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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一（第2页）

那个面具留给了他，上面的雕刻清晰，从生疏到熟稔，有些还是连云看着他刻的，那时他们互不干涉，也没有说多少话，却没有想到是刻来给自己的。连云还来不及问他到底是几个意思，程就走了，可见也不想说。

连云被这种感觉堵得慌，就连涂山程都知道这其中的原由，以涂山璟的聪明，估计也猜到了几分可是相柳却不告诉他，甚至连小夭也不允许知道。

这好像是个不得了的秘密，又好像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总之困住自己，却又没有让自己感那里受制，却是真真的使自己感到无比的不适。

相柳允许他练武，学习术法，却不允许他使用，而程明明看到了那些人并没有那么简单，可是他也不让自己追究。

这些事情始终没有个好的理由，使得他怎么也想不开。程似乎没有走远，好像还有话要说，他的样子似乎还很严肃，看连云并没有听懂的样子，本还想开口。可连云根本没有和他继续下去，满是偏执看了他一眼以后就走了。

当时去的时候，铸丹还在那里，此时他身边的连瑕却被允许坐在下方，他一眼就注意到连云脸色不好，刚要开口对上铸丹也是不解，却也心照不宣的不说话。

那几天，连云没什么事就几乎就闭门不出，也不太爱说话。

毛球在相柳的时候身边说着：“至于那个连瑕，是被沧炫选中入新学堂的第一批学子，可是铸丹并没有对他放下戒心，就说将其破格提拔到自己身边，现在每日都随着他一起出入，导致毛球这边并不好追查。”

还有就是这件事连云也很抗拒，见铸丹死活不让，他又转换了思维马上又说他也和他们一起入学，当时铸丹脸色都变了那是连云从未见过的严肃在他的脸上浮现，连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你还是觉得他有问题。”相柳不冷不热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这是肯定的！”毛球答道：“他身上的疑点一点也不少，不过也只是毛头小子，所涉足的深浅如何不知如何而已。”

“那你觉得他可以威胁到连云吗？”

毛球沉思片刻，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尚不足以构成威胁，但若放任不管，终成隐患。”相柳听后，目光如冰封万年的寒潭，深邃而幽冷，默然不语。

连瑕的身份如迷雾中的灯火，虽明却难以捉摸。毛球心中疑窦重生，却又如隔靴搔痒，无法下手。

相柳漠然，不知有怎样的打算，毛球见他几番话止，也没有打扰，挥挥衣袖化作白雕飞走了。

相柳没有停留太久，转身朝着鬼方氏中心飞去。

而小夭这边也属于是内心不足，她知道自己不是九凤的对手。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拖沓，九凤可能也意识到了那毒可能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后果，马上就可能反应过来。

但是那些被困住的人都走了，她自己也松了口气，

她筋疲力尽地倚靠在石壁上，目光却仍旧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内心虽仍有余悸，但至少此刻，她是安全的。她知道，或许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然而至少现在，她赢得了短暂的喘息之机。

九凤倒没有意识到，只盯着小夭，看她还是无惧无畏的样子，以为会有一场鱼死网破的较量。

可小夭似乎很困了，没有搭理她，趴在石壁边开始沉沉入睡。却又不敢忽视掉对面的人，她的声音响起，却满是疲惫：

九凤趁机包扎了伤口，浑身无力的她行动起来颇费力气，小夭故意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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