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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居然有人敲门,还是在宫中,这令刘羡颇为意外。
莫非是宫中出现了什么意外,司马乂让自己去紧急商议?刘羡这么想着,口中说:“请稍等片刻”,然后他穿上戎服,将头发简单地束起来,飞快地戴上风帽和鹿皮靴子,来到房门前。
打开房门,门前站着一位窈窕的宫女,她打着一盏灯笼,对刘羡微微行礼道:“刘府君,打搅您了。”
刘羡的目光越过她,环视宫殿左右。深夜的洛阳宫虽灯火通明,却寂静无声,宫道上除去一些站岗的禁卫外,也没有行人,并不似出了什么事情的模样,他心中不禁生出疑虑,问宫女道:“敢问姑娘是?”
“贱妾姓柳名鹤,府君叫我阿鹤便是。”
“阿鹤姑娘,你深夜拜访,是有什么事吗?”
“府君,听闻您今日入宫,殿下有些事想要拜托府君,因此想请您见一面。”
听说深夜邀请自己的是皇后,刘羡又是吃了一惊。在他的印象中,这位新皇后虽然年不满二十,但表现出来的个性,一直非常识大体,但这种行为,显然是越界了,莫非其中蕴含有什么阴谋?他第一反应便是想要拒绝。
故而刘羡道:“今夜已深,请您回报殿下,若有什么事,不妨明日再说吧。”
听出刘羡有拒绝之意,柳鹤赶紧道:“府君,请您千万不要误会,殿下找您,并不是因为什么公事,而是一些私事。”
“私事?事关国家,殿下恐怕没有私事。”
“可确实是私事,无关陛下的私事。”
说到这,刘羡大概有些明白了,可能是得知自己身居高位,皇后打算和自己打好关系,提携一下羊氏的后辈们。这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关于羊后的父亲,羊玄之,刘羡也打过几回交道了。老实说,羊玄之并不是什么有才德的人,甚至有些懦弱,但是在危难面前,他至少不会朝三暮四,单凭这一点,确实也值得打好关系。
这么想着,刘羡的神色缓和了下来,他对柳鹤说:“那请姑娘稍等片刻,既然是见皇后殿下,我冠服草率,可谓不敬了。”
说罢,他回屋整理头发,扎上武冠,然后随柳鹤出行,两人出了门下省,竟绕了路,没有直接去皇帝居住的太极殿,而是穿过了东中华门,继而折向北走,那并不是宫殿的方向,而是皇家御用的西游园。这片区域,除去侍女宦官以外,非天子诏令,寻常宫卫都不得进入。
柳鹤对刘羡道:“陛下已经睡了,殿下不想打扰,就在听风观里等您。”
听风观位于西游园的东北角,是一座俯瞰天渊池的阁楼。今夜夜色晴朗,残月如钩,映照得池水上泛滥着一层霜花似的月光。池边的柳树还没有发芽,树梢上站着几只乌鸦,呱呱地叫着。刘羡靠近听风观,见观楼周遭种着数十只梅,或白或红的梅花已悄然绽放,使得清冷的空气中浮动着一层朦胧的幽香。
观门前站立着几名宫女,似乎正在窃窃私语,但看见刘羡来了,又赶忙闭上嘴,向刘羡行礼。但她们的眼神很奇怪,连带着被注视的刘羡也觉得混身不自在。
入了观内,刘羡将腰间的佩剑解下,交给侍女,然后脱了靴子走进去。上了三楼,遥见一帘帷幕拉在殿间,再靠近几步,可以从中隐约看到少女的轮廓,刘羡知道,那就是皇后,随朝皇后行叩拜之礼,说道:“臣刘羡参见皇后殿下,殿下千岁!”
皇后见了,忙举手令起,让柳鹤将刘羡引至左侧席上坐下。
刘羡抬头后,皇后便令侍女赐酒,而后道:“上次府君入宫护送我与陛下,浴血杀敌,还没来得及谢礼。一直想找个时间酬谢,可听说卿公务繁忙,又不好打扰。今夜得知府君入宫,虽然叨扰,但也总算有了机会,还望府君不要怪罪。”
刘羡将御酒饮下,接话道:“危急时刻,殿下不嫌我唐突,就已是侥幸了,谈何怪罪呢?”
帷幕中传来一声清脆的轻笑,但听皇后道:“我自小便听闻府君的美名,洛阳人都说,府君是洛阳最桀骜不驯之人,连贾后和贾谧都不能让卿弯腰。没想到,卿言谈竟如此谦和。”
刘羡自嘲道:“殿下谬赞了,我也不喜欢自讨苦吃,只是我的老师教导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罢了。”
“那令师能看到今天,想必一定会为府君高兴吧。”
高兴吗?刘羡想到陈寿的遗嘱,他不希望自己继续在官场争斗,而是好好经营家族。但自己违背了他的意愿,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要么获得全部,要么一无所有。想到这,刘羡只是笑了两声,随口自谦了两句,就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了。
献容本来也是随口一说,她很快又换了话题,问刘羡道:“府君,我自小就生在洛阳,嫁给陛下后,也没有离开过皇宫。你既然去过关西陇右,又去过河北,见多识广,能否和我多说一说,洛阳以外的天地呢?”
作为皇后,羊献容的姿态摆得非常之低,而她的言语也确实惹人怜爱,刘羡没法拒绝。作为过来人,他其实也理解这种身居牢笼之中的感觉,便也随口闲谈起来。人生至今三十年,刘羡确实不缺少谈资,他已走过小半个九州,见过名山大川,也见过奇人奇事,不同地方的人文地理,历史渊源,早就信手拈来,加上他还懂一些音乐与文学,与人畅谈起来,可以三日三夜都没有重复。
在此之前,羊献容都是远远地看刘羡两眼,与他做如此长谈,还是第一次。她原本就仰慕刘羡立下的种种功劳,此时闲聊起来,才意外发现,他并非士族传闻中那种野心勃勃的酷吏,更像是一名谈吐风雅,气质温柔的传统文士,再联想到政变当夜他杀敌的英姿,不禁令献容更加欢喜与心怡,她暗自心想:真正的大丈夫,就应该是这样吧。
于是宴席上,她又频频令侍女赐酒,以示自己的青睐。
闲谈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献容终于说道:“昨日,长沙王殿下向陛下提议说,要府君担任卫将军与侍中,看来以后要让您多加照顾了。”
刘羡心想,总算是开始说正事了,他道:“这都是为臣的职责,请殿下放心,只要在我职责之内,无关大局,您但有所求,我必定竭力行事。”
羊献容沉默片刻后,对一旁的几名侍女说:“你们且下去。”等侍女都下楼以后,她挑开帘幕,露出自己清丽标致的面容,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向刘羡。她的突兀举动令刘羡一惊,连忙拱手低头,说道:“殿下有何吩咐?”
羊献容注视他片刻,问道:“敢问府君,你以为,天下乱到了今日这个地步,究竟是谁的过错?”
这是个敏感的问题,刘羡稍作思忖,便用最无懈可击的话术回答道:“当然是那些乱臣贼子的过错。”
羊献容却微微一笑,摇首道:“府君何必说官话呢?世人皆知,是陛下的过错。”
这句话毫无预兆,又如此大逆不道,令刘羡措不及防,他心中震惊非常,却又不知如何接话,只能抬起眼睛注视起皇后,试图从中窥探出她的想法。
未曾料想的是,两人眼睛相撞的那一刻,刘羡竟下意识地呼吸一窒。那双他误以为能泛起涟漪的双眸里,此刻并非在流淌秋波,看似纯真的面孔下,却潜藏着无可阻挡的业火。
献容手持团扇,半遮美面,道:“汉魏以来,天下治乱迭代,已有规律。主强臣弱,则天下安定,主弱臣强,则乱谋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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