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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马刀的捷吉站在王帐前,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在这步阴山方圆百里内会有什么人能攻击自己。虽说突厥已是没落,但终究还是马背上打过天下的,族人血液里的狼性依旧存在,没有人会无端地主动攻击突厥人。
这时,一名受了伤的突厥将官跑了过来,不等他开口说话,捷吉一把扯住将官那火燎过的衣领,大声地问道:“是什么人在攻击王庭?”
那名将官大口喘着气,口中的话语有些断续地回道:“回大…汗,属下也不知,属下…属下看那些人应是汉人,都穿着红色的盔甲。”
捷吉闻言,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如狼眼的双眸微微眯起,粗重的眉头紧皱,口中狠狠地说道:“是卫朝的云州军,是他们的轻骑赤甲军。”
说到此处,捷吉甩开身前的将官,对着左右的随属命道:“命客部全部人等分作两翼阻拦卫军,其余所有人随本王一同由中路击杀来敌,敢犯我王庭,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话一说完,捷吉伸手拉过马缰,手搭马鞍,脚踏马镫,一个纵身便跃上了马背,他那肥胖的身材竟敏捷的异常,丝毫没有显出一点笨拙来。
虽然突厥汗王的旨意已出,但他口中所说的客部人马却没能组织起有效的阵型,更没有能力阻挡住韩晋及其赤甲军的杀戮。未等捷吉将自己的兵马聚集,王帐百米外的防守便已被攻破,近三千赤甲军在韩晋的率领下挥刀冲杀了过来。
见卫军如此快地入破的防线,捷吉的心中有了几分慌乱。
固然突起的大火让人措手不及,固然王庭处的善战之军所留不多,但此时的在王庭中,客部与自己部族余下的子民还是有上万人的。经过这些年的东征西讨,突厥人中无论男女老少皆能持刃拒敌,这一点,身为汗王的捷吉是知晓的,这也是他敢将大部兵力派去攻打幽都的依仗。
可是,眼下这能战的上万子民竟被来敌杀的死伤大半,乱作一团。就连守卫王帐的披甲将士都被杀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来敌的这般战力,如何能不让捷吉心惊呢?
韩晋率领赤甲军冲进突厥人的王庭后,整支大军即刻分成了三队,由乌其恩与耿彪各领一队人马居左右两侧掩杀,韩晋则亲率三千余人居中向前,直扑突厥人的王帐。擒贼先擒王,他要杀了捷吉,快速击溃突厥人心中那最后的顽抗。
当军卒双方混战在一起时,两名突厥武将想要挡下前冲的韩晋,但交手不过两三个回合便被斩落马下。
此刻,捷吉所持的已不是最初的马刀,一杆铁柄长矛正紧握在他的手中,挥舞如风。
当长矛与朔刀最终碰击在一起时,步阴山脚下的厮杀进入了尤为猛烈之中。
已是中年的捷吉虽贵为突厥汗王,但其身手并不输于寻常武将,尤其是他的体量重于常人,因此在气力上也是大的惊人。突厥历属游牧民族,在这样的民族中若想能统辖部落,自立为王,自身没有超乎常人的本事,那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即便是承继王位,也会被有势之人所取代。
捷吉手中的铁矛沉重,每每挥动起来都带有呼啸的风声,砸压刺撩之下,有着令人震慑之势。
凭心而论,捷吉并没将眼前的青年放在眼中。虽然韩晋的身形也是健壮,但捷吉觉得眼前之人就是个娃娃,顶多是个上过几次战阵的娃娃。他觉得以自己这些年的战历经验,十几个回合挑下这个娃娃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杀了这个所谓的主将,那这些远途来犯的卫军必定会军心大乱,届时全歼了他们也就易如反掌了。
可是,当捷吉与韩晋交手了七八个回合手,他那原本自得的心有些沉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对手虽说年少,但手上的刀法纯熟,杀技狠辣,力道上也不输于自己半分,这让他不得不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几次的兵刃交锋,韩晋的心中清楚,眼前这个身形高大肥胖之人绝非是养尊处优的汗王,应该是个惯战杀阵的悍勇之辈,若想轻而易举地杀掉他绝非易事,如此之下,韩晋的心中多了几分正视,手上朔刀的劈砍更加快了起来。
这时,捷吉发现韩晋的一招势尽,他抓住机会,双臂猛地发力,将手中的铁矛狠狠地砸向了韩晋的头顶,其力之大如同泰山压顶一般。韩晋见状,欲想避让已是不及,赶忙将手中的长刀横握上举,架住了砸向自己的铁矛。
陡然间,两把兵器撞击在一起,两股气力冲碰在一处,发出了极大的声响。受力之下,彼此双方身下的战马都不由地后退了半步,发出了阵阵地嘶鸣。
韩晋的刀柄架住铁矛后,两臂用力想要将其荡开,可使矛的捷吉只想将韩晋就此砸落马下,用上了全身的气力。故此,两人手中的兵器在下压与反压中粘合在一起,分开不得。如此一来,两人所骑的战马在僵持不下中不停地转圈挪动着,马身因受力而有了轻微地颤动。sbooktxt.
又是僵持了一会,捷吉在气力上到底胜了韩晋,重压之下,韩晋觉得自己的两臂有了酸麻,上举的朔刀渐渐地有些下落。
韩晋的心中焦急起来,此时的他已经不能卸力躲避,因为他知道,即便是他抽刀躲避,如此重力下的铁矛也会砸在自己身下的战马上,而自己并没有时间跳离战马,到时必会被倒下的战马压住,那样的话,可真是毫无反击之力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自远处弓弦之声响起,两支羽箭破空而至,奔向了正用尽全力的突厥可汗捷吉。两支羽箭几乎同时到达,分别射向捷吉的咽喉与胸口处。箭势急速,力道也大,若是被其射中,定会是洞穿而过,身死无疑。
见有弓箭射来,捷吉心中大惊,无奈之下,只能抽回下压的铁矛拨挡。可羽箭的速度太快了,他拨飞了直逼咽喉的那支,临近胸口的那支箭也因身体的挪动而偏了准头。但即便如此,那支箭依旧狠狠地射进了他左肩窝处,穿透了他身上的锁子甲,深深地扎进了体内,只留下了箭尾的羽翎。
剧痛之下,捷吉的左臂顿时失去了力气,双手紧握的铁矛也瞬间横落在了马鞍之上。
韩晋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并没有回望是谁在如此关键时刻组了自己,而是趁着捷吉的铁矛下落的一瞬间,将自己手中的长柄朔刀猛然间发力,向上斜撩而去,直接斩向了捷吉。而此刻的捷吉左臂已是无力抬起,右手正紧握的横落在马鞍上的铁矛,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格挡。无奈之下,他只好单手挥矛,想要荡开韩晋劈来的朔刀。
见捷吉单手挥动铁矛,韩晋将上撩的刀锋略一内偏,避过了挡来的铁矛,在捷吉的铁矛与身体间直接撩过。
下一秒,在捷吉的一声惨叫声中,一只紧握铁矛的手臂飞上了半空,随后跌落在了地面上。鲜血如泉涌一般从捷吉的右肩头处喷出,剧痛让他一瞬间面色惨白,不全的身子也在马上摇晃了两下,翻身下落。
不等捷吉那肥胖的身子落下,韩晋反手将朔刀劈下,一刀砍在了捷吉的脖颈处,将他那带着王冠,满是辫发的头颅斩落在地。捷吉那失了头颅的身子轰然地摔落在马下,喷溅的鲜血散起了一片血雾。
当秋日的朝阳斜斜地照在步阴山的山腰处时,杀戮在晨辉中落下了帷幕,昨日还是由一顶顶毡房构建起的王庭,此刻已然成为了焦土,焦土之上布满了尸体,乌红的血液将这片焦土染成了地狱之色。
韩晋疲惫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消失的王庭内,除了不足千余人的妇孺外,几乎所有的突厥人都被杀死。这是一场血战,在这场血战中,赤甲军付出了近千人的生命,而游荡在步阴山一带的突厥人也被彻底消灭了,突厥帝国的辉煌成为了再也无法继续的历史。
安置了阵亡将士的尸骨后,韩晋命将士们休整了半日。正午时分,这支长途奔袭,深入草原的大军驱押着瑟瑟发抖的突厥妇孺,踏上了回程。
行过德里戈山后,韩晋再次下令全军休整半日。吃过饭食,他对围坐人群中的方顺说道:“方大哥,那日多谢你相助,要是没有你的那一箭,小弟我还真是难以取胜那捷吉。”
正提着酒囊饮酒的方顺闻言,赶忙摆手道:“韩小哥说的哪里话?咱们可都是自家人,如何还说起谢字来了。”
肩头受伤的耿彪也接话道:“是呀,小韩将军,咱们就不要有那些客套了,咱们弟兄随你来,就是要助你的,广云昌的弟兄不帮你帮谁?再说这也是三公子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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