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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三十六章二合一他们的生日都在（第5页）

楚稚水金渝提醒，她倏地想起什么，提议：“对了，最近没什么节，但可以跟洪处商量一下，职工生发点小礼物，你们的生是什么时候？”

观察局盖楼过于遥远，但发生礼物很容易，可以展现一下单位对职工的温暖关怀。

洪熙鸣是人事政处处长，应该管着这方面的事。

金渝好奇：“生该怎么算？”

“你出生的那一天？”

“如果算上没化人前，我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候混混沌沌，没有彻底的灵智，是一条小鱼。”金渝懵懂，“我是化人那一天，才听到天地给我的字，然后才是金渝，这算是生吗？”

楚稚水点头：“我觉得算。”

金渝答：“那是中秋节后的第五天。”

“真不错。”楚稚水回头询问辛云茂，“你的生呢？”

辛云茂睫『毛』一颤，不解：“生？”

“对，你是哪天化人的，可以到时候庆祝下。”

辛云茂听到此话，他突然陷入沉默，眼眸如阴天里的深潭，泛不起一点波澜，低声：“我化人那天不是值得庆祝的子。”

当他从灵竹转化为人，是他封神的那一刻，没过多久战争便至，原本祥和的大地血流无数，甚至污染天地赐给他的字。

他在熊熊龙焰中染黑，待到龙神战败之后，是永无止境的虚无。

他并不觉得化人是幸福的事情，封神后的生活似乎还不及从前，其他妖怪估计更觉得那天不该庆祝。

楚稚水一怔：“谁说的？”

辛云茂：“我说的。”

她没好气：“原来是你说的，我还以为鲁迅说的，是什么真知灼见，或者是法院说的，是什么金科玉律。”

“？？？”

辛云茂怼，他不由瞪她，似愤愤不平，还有点怨念。

“看我做什么？说子。”楚稚水故意板着脸，难得搬出上级身份，“领导问什么，你答什么，自由发挥，有没有常识。”

辛云茂思考片刻，好似在回忆子，老地答：“惊蛰后的第一天。”

微雨众卉新，一类惊蛰始。

春雷响，万物长。惊蛰是万物生长的美好时光。

楚稚水若有所思：“哦，那今年已经过了，你的礼物要等年了。”

很遗憾，辛云茂没赶上局里有钱的好子，今年的惊蛰早结束了。

辛云茂：“你的生是哪天？”

“11月7。”楚稚水，“跟你们说子的方式不一样。”

妖怪好像习惯说农历，且基本都不带年份。

“那天是立冬。”辛云茂根据她年龄推算，补充，“冬天的第一个节气。”

“哦，是吗？”

惊蛰是万物苏醒的子，立冬好是万物冬眠。

他们的生都在节气上对应。

辛云茂自忽略自己是惊蛰后一天，他越发满意地点点头，感叹自己挑信徒眼光好，连诞生的子都如此有默契，在是说不出来得巧。

这样一想，这天确都值得庆祝，且应当普天同庆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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