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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往事回过神,一把抓住他手,厉声问道:“是大哥告诉你的?”
王宿被她凌厉的神情骇住,怔怔摇了摇头道:“是姐姐。”
“四姐知道,大哥自然知道。”秋往事将他的手一甩,踉踉跄跄站起来往马匹边上走去。
王宿见她肩上的血混着雨水顺后背直流到脚跟,一路走一路在地上拖出一条淡红的湿痕,心下不由发急,跌跌冲冲地追过去叫道:“往事,你要干嘛,等等……”他肩头的伤不曾止血,此刻仍在“咕咕”地往外冒,失血更严重过秋往事,走不两步便脚下一软,“通”地扑倒。
秋往事回过头,心下一软,直冲脑门的血液也倏然降了下来,怔然立了片刻,终于转身走到他身边,半跪下扶起他,双手按在伤口两侧。
王宿只觉肩上一麻,痛楚大减,血流也很快缓了下来。他心下一讶,想试着动动手臂,却是浑然不听使唤,整条胳膊似是忽然不再属于自己,竟像是被方圆法阻绝了枢力。尚未来得及发问,秋往事松开一只手,拔出腰刀自地上掘出一团草泥糊在他伤口处,割下一截衣角替他包扎好,又在一边坐下,依样默默地处理自己的伤口。
王宿见她双唇紧抿,眉眼带冷,浑身透着一股面临生死关头时的刻骨冷静,气势与先前交手时全然不同。他忽地心下一动,问道:“你担心五哥?”
秋往事斜瞟他一眼,又低下头,漠然道:“还好。大哥知道五哥身份,的确是我们意料之外,不过五哥必有应急方案,无需我多担心。”
王宿自得知她与李烬之叛出容府一事,便一直沉浸在满腔的委屈愤怒中,凭着一股冲动横冲直撞地闯来了燎邦,却从未将整件事仔细想过。此时听她一提,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串起来一想,心中才隐隐有了轮廓,缓缓点着头,自语道:“五哥定是去了风洲。”
秋往事自顾自包扎伤口,淡淡道:“你也想得到,大哥没有想不到的道理。我们原先想诱他将重心放在融洲,现在自是不可能了,容府大军定然已到了风洲之外,五哥是自投罗网。”
王宿心下一震,当日乍然得知李烬之欺瞒了他十余年时,确实恨不能寻他大打一场,不死不休,可此时想想他在江一望大军围攻之下血战而死的情景,终究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呆坐半晌,他忽然重重一拳捶在地上,挣扎起身道:“我去风洲找大哥,五哥再怎样,也不该死在大哥手上。”
秋往事微微一讶,抬头望了他一眼,面色略缓,垂下眼低声道:“六哥好意,往事铭记于心。只是你去了也没用,大哥若是能听,我们也不必弄到今日这局面。”
王宿恨恨摇头,大声道:“五哥天生姓江,这事没的选、没法改,我们注定翻脸成仇,这个我认了!我只不过想彼此留条性命,难道就真有这么做不到?!”
“做不到。”秋往事直盯着他,冷冷摇头,“五哥未必做不到,可大哥一定做不到。”
“你就把大哥看得那么不堪?!”王宿怒道,“他对底下兄弟从来没什么失义之处,对五哥固然是有所打压,可如今看来那也是五哥确有叛意在先,谈得上什么错!”
秋往事淡淡一笑,说道:“我只问你一句,大哥想做皇帝么?”
王宿怔了怔,用力点头道:“想又如何!江栾失道,卫昭乱政,天下民不聊生,谁不在盼着新主,有能者自当趁势而起,济时救世。我们筹谋着改换江山时,又哪知正统一脉还藏着个英明有为的永宁太子?!”
“可现在这个太子出现了。”秋往事沉声道,“六哥,你不要忘了,大哥可不肯背上篡臣反贼的名声,他至今打的仍是忠义旗,仍号称效忠朝廷。他本也姓江,好歹也算皇室中人,江栾既失尽民心,他取而代之便没什么说不过去。可如今多了一个永宁太子,不仅有能力,有人望,更有比江栾更正统的身份,那么他一日活着,忠于朝廷的大哥又拿什么借口去觊觎皇位?所以五哥登位,未必不能给大哥留个位置;可若大哥登位,那么天下虽大,也绝没有五哥的容身之处。”
王宿哑口无言,呆立半晌,终于颓然坐倒,低下头一言不发。
秋往事轻叹一声,低声道:“大哥兵马再多,没名没份地也不敢轻易进风洲,此时想必仍与五哥僵持。那里的局势我插不了手,所以这里我更不会放手。六哥,你要拦我么?”
王宿呆呆地出神半晌,忽问:“你是要去打博古博?”
秋往事直视着他,点头道:“这是第一步。”
王宿心知她的第二步恐怕就是要回融洲为李烬之确保退路,此时也不欲多想,咬牙点了点头,沉声道:“别的都不谈,我是风人,岂有阻你伐燎之理。不管以后怎样,燎邦的仗,我和你一起打。”他低下头,苦笑道,“这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并肩为战了。”
秋往事心头也同肩上的伤口一样,酥酥麻麻的,却仍是钝钝地痛,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微微一笑,低声道:“多谢六哥。”随后仰天躺下,闭上眼道,“歇会儿吧,马也跑不了了,雨停再走。”
王宿也觉身心俱疲,默不作声地软软躺倒,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去想。正在半睡半醒间,忽听一阵“踏踏”的马蹄声踩着水花而来,忙撑起身探头向前望去。
秋往事听出来的只有一匹马,猜测或许是来寻她的铁川卫,正欲打叠精神起身,却见来人渐渐自雨幕中现出轮廓,身形异常高大,压在马上直似铁塔一座,一杆挑月长刀挺在背后,老远见了坐在地上的两人,兴奋地打个呼哨,打马加速奔来。
秋往事心下一震,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卢烈洲,眨了眨眼才看清此人容貌年轻,满脸青青的胡茬,头发胡乱拢作一团,扁塌塌地挽在头顶,一半像风人束髻,一半像燎人盘顶,说不出的古怪。秋往事认出他是当日明光院中劫走李烬之的人,一时吃不准来意,向王宿打个眼色,起身戒备。
米覆舟觉出两人敌意,便不靠得太近,在三丈余外勒马立定,不看秋往事,却睁大眼睛盯着王宿猛瞧,赞赏地大笑道:“兄弟,你能同她打成这样,修什么法的?几品了?莫非也是天枢?我也是啊,我修逍遥法,不如咱们改天……”
秋往事见他竟喋喋不休地同王宿套起近乎来,不由啼笑皆非,闷哼一声打断道:“他是王宿。”
“王宿?”米覆舟转着眼珠想了想,讶然道,“容府那个王老六?那不是和你一伙儿?那你是伤在谁手里?”他伸着脖子四下张望着,喃喃道,“看蹄印不像有什么大混战哪,顶多就两三人,难道有人一个能打你们俩?”
秋往事满腹心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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