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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承风并没有见过静王康世华,夜雨下也无法看清楚对面两名男子的相貌。但他发现那个身材略显臃肿之人,一直护在一名身形修长的男子身前,再加上之前他打探过这里便是徐清砚的居所,也就将静王康世华错认为了徐清砚。
故此,他聚集了全部的人手在这里,并放火点燃了木屋,想将屋中所有人烧死。
就在他等待着屋中之人冲出,与自己进行拼死一搏的时候。自己队伍左侧的路上突然冲来了十几匹快马,这十几匹马无畏生死地冲了过来,如同一把利剑般将自己的队伍撕裂开来。
快马中,有一匹马的速度极快,而且纵马之人手中的长刀挥舞如风。每一次刀锋起落,温承风都会看到自己的人身首异处,跌落马下。几次冲杀后,那匹快马便杀到了自己的近前。
借着火光,温承风看清楚了纵马之人的容貌。他记得这张脸,这是一张冷漠到毫无情感的脸,这张脸在砍下大公子温之同的头时便是这般。此刻,这张脸亦是如此。
温承风有些疑惑地回望着燃起大火的木屋,徐清砚不在屋中,那屋中的男子是谁呢?不待他思忖,徐清砚的长刀已经带着风声劈了过来。
温承风见识过徐清砚的狠辣,也知道徐清砚的杀技,他没有把握能接下这一刀。因此,温承风一扯马缰,催马侧行,躲过了徐清砚的这一刀。
刀锋避过后,温承风大声地喊道:“徐贼在此,兄弟们杀了他。”话音一落,近两百余名黑衣骑士皆是冲杀过来,将徐清砚围在了中间。
可是,当包围圈刚一形成,跟随徐清砚一同而来的十几匹快马便拼死地冲击而来,不断地将包围圈撕开。
这些人并非是寻常的庄户,他们皆是云州脱去军籍的老兵,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的战阵拼杀,让他们懂得如何去杀人,也让他们懂得如何协同作战。虽说是十几个人,但在这两百名黑衣人中也是不落下风。
拼杀了不过片刻的时间,自东向西的大路上火把通明,怒喊声响彻了雨夜,庞志带着洛霞山庄的两百多人杀了过来,并且在山庄的方向有更多的火把向这边快速地移动着。
从包围再到被反包围,温承风的心中恐慌不已。虽然之前他也探明了这里的大致状况,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里的庄户竟是如此地善战。
不仅是善战,而且温承风发觉他们每个人都有着娴熟且凶狠的杀技,这般杀技不是自己与手下所能匹敌的。这些人应该都上过战阵,都是战阵上的悍勇之人。
“退出去。”这是此刻温承风心中唯一的想法,他知道如果再不退出,恐怕自己与属下再也不会见到明日的朝阳了。
温承风虚刺了一枪,口中高声地喊道:“撤出去。”说着,他便拨转马头,向别苑入口的方向奔去。
虽然有几十匹战马跟着温承风一同向外拼杀了出去,但剩下的大多数还是被围在了原地,不管如何厮杀都无法突破包围。
这时,静王康世华也夺过了一匹战马,手持长枪杀到了徐清砚的身侧。见温承风带着几十人杀了出去,康世华与徐清砚相互点了一下头,随即纵马追了过去。
温承风的战马尚未到达慧山别苑入口的大石处,便见前方道路两旁突然涌出几十名男女,每个人的手中都持有长长的木棍,不惧生死地站在路中央,将手中的的木棍斜指向了前方。
人群的最前有四名浑身是血的男子,男子的手中皆是长棍在手,长棍之上染红了血迹。
温承风并未降下战马奔驰的速度,他身子下低,并将手中的的长枪枪杆夹在了腋下,想要以冲阵的姿态冲过人墙。
温承风的战马在急驰,人墙中的四名男子也快速地向前奔跑起来。就在双方即将碰撞的时刻,四名男子突然分开,两人低身向下,将手中的长棍横扫向战马的双蹄。另外两人同一时间将长棍挥砸向了马上的温承风。
这一突来的变故与完美的配合,让温承风始料未及,战马在向前跌倒的同时,他也被两根粗大的木棍砸在了身上,向后飞了出去。
后边跟随的人也被这一变故所震惊,为了避让飞来的温承风,不得不勒住马缰,停下来前行的速度。
其他路上的男女见纵马之人都停了下来,疯狂地围了上来,不顾一切地将手中的长棍砸向马背之人。当康世华与徐清砚率人赶到之时,黑衣人仅有十几名逃出了别苑,剩下的全部死在了众人的木棍之下。
望着满地的尸体,徐清砚翻身下马,默默地查看着。这些尸体中有的是黑衣人的,但多数都是死去的别苑中人,他们当中有的是云州军的家眷,有的是解甲寨的家眷,也有一些近郊因贫苦而卖身而来的村民。当徐清砚见到一名女子被挑破的腹部,脏腑露出体外时,他脱下了早已淋湿的长衫,蹲下身子,将长衫盖在了女子的尸身上。
站起身子,徐清砚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将咱们的人先安置好,别让雨水淋到。”随后,他的双眸中寒光立现,高声地说道:“将没死的这些贼人全部带到静泉旁,死了的剁碎尸体扔到山后的深涧中。”
吩咐完后,徐清砚望着庞志说道:“庞叔,你现在即刻带人追赶,能杀死最好,如是无法杀死则查出他们歇脚之处,通知附近的广云昌,全力剿杀。”
做完这一些,徐清砚与静王康世华转身向附近的屋舍走去。每一间的屋舍处都有血迹喷溅,每一处血迹上都躺着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的尸身,望着这些死去的人,徐清砚的心中如同刀绞一般。
这些人住到别苑中,只为了能有一个安宁的生活,这也是他亲口所承诺的。然而,自己的承诺成了空话,这些自己家人的家人,就如此地惨死在了他们渴望的生活面前。
徐清砚闭上了双眼,忽然他觉得一阵眩晕,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倒在了地上。
康世华一把扶住了徐清砚,轻声地说道:“子墨,别太难过了,还有事情要处理呢,这个仇一定要报的。”
徐清砚站直了身子,睁开了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口中低声地说道:“世华,这样我如何向将士们交代?如何向解甲寨的兄弟们说呀?”
康世华扶住徐清砚,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兄弟们不会怨你的,咱们云州的兄弟不会怨你的。”
这时,徐清砚突然想到了什么,踉跄地向秋丝语家的院落跑去,刚一进门,他便看到秋夫人倒在了了血泊中,血水已经将尸身的周围染红了一大片。
徐清砚蹲下身子将秋夫人抱起,秋夫人身上的血水一滴滴地落下,染红了徐清砚脚下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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