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在一旁嘀嘀咕咕,王源将这些话尽数听在耳朵里,心中的惊讶难以形容。一是没想到对方参与诗会的文士之中竟然有杜甫在,二是没想到后世尊为诗圣的杜甫此刻还是个籍籍无名之辈,或者说只是有些小小的名气,并非当世诗文大家的身份。
而一想到自己一会儿将要和杜甫斗诗,王源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面对将来的诗圣,虽然压力很大,但承让是不可能的,自己和杜甫一样需要这一次机会。
颜真卿一二三四说了几条,无非是规则以及必须事前交代免得引起争议的一些事情。铛的一声,铜钟又响,那是颜真卿将这些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这一声铜钟之声便是召唤双方参与诗会的才俊们前往中间的亭台上同台竞技了。王源站起身来,整理衣服鞋帽跟着柳熏直梁思归以及其他的左相府文士们缓缓走下亭阶。
身后李适之的声音沉沉传来:“各位,本人的荣辱和面子就看你们了,谁能今日夺魁,既能扬名京城,本相还会给他想象不到的奖赏和前程。”
参与诗会的众人陆续到达中间的大亭台中,进入亭中的第一件事便是朝端坐椅上的诗〖≮,坛泰斗和夫子们鞠躬行礼,一一自报姓名,王维王昌龄高适颜真卿等人也都颔首回礼。
王源自然特别留意谁是杜甫,当听到杜甫自报姓名籍贯之时,王源赶忙细看那人的相貌,他看到的是一名身材瘦削、发髻凌乱、面色憔悴的三十许人的中年人正恭谨的向着座上先生们鞠躬行礼。杜甫穿着简单的洗的发白的布衣,虽然满脸风尘落魄之色,但却神色平静沉稳。
轮到宋楠上前行礼。王源恭谨长鞠一礼,口中道:“晚辈王源,长安县永安坊人氏。”
面前数人微微坐直了身子,齐刷刷将眼睛盯在王源身上,居于左侧的高适皱眉道:“你便是写出那梅花诗和人面桃花诗的王源?”
王源恭谨道:“拙作粗鄙,让前辈们见笑了。”
王维一双垂目一直在看着王源,在王源起身退下之前终于缓缓开口道:“那是很好的两首诗诗,起码可称是最近一年的姣姣之作。今日你可要多努力了。”
王源再施一礼,缓步走过,在一名婢女的引导之下,在第三排长几之后找到自己的位置,轻轻坐下。
众人均已落座,颜真卿再次起立,来到王维座前躬身低语数句,王维微微点头,缓缓站起身来道:“诸位才士,承蒙两位相国看得起,请老朽做了今日梨花诗会的评判之一,老朽甚是荣幸。这几年老朽半官半隐于终南山上,甚少在京城居住,故不知长安诗坛新枝勃发才俊涌现,一下子出来这么多后进俊彦,甚是觉得高兴。”
王维从开元二十三之后便一直处于一种半隐居的状态,隐居的地点便是长安西南方的终南山中,虽然甚少出现在长安城中,但正因如此,他的名气反倒更大,写的山水诗更是越发的炉火纯青无人能及了。
“前日,高适兄和昌龄兄前去终南山老朽寒舍相聚,谈及长安城最近涌现的诗坛新星,以及好几首脍炙人口之作,老朽读之甚为欣喜。我大唐最重文才,上至圣上下至百姓无不喜爱诗文,耄耋老者到三岁孩童,无不以舞文弄墨为荣。大唐诗歌乃是我大唐别于前朝之精粹所在,吾等均有责任提携后进发扬光大,岂能坐视其没落。鉴于此,老朽才同意来此参与诗会,无关输赢高低,无关作诗者地位立场如何,只愿我长安诗坛再出新葩,再有传世之作诞生,便能让老朽觉得此来值得了。”
众人自发的鼓起掌来,王维这番话站的高度明显不同,站在一个诗坛前辈的立场上参与这次诗会,为的是提携后进,发扬大唐国粹,这正是一种诗坛泰斗超脱于诗文本身之上的一种态度,比之单纯的来评判诗文好坏高低高明了不知多少。而且他的话中也对两位相国以诗文场地斗法争权的隐隐批评,只是隐匿于终南山日久,王维说话的方式也变得极为隐晦,这是隐居者们的通病。
“既然评判团众夫子要老朽先来为在座诸才士出一道诗题,老朽也不推辞。刚才老朽见到了一位故人,老朽少年时和她的一些事情也曾经传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许十六娘当年确实和老朽有过一段缘分,我知道座上很多人都想知道我和十六娘之间发生了什么,换做老夫,也会对这样的话题感兴趣,你们说老夫说的是不是?”
有人哄笑起来,名人八卦的事情当然吸引眼球,这一点无论古今都是一样,大唐王朝的人对八卦一样的感兴趣。
王维也微笑道:“但大庭广众之下,我怎可拿这等事出来说,如确实想知道的,大可来终南山老朽的草庐,老朽可以私下里满足他的探究之心。”
众人再次笑了起来,王源也觉得这王维有些可爱豁达,能拿自己的往事开玩笑,像他这般有地位的人可不多。
“老朽今日只是有些唏嘘,刚才十六娘现身时,我一直没敢看她,不是因为无情,而是我不忍见她满头白发的模样,我心目中自有当年的十六娘摸样,故而不敢看现在衰老的十六娘。回想起来,数十年光阴弹指间,不知不觉我和她均已垂垂老暮之身了。十六娘的清音依旧但是满头华发,而老夫也齿危发秃垂昏沉垂老,不得不让人生出满怀惆怅,万千思绪。”
座上众人尽皆默然,有人唏嘘连声,显然为王维的话所触动内心。
王维舒展愁眉微笑道:“这些事说起来虽然令人沮丧,但却是极好的诗题,老夫用意便是以此为题。适才听风十九娘言道十六娘将去南方,我忽然想起了旧作一首,这首旧作是当年我和许十六娘同游江南时赠与她的一首诗,唔……尚未公之于众,不妨今日录之,一则再次给十六娘送行,二则抛砖引玉一番,作为梨花诗会的开篇如何?”
众人轰然叫好,王维肯在诗会现场助兴,显然是给足了今日在场众人的面子。人人皆知,王维为人恬淡从不在官场聚会之中卖弄诗文,更别提是少年时赠与情人的一首不愿公开的诗作了。
颜真卿立刻起身来亲自滴水研墨,王昌龄替王维铺上一方白纸,王维提笔蘸墨,略一思索,下笔刷刷,顷刻写就。
站在一旁的王昌龄和颜真卿如泥塑木雕一般呆呆的看着墨迹森森的诗作,半晌张口无语。
“颜御史,快念出来给我等鉴赏一番。”李邕站起身子高声叫道。
颜真卿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托起诗纸读道:“闻许十六娘云游南方,为之录少年时旧作为送行之句,诗名: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颜真卿的语音落下,座上掌声雷动,人人瞠目叫绝。诗句虽朴素,但字里行间饱含深情,格调高雅妙笔如花温婉动人。诗意结合王维和许十六娘之间欲断未断的一段情缘,更是引人遐想,令人回味。
“王摩诘作诗已入化境,吾辈望尘莫及矣。”高适一句感叹代表了在场众人所有的心声,以此事为开场,这梨花诗会陡然拔高了何止一个档次。
王维微笑道:“老夫献拙了,今日本是诸位才士大展诗才之时,老夫只是抛砖引玉,诗题已出,请诸位才士大展诗才,五言七律乐府随君所选,但求能得情得境,抵人心扉便可。”
王维回身坐下,众人兀自难以平静,纷纷低声窃语,场面很是喧闹。王维这首诗开场,一下子点燃了众人心中的热情,有珠玉在前,更是激发了众人的才思和劲头,一下子将诗会引入正途。
本来在王维欲拿这种这种少年离别老来相聚的场景作为诗题的时候,不少人还甚是觉得难为,因为毕竟年纪阅历的不及,很难理解这种诗题的意境。但王维给出了最好的范本,原来这诗题包含广阔,并不拘于一种情景,写离别写重逢写相思写岁月流逝年华老去均可,实际上是极为自由的诗题。也没必要写的悲悲切切,甚至可以写的如刚才那首红豆诗那般的温雅淡然但却情义至深。
李适之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有些羞愧,本来他也认为这种题目对王源这种年少之人是极为不公平的,现在看来王维就是王维,他自然会考虑到这一点,这样的诗题与其说是出了诗题,其实是极为开放自由的题目,这正是李适之所期望的。
诗题已出,铜钟敲响三下,计时开始。按照诗会的规矩,每一诗题限时两柱香,两柱香燃尽,便需交上诗纸,没想好的或者没落笔的便也就当交白卷了。
构思之时可以离座,一干老少诗人或端坐瞪眼,或凭栏皱眉,或依假山翠竹之侧,或仰望青天白云,各自苦思诗句,口中不时发出自语吟诵之声。有忽然得了佳句的会神经质一般的飞奔至亭上,运笔如飞的写下诗句来。有的写下诗句之后又涂抹掉,摇头叹息不已。
小地主(美食) 重生之吾皇在下 重生豪门宝瞳养女 重生九零初 星际女医霸 末世之奶爸追上门 魔修的都市生活 女配大人觐见 权少的至尊狂妻 自古邪道压正道 快穿之渣男找打 大运道[修仙] 女帝穿越之现代娱乐圈 [综]佐助,你回来 重生之皇太子胤礽 九命 绝色神医之农门闺娇 重生之拯救上门女婿 古夜妖姬:我的僵尸笔记 辽末悲歌
末日了!相亲相爱一家人!跳大神的老太太,威武雄壮的汉子,旺夫的小媳妇,可耐的包子,有爱的兄弟姐妹。一起体会不一样的末世!...
前世候府嫡女,与同胞姐姐一同嫁入天家,本以为是贤良淑德,哪知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将自己与亲小叔捉奸在床暴病而亡的贵女含恨重生,落入寻常百姓之家。本以为会简单平安一生,哪知一个惊天的秘密让重生农家女的青娘再次卷入阴谋之中我命由我不由天,是归隐田园,是涅槃飞天,且看青娘力挽狂澜,追风踏月的人生。章鱼坑品有保障,请亲随时准备跳坑。本文曲折离奇,没有金手指,绝对有亲想不到的剧情和结果,不信,咱打个赌!...
少壮不努力,长大送快递,已然黯淡的命运,还要遭受快递包裹带来的杀机,是命运的黑手,还是隐藏的阴谋?尼玛小小的快递包裹,竟牵扯出一段秘辛和隐于芸芸众生中的四大道法家族!天下苍生,神秘使命,始于来自阴间的快递!...
张三作为一个纯爷们,必须拥有保护自己女人的力量,但是要获得力量,却要和美女们去做一些暧昧的事情,可是这样一来,女人就越来越多,那需要的力量也就越来越大...
国画,油画也是画,漫画,动画也是画,为何动漫无法成为一个独立的文化体系?为何动漫就得先天性的被评为低俗之物?是谁抹杀了动漫的灵魂,是谁将一个个动物和机器搬上了我们的荧幕,到底是谁,真正将我国的动漫文化打入了无底深渊?我画的不是小人书,是漫画我们做的不是幼儿动画,是面向全人类的文化传承。终有一天,我会站在世界的顶点,让动漫作为世界公认的文化永远传承下去!全世界的人们你们给我听着,这不是宣言,是宣战!我以动漫的名义向全世界的文化宣战,尝试着阻止我吧,因为只有那样,动漫才能真正从磨练中浴火,终将席卷世界。这个时代是属于动漫的时代!...
她只是想赚钱给母亲治病,没有想到却惹上恶魔。 黑暗中,他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当她被查出怀有他的孩子时,他却拥着别的女人,残忍的说着,叶微然,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终究只是个玩物而已。 她含恨逃离,他动用所有关系却搜寻无果。 四年后再遇,她顶着丁太太的头衔,手里挽着一位长相英俊的男人笑的一脸灿烂。 他不惜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她再次据为己有。 他用过的东西,就算是丢了,弃了,也不允许别人捡回去 在这场爱与恨的纠缠与抵抗中,最先沦陷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