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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六（第2页）

九凤不信，甚至想试图挣脱开来，但是自己的力量已全部失踪，或者藏在最深处，怎么也激发不出来，直到彻底感受到体内空空，发现没有一点用才罢休，的攻击凶猛而凌厉，却见小夭轻轻一笑。

小夭将这些看在眼里，直到确认对方已没有一点力气才放心。

她手腕微微用力，便让那攻势化为虚无。看着被牵制的人脸色越来越差，可却没有松口，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似乎在嘲笑着九凤的无能为力。

“你竟然敢！”九凤虚弱的声音响起。

“我会怕？”

小夭立刻反击回去，还不忘强调：“你的时间不多了。”

九凤的目光如坠冰窟，内心的惊涛骇浪却无法掀起一丝涟漪。她依旧咬着口不出声，在最后关头也没有让人得逞，

小夭的冷静与从容，如冰冷的刀锋：“虽然我并不认识你，但当我看到那把弓箭的时候就知道我们或许只能不死不休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那你还废什么话。”

九凤很快就昏迷过去，小夭却不打算放过她。亦然走上前去在其身上前后摸索，结果一无所获以后她又把人弄醒。

九凤在迷蒙中不愿醒来，可却无法逃开，眼前是小夭那张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脸。她轻轻一笑，如春风化雨却又藏着凛冽的冬意，“我们之间的账，还未清算完毕。”言罢，手中寒光一闪，再见一片衣襟飘落。

“如果你不想说这个那我们就说点别的。”

她试图以平和的语调打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对面的人不那么紧张：“那天你说我对你们有用到底是什么意思。”

九凤似乎还不想说，此时日头已往西沉，小夭开始打量起了倒在一旁的人，那些烈火的灼伤此时历历在目，凤羽上有着不平整的焦黑。

她忍不住伸手抚上去：“如此艳丽的羽毛。”忍不住叹了一声：“可惜了！”

九凤的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但随即又恢复了那抹淡漠，“少假惺惺了。

小夭眉宇间的那抹苍凉，记忆回到了很远的地方，如同晚风中的一缕炊烟，渐散渐远。又逐渐找回，逐渐清晰。

“你挺决绝的，可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值得你这样做？”

“你们这样的人本就该死，有什么必须是恨你才做的吗？”

“那你付出的代价还挺大的。”

九凤不搭话，只顾着自身的感受，一边还想着小夭接下来的动作。正好这时小夭及时回神，见她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马上又变了脸色：“你觉得我是和你闹着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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