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其实生活中大部分事情都可以用同一种方法对待,找到矛盾点,再梳理出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再逐个逐步的解决这些矛盾。反过来,事件的发展也是同样,由一个又一个矛盾积累,再到爆发,从而引起事件发生根本性变化。一件事发展到某种程度,也同样是遵循这种看似毫无规律的规律。
董南虎明白这个道理,但想要有条理,不紊乱的讲明白这么复杂的一件事,这本身的确不是容易的事。稍加思索后,他便开始了他的讲述。
“你说已经看过了大部分新闻,那我相信你也应该也明白,很多事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最初病毒出现,的确没有引起各方面的重视,但当事情越来越严重的时候,人们也必将会重视,可是绝大部分时候,事情的发展并不会根据人们的重视程度发生改变。”
董南虎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些绕口,于是喝了口茶水,又接着说道:“病毒的大爆发,在我看来,更像是有人在背后推动的,否则根本不足以达到在全球范围内同一时间爆发,也就是说,这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阴谋,而不是自然发生的,这是其一。”
“第二点,以现有的科技手段和通讯手段,如果发现了克制病毒的方法,必定能第一时间通报给大众,然而事情并没有如此,可能我所处的公安系统,会比普通大众接触到更全面的消息,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判断,这次的病毒是真的未发现过的病毒,瘟疫漫延开始后将近一个月的时候,科学家才得到第一批试验用的活尸样本,又经过近一个月的研究后,才得出相应的成果。这近两个月的时间,病毒已经完全漫延开了,加上它强烈的传播性,哪怕此时疫苗都研制出来,也已经晚了,根本无法控制。更何况,根本没有疫苗,连能治疗的药物到现在也没发现。”
“还有一点,当时的通讯几乎已经完全失效了,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通讯基站因为受到病毒爆发的冲击,几乎已经毁了大半,剩下一部分也由于缺乏维护,断电的断电,强行关闭的也有不少。最开始甚至还有谣言说是因为受到信号基站的辐射,才导致那些人出现变异瘟疫,因为缺乏相应的辟谣证据,有些基站就被无敌的愤怒的民众给毁了。现在只能靠卫星,实现一些导航之类的功能,上网,打电话,视讯软件都无法正常使用了。”
“有这三点,你觉得还能有多少人接收到政府发出的警示性文件?而基站没有被破坏的,也有很多地方已经没机会接收到了,因为已经完全沦陷了。所以,这也就是我师父说的,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尽管看似没有直接回答张超的问题,可他这么一讲,张超随便联想一下就明白了,确实如他所言,情况与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按照董南虎所说的情况,确实根本没有应对危机的时间和机会。
“虎哥,那你们是怎么躲开的?”张超又问,他是想问,你们为什么没有被感染。
董南虎:“小张,你别以为只有你是幸运的,那王女士和她女儿怎么说?县城里之前也偶尔有出现病毒,派出所甚至还处理过好几起,不过都是直接把人抓了,为了防止被咬,直接给它们戴上嘴笼。我和师父,是因为他老人家身体不好,身边也没有子女,我经常来照顾他,而他又喜欢喝茶,所以病毒在市区爆发的时候,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刚好躲过一劫。”
也是直到现在,张超才算是想明白了困扰自己的问题,按理说,全国一盘棋的情况下,病毒就算可怕,也不至于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局面,然而他却怎么也想不到,中间竟然还有这么多事。而最令他感到恐惧的是,董南虎居然说这一切都是阴谋,是有人在背后控制的,这样一来就太可怕了。可他对此却还有一些不相信,如果是真的,那些释放病毒的人就不担心吗?不担心自己的国家,不担心自己的家人吗?
“虎哥,你真的认为这是人为的阴谋?有证据吗?如果是真的,那些人就不害怕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家人也感染吗?”张超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董南虎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老头子先说话了,他把手里的茶壶放下,冲着董南虎摆了摆手,制止了他,慢慢的说:“小张,我明白,你想不通,认为这不是人为的,确实,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是人为的阴谋,也没听说过国际上哪个国家没有受到影响。不过,虎子的判断我觉得没错,这种判断靠的不是证据,而是一种直觉,或者说是多年以来查案的经验。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你难道不觉得能令全世界在同一时间爆发同一种病毒,很奇怪吗?除非是有人预先布置,哪怕你说是外星人搞的,我都会信,但不是也得提前布置才行。”
他这么一说,张超也听明白了,说是阴谋,只是一种判断罢了。这件事他算是搞明白了,于是又问另一个问题。“李叔,我也想把她们接到你这里来,你觉得可行吗?”
“当然可行,活尸也不是没有弱点,只要做好准备工作,完全没有问题。”这次倒是董南虎先开口说话了。想来,他听说这里还有其他幸存者,也是很高兴的。
既然已经决定了,两人当即便开始制定计划,李老头就坐在一边听着,时不时喝上一口茶,没有插话。
两个人,一个是刑警,一个是退伍军人,也是有些共同点的,讨论起问题来,也很简单直接。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人便商讨出了一套方案,甚至还有一套备用计划,以及万一走散了,双方该如何联系。
董南虎带张超上了楼顶,楼上有两个望远镜,一个是楼梯间口放着的一部天文望远镜,一个是迷彩外壳的手持双筒望远镜。因为这一片的民房都并不算太高,所以张超很快便明白了为什么董南虎会“认得”自己。
这里距离未来地产大厦不过一公里的样子,即便是这个手持望远镜,街道斜对面的大厦也很容易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两人一边观察着地形,一边还聊着天。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我还以为你是想不开了,要去自杀,又觉得不甘心,想开车撞死一堆活尸再自杀来着。”
张超无语,“我又不傻,只是一开始不了解情况,以为城市里会好的多,哪知道还不如不进城,一直在山里呆着多好!”
董南虎又说:“我说,你难道一开始看到活尸,就一点也不害怕?”
“害怕?”张超抓起望远镜看了一下街道上,之前那些围堵他的丧尸已经陆陆续续散开了,持续观察了一会儿它们的动向后,回道:“上个世纪的电影我看过不少,里面还有一些关于丧尸的电影,虽然一开始我不知道攻击我的到底算是什么物种,不过我能判断出,如果是正常人的话,它肯定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完全没有行动能力。可是它居然往我身边爬,还想咬我,果断给了他一枪。”
董南虎听得津津有味,“第一次杀人吧,有没有吐?”
“呃……!”张超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连忙摆手,“切,我当兵的,什么没见过?吐是不可能吐的,恶心是真被恶心到了。”
“切!信你才怪!”董南虎嗤了一声,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问:“枪?你哪来的枪?那里有遇难的军车吗?”
张超也不藏私,直接从口袋里摸出那把手枪,递了过去,“喏,就是这把,在一辆警车上找到了,那警官当时已经自杀了,估计是被包围了,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所以才自杀的。枪里当时还有十来发子弹,还有一个空弹匣,空的我没拿。”
而董南虎一把接过手枪,盯着机匣上的数字看了一会儿,急忙跑下了楼。张超自然也跟着他下去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看他急勿勿的样子,怕是发现了什么。
“师父,师父!”人还没到,董南虎的喊声就传到楼下。
李老头正吸着茶水,听到喊声,顿时有些生气,声音有些低沉的说:“虎子,嚷嚷什么,不知道噪音会引来活尸吗?把我们这儿包围了,看你怎么办!”
董南虎的声音小了些,不过依然是快步走到他身边,半蹲着身子,把手里的手枪递过去。同时说着:“师父,这枪号我记得,是王局的枪……”
李老头摸着手枪看了看,叹了口气,“哪儿来的?”说着抬头看了眼张超。董南虎说:“小张进城的路上,遇到了一辆警车,在车里找到的,车上的人已经自杀了,恐怕当时路上出了事故,他们又被活尸包围了,没办法才……”
“唉,老伙计,没想到你居然走到我前面去了!”说罢,眼睛逐渐湿润,数滴浊泪顺着眼角滑落。
张超听得有些懵,不过也渐渐懂了,这把枪的主人,就是那位王局,和李老头应该是多年的战友。李老头也没有太过于凄凄艾艾,平复了一下情绪后,便把手枪又递给了张超。
镇国战神 [原神]我在璃月当夜叉 悟道术是禁术?我以天赋豁免代价 离婚后,我靠鉴宝财色无双! 赌场要账,没有人比我更专业 银河文明复兴:从末日开始 从超神学院开始征服万界 云河星座 都市回归:我竟保留仙帝修为 从零开始的人鱼生活 修仙:从一间杂货铺开始 我反正长生不死,你们随意 争霸:开局召唤赵子龙 全星际最后一名人类 瞎眼三年,我的学生个个是妖王 她的黑月光[快穿] 笑疯了!我怪物眷属全是巨龙 我靠买彩票发家致富 这不是钓鱼游戏吗[全息网游] 当天之骄子攻忽然病弱
墙裂推荐新文娇妻在上,蜜蜜宠!和恶魔同居是什么感觉?尴尬是家常,吃醋是日常。某男笑的很邪恶,你不是男人吗,喉结怎么掉了?某女,某男继续笑,你不是男人吗,怎么每个月来大姨妈?某女,特么的看破不说破,懂?得了便宜还卖乖,今晚给我睡沙发!!!她是养尊处优的凌家少爷,更是风靡校园的纨绔校草,却没...
千百万年来,这片天地无人能够达到九神境,宇枫为了能够成为龙脉的拥有者,甘愿失去修为三年,头顶废物光环的他,三年来,遭遇到指腹为婚的妻子唾骂,侮辱,甚至改嫁他人,整个陈家上下皆是希望将其扫地出门,然而,三年后,成功解封的修为宇枫借助龙脉的实力修为大涨,脱离陈家走上一条强者之路,随着自己修为的不断提升,在一处遗迹之内,终是发现了龙脉的秘密,原来,世间上有着九条龙脉存在,而这九条龙脉之中,隐藏着达到最强境界九神境的秘密,不仅如此,天地之间有着诸多超强势力同样搜集龙脉...
蹉蹉跎跎修行无数岁月,圣人覆掌之下身死道消!盖因机缘巧合,重回八千年前我周玄此生誓要证道混元!...
...
刘伟心里有个绮念,绮念刘微微有一天会忽然回来,那时候他已经身家千万可以养活她,让她不用再去找什么高富帅了,他来养她。她只用每天陪着他玩游戏就好了。为了这个绮念,他飞刀独步天涯作为作者,大家都不容易,请各位朋友如有需要支持下广告楼里的各个新人新书,把戏我相信他们不是没法子也不会牺牲写作时间出来打广告宣传自己作品,把戏我在这里先谢谢各位了3╱...
阴森潮湿的大牢里,尖细的嗓子刺得人耳根子发疼。蜷缩在大牢一角的南初雨一个激灵,扑到牢门跟前,殷切地看向大牢外的宁公公越王赫连楚的贴身宦官,心里无限欢喜,他来接我了!他果然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