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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梁文真自制了双截棍,练习时开始因为生疏,棍子老往自己身上招呼,吃痛不已,被许凡嘲笑。之后越练越顺手,只要假以时日,便可运用这个威力惊人的武器,与天下高手抗衡。后来得蒋兆报告,高衙内在教乐坊撒泼,可能对潘金莲不利。赶到时,高衙内与跟班们正和另一伙人打斗。高衙内被打倒,兀自叫骂,道潘金莲是他爹从山东阳谷弄来,给他做媳妇的。
高衙内说他爹是高太尉,要杀光和他作对之人。后来现代人学到这招,活学活用,比如有的说“我爸是李刚”之类,这是后话。梁文真在旁边观察,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打高衙内的那伙人,虽然穿了平常衣服,但却与那日来强抢潘金莲的那伙黑衣人相似。一定是,越看越象,身形拳脚一般,如果不是印象深刻,还真看不出来。梁文真暗忖。
梁文真向蒋兆、牛仁使了使眼色,二人会意过来。“我们走!”那伙人有八九个,带头的见教乐坊里人越来越多,加之没有料到高衙内也来搅局,知道讨不了好,招呼伙伴撤离。梁文真带了人跟上,出到外面,却喊:
“公然到教乐坊中抢人,还有没有王法?!”梁文真冲了上去,一众人紧跟而上。各人施展拳脚,发起攻击。那伙人似乎认得梁文真,一个个顿时都露出一丝丝胆怯,一边抵挡一边逃跑。梁文真见对方遁逃,一个轻身飞奔过去,一个空翻,双手拍出,扑倒了一人,其余人等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一忽儿便四散跑远了去。蒋兆与赵民上前,从地上提起那个被梁文真扑倒之人,反剪了双手。那人五短身材,小眼大口,满嘴黄牙。赵民在他身后一脚踢向他膝盖后面,即刻跪倒于地。
“饶命啊,好汉饶命。小的只是拿人钱财,替ll人ll消ll灾。小的上有高堂,下有小儿,恳请各位好汉饶小的一命,放小的走罢。”黄牙告饶道。
“告诉我们,你是谁派你来的,就放你走。”梁文真面无表情,语气冷若冰霜。黄牙迟疑片刻,心下思忖,反正说出的背后主使,一般人也惹不起,于是爽快道:“是当朝检校太尉童贯童大人。”
“不说实话是吧,请你吃我两个肉团!”赵民捋起袖子,拳头便砸向黄牙脸颊,啪,声音瓷实,一颗牙齿应声蹦出老远。“好汉饶命,小的若说假话,天打雷劈,确实,的的确确是童大人啊。”黄牙吃痛,捂着腮一边讨饶。
“又是这厮!”梁文真低声骂道,“死太监真不消停,瞎折腾甚么,当真奇怪!”梁文真所说的“又”,乃是指童贯曾在开封府宴席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轻薄调ll戏,放肆性ll骚ll扰潘金莲,对她大加为难。
黄牙显然会错了意,不解问道:“好汉怎的知道,上次来抢人的也是我等?”“滚,以后别给我看见,否则打断你的腿。”梁文真喝道。“谢好汉,谢大爷。”黄牙一听,赶忙爬起要走,赵民正要阻拦,梁文真挥手示意,放他走。
梁文真等人回到教乐坊,却见高衙内一伙早已不知所踪。教乐坊的管事杂役乐师等人上前,对梁文真几人仗义相帮,再三表示感谢。管事道他会上报府尹,陈述事情经过,加强防范,须表彰梁文真等人好市民行状云云。
潘金莲脸上仍蒙着面纱,由方琴扶住,也过来道谢。慢步轻摇,婀娜亭亭,风姿绰约,虽面容只能看到眼睛,那让男子怦然心动的魅惑,还是掩藏不住,自然流露。“感谢梁大官人。”轻声一句道谢,宛若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梁文真竟一时愣住,嘴角不由上扬,半晌无语,看她折身而去,步履依依,满目怅然,心下颇觉哀愁翻涌,无所遁形。蒋兆干咳一声,梁文真这才警觉,笑着与教乐坊众人道别。
却说高太尉正端坐厅中与两个属下议事,忽听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爹爹,爹爹,有人欺负孩儿,你可得给孩儿做主啊!呜——”
高太尉见衙内一瘸一拐,鼻青脸肿,心疼不已。用眼神示意来人退下,这才走将过去,问道:“到底是何人欺负你,快快道来,爹爹替你做主。”“爹爹,爹爹,”高衙内抱了高太尉左臂,哭诉道,“孩儿去到教乐坊,要迎媳妇儿回家,谁料教乐坊的人不许,更有一帮恶人闯进来,与孩儿争抢媳妇。还狠狠把孩儿打伤,分明不给爹爹面子!”
“好孩子,是甚么媳妇儿,爹爹怎的不知道。”高太尉和颜悦色,心下却大为光火:又去招惹良家女子,真是祸害。“爹爹,你不是从山东阳谷弄来了一个小娘子,准备给孩儿做媳妇的么?媳妇儿叫潘金莲呢,你忘记了?”
“啪啪”,高太尉顺手给了高衙内两个耳光。“哇——痛死我了。呜——”高衙内往地上一躺,打起滚来。“你这个不长进的东西,满脑子除了妇人,还是妇人,一日到晚不务正业,当真气死我了!”尽管不是亲生儿子,那种很铁不成钢的心情,和天下多数父母对子女一般无二,强烈而真挚。人毕竟是人,无论如何铁石心肠,臭名昭著,心头的骨肉情长,并无很大区别。
“爹爹,那个潘金莲小娘子,莫非是留给你自己做小妾的,是与不是?”高衙内在地上坐起,捂着左边脸颊,哭丧着道。“还在胡说八道?!不争点气,哪天我死了,或倒霉给人踢下台去,看你怎么活下去!”高太尉怒气冲冲,甩手往外走去。
“哼呜——孩儿不是亲生的,便不疼孩儿,把漂亮的小娘子留给自己,不给孩儿做媳妇,太狠心了。我不干,我不干,我死给你看。。。。。。”高衙内大哭,又往地上打起滚来,不知道高太尉已出到门外,打滚的悲惨场面他已看不见了。
话分两头。梁文真见事情已了,集合蹴鞠队员到城西训练,傍晚回到城南梁府,各个疲倦异常,草草吃罢晚餐,各自休息。
梁文真练过双截棍,洗漱已毕,却尚未上床休息。烛影昏黄,梁文真将一叠文案拿起,一页一页认真看了起来。那密密麻麻的繁体字,仿佛是一群群肆意爬行的蚂蚁,梁文真看得很是头大。可又有什么法子呢,东京的生意,自不比清河阳谷,此刻又还未铺陈开来,自然丝毫不敢懈怠。
砰咚,梁文真心里一惊,立时反应过来,仔细察看,原来是一支飞镖钉在梁柱上。梁文真转头间,却见窗户上一个黑影,正端立着不动,似乎在等着他。
黑影似乎感觉到梁文真已经发现自己,这才纵身一跃,消失在窗框中。梁文真起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夺门而出。那黑影正在院中,似乎在等着他,梁文真上前,那黑影却又一跃上了房顶,飞檐走壁。
梁文真紧紧跟着,心下却疑惑,这个人的身手,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梁文真本想直接上前,将对方抓个正着——他如今的身手,远远在对方之上,无需大费周章,便可以将其擒获。但一转念,那人似乎并没有恶意,还好像是刻意引他出去。会不会是要引他进圈套呢,梁文真这样一想,倒是警觉了不少。可艺高人胆大,似乎也不须过于胆小谨慎,因此一路追了出去。
北风呼啸,梁文真感到一阵寒意。追至几里之外,来到一片空地上,再往前是一片黑黝黝的树林,那黑影终于停下。梁文真也停止飞奔,走上前去,那人却突然转身作揖,道:“梁大官人,惊扰了!”这个声音,梁文真居然也曾听过,但到底是在何时在何地,又是在怎样的境况之下,梁文真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正迟疑间,那人却往前几步,道:“大官人不记得在下了么?”
月光之下,梁文真定睛一看,终于想了起来,不禁错愕不已。这不正是从阳谷到东京,也曾与之交过手,一路跟踪自己的那位神秘人么?!看身手打扮,不是他又会是谁。
曾经令梁文真疑惑的神秘人现身,深夜造访,到底所为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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