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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拉森从特拉司的皮夹里所拿到的密码钥匙卡立刻完成任务,这家机构的大门打开了。
虽然警卫柜台没有人,整栋建筑里空荡荡的,但金属侦测器依然在运作。撒拉森毫无困难通过了—好几个小时前,他就拿掉手表,把口袋清空。他又走了六步,然后停下来。
他面前是一条狭窄的通道,这是前进的唯一路径,尽头是一道自动钢制门。通道的地板上铺着一条长长的金属板。
过去几天,撒拉森凑在破裂的冷气导管旁假装享受凉风,但其实是隔着玻璃墙在观察,因而破解了这栋大楼里的诸多安保秘密之一:这块地板其实是一个隐藏的秤。在踏上去之前,你得先在另一个读卡器上头刷卡,然后计算机就会把卡上的名字连到数据库,确认这个人的体重。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预防措施,撒拉森可能会抓着特拉司的脖子,押着他往前走。但两个一百八十磅的人站在地板上,就会让整栋大楼封锁起来。
手上还戴着外科手套,撒拉森在读卡器上头刷了卡,然后走上那片金属板,不晓得这个系统设定的误差容忍度是多少,他半期待着天花板降下活动墙板,把他困在里头。
什么都没发生—他猜想特拉司的体重跟他一样,结果没猜错。现在只剩最后一个障碍了:视网膜扫描仪。他把两个冰块盒放在一个壁架上,两手各拿一个眼珠,注意到左右不要搞错。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滑溜溜的眼球,用力压在自己的眼皮上,深入眼眶。现在他看不到了,只能满怀希望祷告,把脸转向墙上的那个扫描仪。
他知道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没问题—这套扫描系统的设计上会忽略任何塑料框或金属框眼镜、隐形眼镜、化妆品,和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个扫描仪只对一个东西有兴趣—眼球后方视网膜里的血管。地球上的七十亿人口里,每一个人的血管模式都是独一无二的,就连双胞胎的都不一样。
视网膜扫描仪的制造商声称这套技术不可能被破解,而且尽管死人的视网膜腐败得非常快,但真正的问题是,从活人身上摘除下来还不到三分钟的眼睛,里头是否还有足够的血液,可以让软件相信这是巴夏尔·特拉司站在扫描仪前?撒拉森无从得知答案,大概也不会有人知道—这种事恐怕没有人试过。
根据撒拉森之前的观察,大部分人面对扫描仪大约会停留两秒钟,于是他逼自己数到三秒钟,然后别开脸。他把眼球放回冰块盒里,转向另一头的那扇金属门。然后又开始数—他之前看过等最久的,是数到四。
他慢慢数到六,知道自己得赶快逃了。他的中止方案是砸破玻璃窗出去,因为他假设自己的钥匙卡和前门都会被安保系统暂时冻结。一出去之后,他就会开着那辆越野休旅车到他事先勘查过的一个垃圾场附近,把特拉司解决掉,然后徒步二十英里到巴士站。接着他会搭第一班巴士出境,希望自己在边境封锁前能离开。
数到八时,他已经转身要走了,计划失败让他好气自己,随着每个动作,他的恐惧感愈来愈迫切,此时那道钢制门突然滑开。他进去了。
这回的延迟原因始终是个谜—或许是眼球的细微改变让系统调整,必须使用更复杂的算法,也或许是系统必须从待命状态恢复过来—但他不在乎。他大步沿着通道往前,经过了那道钢制门,进入一个很大的中庭,本来以为进来后会很开心,但结果,他的心往下沉。
因为除了高高的墙、带刺的铁丝网,还有监控摄影机,他就只看过这个机构的正面,之前他没有多想,就以建筑物的正面判断整栋建筑的大小。但结果,这是个严重的错误—或许很致命。现在进到中庭,他才发现这个地方好大。
在这么大的地方,要花多久才能找到自己要找的?只有上天才晓得;同时在外头,大概很快地,就会有人开始寻找特拉司了。等到他的朋友或家人打电话去他办公室或手机都联络不到他,一定会有人开车到停车场来找他。
还剩多少时间?撒拉森无法判断,说不定他们已经在路上了。但现在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很短,但这份任务却很巨大。就像一句土耳其谚语所说的,那就像是用一根针去挖水井。
如果有人就要来找特拉司,他也毫无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于是他朝五条宽阔通道的第一条跑去,碰到第一个交叉口就右转。他跑到一半停下来:一道防弹玻璃墙和一个没有人的安保柜台挡住他的去路。
他刚来到的那个周末,曾跟两个警卫一起喝茶,他们提到过这栋大楼深处有个特别的安保设施,根据他们的描述,设施中包括了一个X光反向散射扫描机。你通过时无法夹带任何东西,因为在这个扫描机面前,你几乎就跟裸体一样,同时X光会检查你身体的许多尺寸—比方你右股骨的长度,你鼻子到耳垂的距离。这可不比视网膜扫描仪,你非得是本人,才有办法通过的。
全世界不会有什么高等医疗机构会安装防弹玻璃和X光反向散射扫描机,撒拉森知道,这个机构里真正研究的,一定是最可怕的东西。他从没想到自己能进入这类堡垒的核心,但他不在乎。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也不必进去。
他转身,很快回到之前的交叉路口—一个外国人在一片陌生异地,拼命想找一件很稀有、却是完全无害的东西—只不过是一盒小瓶子,以前用来保护在此工作的人。
他奔向下一组迷宫般的通道和办公室,穿过一片片阴影,经过一个个看似隐藏着种种威胁的模糊形影。此时走廊上和壁脚板的灯忽然全都亮了起来。他停下来,站在那里转着身子。
有人进入这栋大楼,把这些灯打开了!他竭力倾听着,想猜出对方的位置所在。他听到远处有电话铃响,还有一个轻轻的水滴声,一片室外的遮光板在风中拍击,节奏几乎跟他猛跳的心脏一样。他等着听到脚步声、衣服的窸窣声,或是拔出手枪的铿锵声。但什么都没有。
然后他才明白,恐惧退去—那些灯是被定时器启动的,外头一定是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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