都寥寥无几。

与之相比，反倒是炼体证道的妖类占了先机，虽然洞天福地、灵丹妙药不再，但妖族先天就漫长许多的寿命，加之少了道门众人捕杀，靠着日积月累积攒灵气，得道有成、化为人形的妖怪反倒多了起来，而且还可以光明正大融入人间，无须惴惴不安、恐惧三尺飞剑取走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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